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我是来打酱油的 于 2012-5-17 16:28 编辑
天晴:我退休后的快乐生活 为了给单位的年轻人“让路”,天晴高风亮节,决定提前退休。 办退休手续时,需要填一份很重要的表格,表格只有一张,且填好后不能涂改。天晴很激动,一上来就填错了,把民族“汉”填到了性别栏内,天晴很镇定,一看四周没人,很潇洒地在“汉”字后面加了一个“子”字。
天晴退休后,每天早晨骑自行车锻炼。因为多年不骑,技术有些生疏,第一天锻炼就出了一个小事故。刚出小区,一拐弯儿,“咔嚓”一下,和一个叫烟云的人撞上了,瘦猴一样的烟云被撞了一个屁股堆儿。烟云曾是军人,脾气可暴了,爬起来就冲天晴嚷:“我说你有病啊!”天晴遇事不慌,冷静地说:“有病咋的,你带药了啊?”烟云本来想打一架,一看天晴这么讲理,顺杆而下,笑着对天晴说:“老哥,你太不够意思了,转弯给一个手势啊。”天晴说:“给你一个首饰?给你买个钻戒中不?”说完,俩人哈哈一笑,就算完事了。 天晴喜欢余秋雨,退休后在街道成立了一个余秋雨作品研究会,成立伊始就有好多人报名参加,成员有冷笑、莫冉、杜若、十年灵风、归隐宋朝、荷衣、吴策等等,天晴自任会长。研究会每月开一次专题讲座,头三次都由天晴主讲,第一讲是《享受理性(一)》,第二讲是《享受理性(二)》,第三讲是《享受理性(三)》。
有一个叫色妞妞的女青年可爱听天晴讲课了,听完课还喜欢和天晴一对一地交流。这色妞妞爱说,说到兴起,口水四溅,溅到了天晴脸上。天晴下意识地用手去擦。色妞妞看在眼里,装成很生气的样子对天晴说:“干啥呀老师,你嫌弃我啊?”天晴露出绅士般的笑容:“没,我这是……抹匀!”
退休以后,天晴的硕士生徒弟非要请老师吃饭,订了一个豪华大单间。大单间可以摆两桌,硕士生徒弟订了其中的一桌。天晴按时赴约,一进屋,徒弟就把老师的风衣接了过来,挂在了衣架上。席间,觥筹交错,气氛热烈。天晴几杯白酒下肚,开始给大家讲黄笑话:“说我党一干部,爱写日记,其中的几天日记是:1949年9月28日,我被捕了,他们拷打我,没招!29日,他们用钱诱惑我,没招!30号,他们派来了女特务……我招了!第二天,我还想招时,TMD解放了!”
酒足饭饱,大家离席,作鸟兽散。这时,天晴发现自己的风衣跑到了邻桌一个男人的身上。天晴走了过去,很礼貌地对那人说:“对不起,请问您是不是天晴先生?”“不,我不是,我是醉笑先生。”那人回答。“啊,”天晴舒了一口气,“那我没弄错,我就是天晴先生,您穿了他的风衣。”
天晴有一副好嗓子,经常和余秋雨作品研究会的同仁去KTV唱歌,他最拿手的就是和杜若唱《请跟我来》,时间一长,大家也听腻了,就让天晴唱一首以前没唱过的。天晴说:“好,今天我给大家唱一首《真的好想你》。”大家起哄道:“这歌也太老了,不行。”天晴不慌不忙地说:“不是我吹牛,东北话版的《真的好想你》你们听过吗?”说完,天晴手拿麦克风,开始随着音乐陶醉地演唱: 俺真的贼想你 现在窗外头又哗哗下着雨 眼睛干了吧唧心里贼难受 不知道你现在到底在哪旮 俺真的贼想你 贼多的想法不道咋整 最想说的话俺该从哪旮说起 你是否也像俺一样在想你
这首歌还没唱完,大家已经乐得直不起腰了。 受天晴引导,冷笑抢过麦克风,也歪唱了一首《小芳》: 村里有个姑娘叫阿黄 长得白白又胖胖 一双美丽的绿豆眼 辫子稀又黄! 认识后的那个晚上 我和她来到草垛旁 从没流过的口水 顺着嘴角淌…… 退休后,天晴还迷上了跳舞,每天夜幕降临,华灯初上,都要去广场,和一帮妇女跳舞,一般他爱和蝶儿跳交谊舞,爱和南沙贝跳水兵舞,爱和知音跳大秧歌,有一个叫马樱花的大婶知道天晴做过工程师,特别崇拜天晴,有一天,马樱花和天晴跳了一段迪斯科,然后就向天晴请教一个问题:“天晴老师,你说我家也怪了,每当火车经过时,我睡的床就会摇动。” “这简直是无稽之谈!”天晴回答说,“一会跳舞结束,我去你家看看。” 一个小时以后,天晴跟着马樱花来到了她家,马樱花建议天晴躺在床上,体会一下火车经过时的感觉。 天晴刚上床躺下,马樱花的丈夫就回来了。他见此情形,厉声喝问:“你是谁?你躺在我老婆的床上干什么?” 天晴战战兢兢地回答:“我说是在等火车,你会相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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