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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着,像男人一样 文/陕西 超然笑红尘
央视前足球名嘴黄健翔曾出过一本书——《像男人一样去战斗》。书没有读过,但其主持的足球节目那时几乎是每周必看,常常沉醉在华丽而富有激情的比赛的同时,更倾心于他对足球的理解和精彩绝伦的评述。其中,像男人一样更是他对现代职业足球理解的精髓所在。如果不能像一个男人一样去拚、去抢、去战斗,把足球场当作在草坪上散步、做秀,魂不守舍的在场上梦游,这样的比赛,既是再大牌的球星出场,我们也不屑一顾。就如同国家队的某些球员一样,在场上真不像个男人,没有战斗的意志和精神,没有男人的血性,这样的男人怎么能称之为男人。
好一个像男人一样。其实,生活就如同一场比赛,在生活的这场比赛中,我们对生活对人生对生命的态度就会决定我们自己的人生走向和未来的发展趋势。君不见如今多少男儿为谋一职摇尾乞怜、拍马奉迎,整日周旋于权贵之间,“甘言媚词,做妇人状”。把这种人演绎的最形象的就是《铁齿铜牙纪晓岚》中的和珅,真是入木三分,一针见血。君不见有多少男儿洗面染发、化妆喷香、装酷作怪,人鬼不像的沉醉于浮华之中,把自己整的跟女同志一样,美其名曰追求个性、张扬自我,以男儿堂堂七尺之躯,厮混于娱乐界、做秀场、无聊的海选之中而沾沾自喜,以炒作欺世盗名,愚弄无知浅薄少年。君不见更有多少男儿仆伏于名利之间,屈膝于阳光下的罪恶,对邪恶熟视无睹,人格、尊严、血性已被经济的全能通行证彻底粉碎。在这个消费至上、娱乐至死的时代,面对屈辱不敢拔刀亮剑,忍辱偷生在谎言和虚伪编织的人际关系网中而乐此不疲,把一个男人的血性抛在了云外九霄,仿佛成了“无故加之而不怒,卒然临之而不惊”的伟丈夫。
有人曾说,“那一个伸着的,不是屈过来的”。历史上的韩信就这样从别人的胯下屈过,但纵然九里山建立了无与伦比的大汉王朝伟业,却也落了个未央宫不得善终的下场。这就是为什么其成就在诸葛亮之上,而历史的评价、人格的魅力,甚至对未来的影响都要逊色诸葛亮远矣的原因。李陵就是因一念之屈,最后拖累司马迁受了宫刑,自己也落了个身死异邦的凄凉结局。明末清初的吴三桂就是因首鼠两端、见风驶舵,最后落了个人鬼不像的悲惨结局。
男人的腰就应该像标枪一样的直,男人的头颅就应该像泰山顶上的松柏一样的傲然,男人的骨头分明就是钢铁,男人的气节就是昭昭白玉葱葱青竹。男儿为什么不能像谭嗣同一样“我自横刀向天笑”,为什么不能像鲁迅先生一样“怒向刀丛觅小诗”,为什么不能像荆轲入秦那样悲壮,为什么不能像屈原怀沙那样高洁,不能像陶潜那样超然,不能像嵇康那样自在。男人就应该是项羽那样光明正大,宁愿失去天下结束自己的生命而不去做鸿门宴上的小人之举。大家为什么那么喜欢电视剧《亮剑》,我看就是因为李云龙身上那种毫无雕饰的血性感动了观众,征服了人心。现代文明把男人雕琢得太精细,太做作,看上去油光水滑、白白嫩嫩,但男人的原始力度在退化,作为男人最基本的东西几乎荡然无存。今天我们呼吁让血性变成男人最生动的注释,让血性变成男人最骄傲的品格。
柏杨先生有句名言,“不知道修饰自己的女人,乃是一头伟大的母猪”。那么,只有雄性的体魄,而没有雄性灵魂的男人则无异于一头伟大的公猪。(话是尖刻了,但是理不偏。)男人应该是雄性的体魄与雄性灵魂聚于一身的人。与男儿联系最密切的词就是“血性”,所以,没有血性的男人不能叫男人。
当然,我所说的血性绝不是匹夫之徒的意气。真正的血性潜藏于男人的灵魂和骨髓深处,并且不随时光和岁月而泯灭。虽然少年和成年人的血性不可同日而喻,但那只是表现形式不同罢了。
这个时代虽然它是人民安定,生活富足,经济繁荣。但文明和浮华却荡尽了男人身上应有的血性。也难怪而今的女人越来越不像女人,其实男人早已越来越不是男人了。甚至于近年来有一大群人以中性为时尚,在时尚的大旗忽悠下,仿佛一切别出心裁、哗众取宠、另类的作秀扎势都成了前卫和个性最美丽的注释。
呜呼。血性何在,男人何在,英雄何在?
人活一生,屈着自己,苟且随波逐流,纵然最后活的人模狗样,但繁华和风光真的能够掩藏住失去了人格与尊严的悲伤和屈辱的历史吗?
我不相信!
2009年3月老茧于陇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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