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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父亲去世二十四年,我和母亲九点从出租房出发,我扛着门卫大妈那里借的锄头,斜背着新买的笔记本电脑,民房不安全得带身上。母亲的袋子里放着冥纸、蜡烛、鞭炮,打火机我身上有一把,有备无患,一下车我又买了一把。
清明时节,离山越近人们的表情越是凝重,我特别的疲惫,只想找个地方长睡不醒,今年我以这样的心态去见我的父亲。
去年一家四口好不热闹,而今年只有我和母亲,背景音乐是《殇》,好几次我落在母亲后面,呆呆望着她醒目的白发,如果有神灵的话,像母亲这么虔诚的信徒,我们怎么会弄到今天的地步。
山不变,坟不变,锄草、压纸、烧纸钱、放鞭炮。
二十四年,我们第一次冒雨下山,是父亲的眼泪也是天意吧。
2011.04.0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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