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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事儿事儿(2)
今天车很顺,一路几乎没有停顿,绿灯多多,心情大好,准备晚上下班如果走到家门前的彩票站没关门,一定去买一注,俚语不是说“运气来了门板都挡不住么?”。住在城市里,坐在公交车上,能不塞车就是幸福,看,幸福就这么简单。
其一,四川开江县发生了一件挺“蹊跷”的事情,该县的一个公安局的副局长,一个广电局副局长,一个离职的前广电局的副局长,三个人同时殒命于一座废弃并被封堵的小煤窑里,死亡原因比较简单,一氧化碳中毒。问题的不简单在于,这“哥仨”跑进这座废弃的煤窑里做什么?只听说过“桃园三结义”,真没听过“煤源拜金兰”的故事,看起来有点孤陋寡闻。毫无疑问的是这三位“副局”都和煤窑并无职业上的联系,所以钻进去做什么,报道写的言语不详,据说是为了开发煤炭资源。这样说来,这三位也该授予“烈士称号”,你别说我这话不对,喝酒喝死的都是烈士,这三位难道不更值得“追封”吗?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死,大耳贼刘备,红脸关云长,莽张翼德都做不到,这三位做到了。
其二,这几天媒体都在突出一个话题,那就是“血荒”,有些平媒还别出新裁的把“血”字弄得血淋林的,很多大城市血站库存血量不足,如何造成的“血荒”不知道,但是,看到卫生部门急赤白脸的出来“以正视听”:我们绝对没有倒卖血。这话题有点感受,我前后三次献血,第一次还是在八十年代初,那时候献血不是自愿的,而是单位分配指标,后来在九十年代我“义务”一回,而且在2000年出差的时候,在武汉也“义务”过一回,觉得挺踊跃的,为什么就出现了“血荒”了呢?到了汶川地震那会儿,我想再献点,结果被告知有一项指标超标,只能作罢。其实,“血荒”或许也从另外一个侧面反映出一些社会问题,在我看来“义务”这东西也是有“度”的。更重要的是“血液”使用以及管理机制,还有利用血液的制品等等是不是值得有关部门认真的“关注”了,说简单一点那就是“被糟蹋了义务献血者的爱心。”
其三,昨晚看了碟版的《山楂树之恋》,没感觉有多么好,也没感觉有多麽不好,但是,至少从那个年代走过的我,还是有几分共鸣的。其实最打动我的不是老三那阳光的笑容,和静秋失声的痛哭,而是片尾那段悠悠的《山楂树》,这首曾经被视为洪水猛兽的“黄色歌曲”,今天听来让人有一种说不出的情愫,或许在那个年代走过的人,每一个人心中都有一棵“山楂树”结满“纯真”的山楂树。
其四,俄罗斯总统梅德韦杰夫视察北方四岛后,回来在自己的微博上撰文称国后岛风景优美,并称自己登岛是一种义务,这样的领导人你不佩服都不行。我对俄罗斯总统此举的理解无非是八个字“宣示国威,重视海权”。
其五,10月31日下午,河南夏邑县一人大代表醉酒后,驾驶一辆宝马连撞数人,并边撞边喊“撞死你轧死你”。警方调查时他否认撞人,其子还砸烂了派出所的门。目前该人大代表已被拘留。虽然该“人大代表”进了拘留所,但是,我一根筋的坚持认为,他属于比较“牛B”型的。这造型,有谱儿,有范儿……更加牛B的是该人大代表的儿子,闻讯赶来以后,一拳把派出所的一个木牌子都砸出一个窟窿,这功力……
其六,著名经济学者茅于轼先生日前在他的博客上发雷人文章,大意就是“高利贷能帮助穷人致富”,在茅先生的博客下的留言特别可乐,特摘录几条:“按茅先生的观点,高利息是穷人银行可持续发展的关键,那么强奸就是解决光棍性饥渴的好方法。”“下次这位茅山道士是不是该高喊:嫖妓有益身体健康了?”“利滚利且不说,一旦不能还款,就要被挑断手脚筋,姓茅的你站着说话不腰疼呢?”
其七,微博上有网友提出了一个有点意思的问题,为什么那些被拆迁的墙上,那个醒目刺眼的拆字被圈上了一个红色的圈,网友的解释让人捧腹,有的说,所以加圈是为了提示,比如领导批文件都习惯用朱笔红圈,也有说是原来是不加红圈的,因为“拆”字上墙以后,有人跟着在后面写上“拆你娘个头”,还有在前面添一个“不”字,总之千奇百怪,几乎成为“拆迁文化”了。
其八,我这个人或许心里比较“阴暗”,看到法国也出现邮包炸弹,而且是针对总统萨科齐的,我就有点“快感”。所以对这个“矮子”没什么好感,是因为奥运前,法国人那种阴毒的态度。而且,自家的坟头都狼烟四起,还恬着脸对中国说三道四。我坚信,不是所有的法国矮子都是拿破仑,自己家都不清静,出来装什么十三?!
其九,我们的“GDP”已经超越“日本”,位列世界第二,这消息并不让人兴奋,因为这里面有个“人均”的问题,最近也看到一些说法,那就是可能在以后不会把“GDP”最为考核各级地方政府最硬的“指标”,或许这是一件大好事吧?
其十,四川盐亭县男子吴某骑摩托车肇事伤人后,因惧怕高额经济赔偿,便将受害人当场掐死,后以交通肇事报案并到公安机关投案“自首”。经公安机关侦查,吴某交代了交通肇事后因担心高额赔偿故意杀人的行为,目前盐亭县检察院以涉嫌故意杀人罪对其批准逮捕。想起不久前看到的宝马车小区内四次碾压三岁幼童案,就四个字的感受:“道德沦丧”。
2010年11月2日星期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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