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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拿诺奖与中国足球出线,哪个更可喜? 文/赵化鲁 文学和体育,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体育方面有金牌之争,文学上也看谁能摘得大奖。昨天晚上七时许,一个注定要载入中国文学史册的大事件发生了:莫言获得了2012年诺贝尔文学奖!这一消息瞬间传开,其爆炸性无异于文坛引爆了一颗原子弹。
昨天接上晚自习的女儿回家,说起莫言获奖,女儿天真地问爱写作的我:老爸几时也获此奖?呵呵,女儿的大胆想象简直盖过莫言的魔幻现实主义,百年诺奖首次垂青中国国籍作家,下一个获奖者在百年之后也未可知,哪里轮得上籍籍无名如我者?一大早来单位,有领导同事热切相告莫言获奖之事,进而探问缘由。在大家看来,喜欢写点东西的我,和莫言获奖似乎沾点边儿。其实,文学的大旗下,内涵包罗万象,莫言绝对是文坛风云人物中的佼佼者,一般写作者是难以望其项背的。
莫言获奖,让我想起了前几年的国足世界杯出线。积贫积弱的中国足球,在神奇教练米卢的调教下,破天荒闯入了世界杯决赛圈。那时候,举国欢腾,媒体极尽渲染庆祝之能事。欢呼过后,中国足球依然故我地不争气,不过落得个一地鸡毛。相比足球的望眼欲穿,文坛对诺贝尔文学奖可谓爱恨交加。这个有世界声誉的文学大奖,不仅仅是奖金额诱人,更主要的是它可以给写作者带来巨大的荣耀。历史上国外也有人拒绝领取诺奖,但拒绝是一种态度,拒绝者首先必须具备相当的实力,否则也只会徒增笑料。
中国文学从来是不缺少自信的,但在拿不拿诺奖方面,确实有些纠结。百年诺奖,邻国日本、印度均有斩获,我们从未有国人(具备中国国籍者)染指,显得尴尬。这一回莫言中奖,填补了一项空白,结束了一段尴尬,可喜可贺。媒体的报道狂潮,可以预见,热闹过后呢?我觉得,中国足球和中国文学毕竟不太一样。足球似乎需要以出线或夺冠证明自己,文学我们有强大的自信和诺奖保持距离。说到底,任何奖项不过是一个奖而已,写作冲着获奖而来,结果往往会损害了文学本身。莫言就表现得比较清醒,他获奖感言里提到了对文学理想的坚持,对得奖很低调。这,就是莫言让人尊敬的地方。
莫言得奖之前,各方议论莫衷一是。如今尘埃落定,想想那些负面的评说,也许更有意义。获奖是好事,庆祝和欢喜自然是应该的。中国足球没有借着出线走得更远,让出线时的欣喜若狂成为僵硬的风景。中国文学终于圆了诺奖梦,莫言是中国最杰出的作家之一是无可置疑的,但其他优秀的作家还有很多,诺奖是对一个作家实力的证明,但不是唯一的证明。
有一句话说得好:只有民族的,才是世界的。莫言坚守脚下的土地,把故乡高密的故事讲给了世界,得到了广泛的认同。从莫言获奖,我们应该对祖国的文化更有信心。以此为契机,我们要以更加宽阔的胸襟面向世界,这也许是莫言获奖的真正意义之所在。
2012.10.12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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