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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淡淡一片云 于 2010-11-13 10:39 编辑
和宫飞燕结识时间很短,可是就让我很欣赏和服气这女孩子,就像我当初很欣赏服气潘霞一样。这两个女孩子都具备朴实、善良、谦逊、勤劳、诚恳的美德,而在这个女人都学妖精,都学解放的年代,尤其可贵。这两位大将很快就被六星看中启用!并将我取而代之,真是大快人心,六星的领导层还是很有水平和决断力的。
燕子的文章发到六星的并不多,在写这篇论文前,我仔细阅读了她全部的10篇文章,最后选用这篇《最后的电影》。她发的少不证明写得少,相反恰恰是燕子对文字的敬畏心和严肃的创作态度,让她很吝啬自己的文字。
说文怎么能不说人呢?中国人从来重视文如其人,当文字作为一个虚伪的人披着万圣节之夜的华丽外衣招摇撞骗的时候,也许人们会被迷惑一时,可是当那华丽外衣随着朝霞来临时褪去颜色,变成碎纸尘烟的时候,剩下的只是没有灵魂的骷髅……燕子是实在的,实在到可以在资料上写明自己是山西太原人,写出自己81的,写出自己的QQ,写出自己的博客,写出自己的履历和文字足迹。这是何等的坦荡和实在。在这粉墨登场,恨不得几个马甲的论坛里,难能可贵。
还是回到燕子的文章里来吧:
文字是写给回忆的——这话绝对的雷老三原创——不信你百度下。为什么这位“蜇人”(咱不是哲学家,可是说话老刺着别人,所以简称蜇人)这么说呢?因为明天没来,你写那只能是希望,而希望就是虚幻的。今天马上过去,所以,文字能把握的只有回忆。把这回忆能不能写准确又生动,让每个读者读到时候不但有共鸣还发现不少新的东西,这就是文字的使命。燕子达到了。这是一种境界。
文章开头就说“突然非常想看一场电影。露天的。”直书自己向往的是什么,结尾很巧妙地呼应上,小侄女“姑姑,今晚演电影呢。你不回来吗?”紧接着作者细腻地道出了向往的程度“黄昏。早春的暖风把我紧紧围绕,妩媚地撩拨着我的心房,痒痒的,就想起了露天电影。也许是走在那道堤坝上,看到竖在空地上那两根相距不远的木头杆子的缘故。”于是燕子就“穿行在记忆的隧道,打捞着过去的影像。”
“夏日的午后,村委会房顶上的大喇叭里咳咳两声,喂喂三下,主任的声音就满村子飘荡,‘社员们注意了啊,今晚请了两部电影,武打片,李什么杰主演。’清一下嗓子,‘婆姨们早些给娃娃们做饭,八点就开演了啊。出来时关了窗,锁好门啊。’每次说到这儿时,全村的人就都笑,不知道他能否听得到。
两杆木头杆子早就竖起,四条绳子扯起了一块已不白的幕布。匆匆拨几口饭下肚,抱了小板凳招呼邻居的小伙伴跑着往打谷场赶。抢座位,抢在最前边,挨幕布最近的地方,以为挨得近就能看得好。一晚上下来,仰着的脖子酸疼酸疼。放影人早已站在机器旁摆弄着。一道白光投向幕布,放影人开始放胶卷,在这个空档,孩子们雀跃着,对着那道白光摆手,扭动身子,看自己的影投在幕布上。那么多脑袋那么多手。高亢的音乐响起,欢叫的声音突然安静下来,电影一开始往往会在幕布中间出现‘54321’这样的倒计时字样,孩子们又叫起来,跟着喊着。”
那么浓重真实的场面,那么真切朴实的乡音啊……我的心被触动着,一样被撩拨着——还是燕子自己说的恰切“我终于有一天走向翘首盼望的所谓的城。我终于越来越远地离开他们,远离故乡。当我再次想融入那个圈子,想挤在他们中间闻闻他们身上的青草味儿,他们的旱烟味儿时,他们用异样的,不认识的眼光打量着我和我身边的那个男子,再看看我这个戴了眼镜却又似曾相识的女子。”走不回去了,只有用文字来祭奠那过往。
但是燕子说“我想回去,我想看。非常地想。我仿佛又听见若干年前电影里那特有的音乐声、打斗声,还看见那老黑狗,那麦秸杆儿垛,那昏黄的气灯。”正是这些记忆,充盈着燕子的生命,构成她今天善良、朴实的基因,培养了她爱的力量。
读完燕子的《最后的电影》仿佛就回到了童年,那种摄人心魄的文字力量不是用心营造,那就是浑然天成、妙笔生花。
愿燕子文学的路越走越远,越走越宽,把文字的珍珠从记忆的深海里打捞出来。也祝愿燕子的生活越来越幸福,肯定会越来越幸福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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