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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斗六星网 六星文学 三味书屋 改写啼妃小说《弃儿》,给马花当小说范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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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写啼妃小说《弃儿》,给马花当小说范例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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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楼
发表于 2012-4-2 16:28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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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徽地文狐 于 2012-4-2 21:35 编辑

  《我们都爱你》
  
  苏力离开的时候,开始落小雨。临出门时,他走到床边吻了我,然后站着没动,似乎在等待我的回吻。以前不是这个样子。他知道早晨八点前,我绝对不会醒来,所以吻过我,就径自去店里。我其实已经醒了,依旧做出熟睡的样子。苏力欲言又止,磨蹭了一会,最后帮我整理了被子,关上门出去了。
  
  汽车发动的声音响起,我靠着床头坐起来,把被子拉高盖过肩胛。初春的天气,还是有些清冷。床头柜上的果盆里,两只红苹果鲜亮地闪着诱惑的光芒,情欲的味道在空气中清晰可辩。我不是禁欲主义者,但仍然有些迷惘。
  
  77天前,我睡在了这张床上,一张崭新的皮床。乳白色上好的头层水牛皮,结实而软硬适中的床垫,还有我买的粉红色六件套。原先的那张床,质量也很不错,但我连碰都没碰过。所以,我很迷恋这张属于自己的床。疯狂的爱欲可能在傍晚,可能在零点,也可能在清晨,随时都会爆发。只是过了早晨七点,就只留下我独自占有它,苏力每天准时去照料他的生意,从不间断。
  
  昨天夜里,“我去上海。”我告诉苏力。他从背后拥着我:“又去上海?”背对着他的时候,呼吸顺畅得多,如果他直视我的眼睛,就知道我明显在撒谎。“什么时候?”他殷勤提出:“我陪你去吧!”。我缓慢而坚定地否决:“不用了,明天去,过几天就回。”他调整了以下姿势,依旧拥着我,身体转了个方向,仰面睡下。几秒中的沉默里,我仿佛听到一声极细微的叹息。“那早点回。”我没有回答,苏力也不再做声,微鼾想起,让夜不显得那么寂寞。
  
  我并没有入睡,而是在想另两个男人,一个大男人和一个小男人。可以见到小男人,还是可以两个男人一起见,我心里没有底。也就是说,决定权不在我。如果别人好心施舍,或许可以一起见。即使见面,也是最后一次见面,有决定权的那个人,已经在信息里明确了要求。这个念头一闪过,便如针一般刺痛了我,刺出血。
  
  眼泪一定滑到了苏力的胳膊上,因为他恰好这个时候,动了一下。我不能明辩,他是否知道我在流泪。鼾声依旧,无论节奏和音色,都和从前一样。
  
  火车将在十点出发,所以我必须在九点之前出门。描眉,画唇,扑淡淡地粉。时间如果足够,我还想去做个头发。可是不行,匆忙地梳个高髻盘在脑后。然后找出波丝登羽绒服,黑色小口直筒裤,坡跟皮鞋。
  
  把旅行包扔上出租车的司机,看起来很伶俐,是个讨人喜欢的小伙子。他调低了音量,CD里放着强尼-卡特的曲子。“今天天气不错,”看来是个很会搭讪的司机“你去赶火车吧,小姐。”还没等我接茬,他赶紧纠正:“不,不,不,夫人,呃,女士。”
  
  “可我没有结婚,”我故意和他作对:“你怎么能叫我女士。”
  
  “嗨,现在称呼美女可真难。”他拍打了一下方向盘,快乐地笑起来,为自己的机灵而得意。
  
  “叫美女就对了,”我想应该传染一些他的快乐,让自己的心情好起来,至少是看上去得好一点:“火车南站。”
  
  “好的,”司机缓慢地起步,顺手拉下了“空车”的电子牌:“从湖滨路走,市中心现在堵的厉害。”他根本不是在征求意见,只是将一个决定告诉我。也许我可以选择说“不”,但是,没有。路程相差不多,那就随他去吧。活在这个世界上,该作出的选择太多。除了什么时候生,什么时候死,你无从选择之外,将面临无数的选择。其中一部分选择,既简单又无所谓,那还不如说随便。可另外一些呢?
  
  汽车绕了个漂亮的弧度,转了个弯,便转上湖滨路。强尼-卡特一直在唱“crycrycry”,曲调貌似欢快,歌词却压抑的很。司机打开一点窗户,风钻进来一些:“湖滨路要改造了,真不错。”
  
  “唔。”我听见自己应了一声,努力把后背贴着坐椅,双手抱肩,并且希望坐椅也能伸出一双手把自己抱得更紧。感觉手机震动了一下,于是腾出一只手,将Nokia从手提包里摸出来。
  
  司机见我无意搭讪,便轻轻拍打着方向盘,嘴里哼着半通不通的歌,专心看路。Nokia静静地躺在手心里,一动不动,仿佛在说:“我没有收到新信息,你看着我有什么用?”可我仍然死死地盯着它,生怕错过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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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表于 2012-4-2 16:29 |只看该作者
  二、
  
  昨天这个时候,刚刚起床。之前,刚醒来的时候,飞快地下床,冲进厨房,给自己煲了一个粥。皮蛋和瘦肉昨天晚上就准备好了,还有一些葱末留在小青花的碗里,看上去鲜嫩得很。我动作迅速地打开煤气灶,点了火,就小跑着返回卧室,重新爬回床上。拉开床头一小片窗帘,让阳光照进来一点,继续在这个静谧的早晨赖床。
  
  眯上眼睛,磨蹭了许久。直到粥的香味穿过客厅,诱惑了我。懒洋洋地关了火,用微波炉热了两个面包圈和一杯牛奶。本来还想给自己煮个白水蛋,看看差不多够了,也就算了。客厅里阳光充足,苏力临走打开了阳台窗,空气如新鲜柠檬一样清新。轻柔的音乐被苏力调到10分贝以下,若有若无地在空气中荡漾,然后牛奶的、皮蛋瘦肉粥的香味也飘起来,还有面包圈。一切都美妙极了。
  
  真的,一切都美妙极了。如果没有这个信息,这将是一个美好的,和昨天、前天别无二致的早晨。然后,我将背着坤包,去苏力的店里。然后,还将陪着他一起午餐或者做些别的什么事情,比如在柜台下偷偷地握一下手,或者侧身而过时触碰一下彼此的身体。
  
  Nokia忽然响了一声。这本来也没什么奇怪,是个手机都会响,只是铃声各自不同罢了。可在这样一个寻常的早晨,我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有什么事情就要发生了。Nokia放在桌角,离我还有些远。低下头小口地啜着粥,左手将面包圈塞进口中,咬下去,甜丝丝的。暂时还不想管它。手机仿佛和我作着沉默地对峙,不再响第二下。
  
  一个信息。一个信息,我为什么要在乎它,也许是个平常的垃圾信息。比如:创世纪的电影信息,银行的帐单信息,爱婴堡打折信息,或者起其它一些乱七八糟的广告。什么,爱婴堡,我为什么要想到这个?一口将面包圈撕下大片,囫囵吞枣,浓郁地香味让我差点打了个喷嚏。我欠起身,右手飞快地够着Nokia,摁下按键。
  
  Nokia的灯亮起来,错过信息栏上显示一个熟悉的名字——马缨花。我有些眩晕,面包圈锯末一样塞住我的嘴,让我无法尖叫起来。一般情况下,我会随手打开信息,看看有什么新的消息,如果是朋友的,或许会叫我周末去爬山,那也是件惬意的事情。可马缨花不是朋友,好象也不是敌人,当然更不是路人和亲人。该怎么称呼她呢,一年多来,我甚至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合作伙伴?这个名词张开大嘴嘲笑我。我在自己将要尖叫的时候决定将它搁在一边,置之不理。手机顺着大理石的桌面,划出去很远,几乎就要落到地下去。我仿佛看见它的喘息,以及几乎尖叫的样子。
  
  我继续吃着粥和面包圈,甚至还喝着牛奶,味觉慢慢地复苏,甜丝丝的味道爬上味蕾.只是有些心神不宁,好几次,都被粥烫着了,嘴唇内的口腔有些溃疡,针戳般地疼。我努力放慢速度,小口小口地吃,面包圈也被撕成小块,在嘴里化成甜浆。
  
  音乐呢,我努力寻找。等我找到它们,终于感觉平静了很多。Nokia在桌子的边缘,依然沉默,链坠微微有些摆动,稍不注意,也看不出。终于吃完,我伸手就够着手机,几乎将牛奶杯打翻。又迅疾地回手去扶住,还是有些白色的奶溅在桌面上。
  
  信息是马缨花发来的:素颜。如果你这个星期来上海,可以安排你和焱淼见面,但是最后一次。握手机的手,已经麻木,却仍在不停颤抖。如果眼前有面镜子,便可以看见一个面色苍白,牙关紧咬,眼神凶恶的女人。
  
  那也许不是我,是另外一个女人。可我知道,那就是我自己。
  
  好不容易,恢复过来,开始回信息:星期三,我到上海。久久都没有摁下发送键,因为我肯定有什么事情想说。当屋里的电话铃声响起,我忽然惊醒,确认自己真的没什么可以说。是的,我确认,我无话可说。
  
  电话是苏力打来的,他问我中午吃什么,为什么还没到店里。他说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如果不舒服就不用来了,他一会送饭过来。苏力的声音很温柔,但我却一个问题都回答不上来。最后,只好支支吾吾地说:没什么,你别回来了,我就过去了。
  
  一路上都在想,怎么跟苏力说自己去上海的事。最后,恨很地想:我又不是他什么人,到哪里去还没有选择权?害怕什么?于是,我的步伐快起来,转过几个街口,就到了目的地。见到苏力,我又没说出口。苏力仿佛知道我有心思,轻手轻脚地做事,一都没有打扰到我,但他的视线也始终没有离开我。那淡淡的眼神,有些莫名,有些恼火,还藏着点忧郁。
  
  夜色“匡当”一下降临,仿佛一只锅盖。灯亮起的刹那,我终于知道自己想说什么,那是一首歌的名字——《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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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
发表于 2012-4-2 16:29 |只看该作者
  三、
  
  Nokia一直没有响起,车已经驶上南站的高架上,强尼-卡特也已经在演唱那支著名的曲子《HomeOfTheBlues》。高架构筑了一个让人迷幻的生活,如同好来坞星际大战的片段,地面上出站的乘客如同沙子,随同潮水,扇面状四散开去。
  
  司机其实挺帅气,直到他将皮箱搬下车时,我才发现小伙子鼻子很挺,唇形也不错。车钱应付十七元,我拿出张二十元,满脸笑意:不用找了。司机略一诧异之后,迅即微笑:今天什么日子?美女的生日?我被他逗乐了,跟一个有趣的人说话,真是件惬意的事情!
  
  我发誓,之前决不是这样的。即使差五毛钱,我也会坚持让司机去小卖部去找开,或者等待司机说算了,我才昂起头,得意地走开。我知道,吝啬的本性是拜父亲所赐。张楚在《姐姐》中撕心裂肺地喊叫,曾让我留下共鸣的泪水——我的父亲,他总在喝酒,是个混球。有这样一个父亲,让我蒙羞,并且让我学会了吝啬。
  
  但今天,我决定不计较。我的心已经飞往上海:淼淼,妈妈就要来了。马缨花关于最后一次见面的警告,确实是一记沉重的打击,但对于无可避免的结果,平静地接受才是最好的方式。况且,即将和淼淼见面的兴奋,已经烧灼了我的心。
  
  135mm的旅行箱几乎装了我的整个人生,坤包里则装了收买人生的钱财。现在看起来,我打扮得体,是个白骨精。唯一不让人满意的是,自己穿了双高跟鞋。下车到售票处不过几步路,就已经感觉到疼痛,小牛皮的鞋帮将脚趾挤得越来越紧。鞋后跟也有些轻微地磨脚跟,新鞋子几乎都这样。
  
  票昨天已经在买好了。我说了谎,在去苏力店里的时候,拐了弯。304车12车厢25床下铺。我对这张票很满意,反正时间不长,下铺可以看看书,累了就睡会,方便的很。
  
  车站的人真够多的,找了几遍,5号候车区里没有座位。时间还剩下些,干脆到4号坐会儿。一转身,我僵在那里——马缨花,她怎么在这?标准的短发刚好覆盖住精致的耳朵,唇线优美,颜色也自然。鼻梁的线段很直,鼻翼更是精巧。一副大墨镜,遮盖了眼睛以及少许的眉。
  
  她看见我,仿佛并不惊讶。而我觉得自己被墨镜后扫来的光芒灼伤了,她肯定在墨镜后观察我,仿佛是X光,把我的骨头都透视了去。马缨花自顾自坐下了,我完全地俯视,洁白的耳垂后挂着施华洛世奇的水晶耳坠。什么?耳坠?哦,天呐,不是她。马缨花从来不戴耳坠,这我知道,她一边耳垂有点缺陷。等她抬头,我终于发现她眉心左边有颗小小的美人痣,肯定不是她。
  
  终于松了口气,不是她。我不自觉地抚了一下胸口,似乎要将心重新装进被惊吓挤压变形的胸腔里。你吓死我了,马缨花。可是,凭什么要被她惊吓成这个样子?简直就是自己吓自己么。
  
  “小姐,请坐吧。”耳边忽然响起悦耳的男声:“我的车到了。”
  
  “谢谢。”我得体地微笑,一屁股就坐了下来,甚至没看清男人的模样。有的时候,我们会遇到好人,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好人。男人的背影单薄的很,随着人潮拥到检票口,一晃就不见了。有点像令箭?怎么可能!我嘲笑自己的幻觉,也羞于承认自己想着他。
  
  坐在假马缨花的对面,感觉到她墨镜背后一双探询的眼睛观。我确定她不是马缨花,心里十分坦然,身体后仰,松弛极了。马缨花曾经和我这样面对面坐着,只是中间隔了一张桌子。她平静而坚决地问我:你能保证?我则毫不犹豫:当然。马缨花似乎不相信我,修长的手指轻轻在桌子上叩响。从墨镜后投射的眼神,是置疑的:真的?她谨慎得手有些微微抖动,实在有些可笑。可我笑不出来,这毕竟对我对她都是天大的事,换作任何一个人也应该慎重。我想了一下——装作想了一下,然后庄重地点头。其实,我只是在想:把定金先给了,我确实很需要它。至于别的什么,去他妈的。
  
  也许,我真的错了。马缨花的谨慎无比正确。我其实不能保证什么。很多事情在事前并不得以周全,也可以说:很多事情,事前想象与最终结果有着天壤之别。马缨花是一个钓者。子牙极其冷静,一根长线垂在空中,不会给水面带来丝毫的波纹。而我是只鱼,一只饥饿的,迫不及待的鱼。我是愿者上钩,马缨花完全可以选择让不让我上钩。最后,她选择让我上钩。我只能说,当时我很感激她。
  
  恍惚刚一停止,喇叭里传来检票的消息。于是,站起身,拖着行李箱,把自己淹没在人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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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
发表于 2012-4-2 16:30 |只看该作者
  四、
  
  下铺很好,可以任意吃东西喝水,而不必担心爬上爬下。找到座位时,车厢还很空荡,包厢里也只上来我一个。说明我是个伶俐女人,能走在别人的前面。可无论你怎么伶俐,别人都会跟上来。争先恐后在某些事情上,显得无所谓。
  
  车厢里很快就人来人往,都忙着找座位。
  
  有几个干净的男子探头进来,我甚至非常期望他们就是对面的乘客,或者是我的上铺。我不是好色之徒。坐快车的乘客都不十分富裕,这个时段搭车的也以农民工居多,我害怕那些不拘小节的,满身汗酸味或者行容猥琐、眼睛乱转的男人和我同在一个包厢。曾经坐过几趟这个班次的火车,都遇上这样的人。我只好把自己蜷缩在狭窄的铺上,带上耳机,看小说。如果可以不呼吸,那样最好。
  
  我其实也害怕女人,特别是中年妇女。这些女人都有着特别发达的嗅觉以及好奇心,她们的搭讪水平又莫名其妙地高。即使你戴了耳机,两耳不闻窗外事也不行。可我只想一个人,清静些。
  
  偏偏一个约60岁的妇女,径直走到对面,坐在了对面。她麻利地掏出一只方帕,拍打几下床铺,侧身坐下,并对我笑了一笑。是个清秀的老太。我像个有教养的女人一般,微笑地回敬了她。清秀老太并没有打算和我说话,扯了下紫红小花的金线对襟小袄,打开包翻动着。这让我松了一口气,半躺着掏出那本《托斯卡那的艳阳下》。
  
  没两分钟,这类似闹市中的安静便被打破了。首先探入包厢的是孩子的哭闹,声音清脆,喉咙尖细。那哭声歇斯底里,伤心欲绝,让我几乎被吓着。包厢一下子小起来,仿佛一个孩子的哭声就将它充满。抱着孩子的老人看上去疲惫不堪,显然也束手无策。他站在两床的中间,一手抱着哭闹不停的孩子,艰难地将一只红蓝相间的花油布包从肩膀上卸下,举了举手,仿佛要扔到上铺去,又力不从心。于是作罢,将包撂在了地上,腾出手来专心对付怀里的小孩。
  
  孩子只顾扯着嗓门尖叫,哭声一浪高过一浪。老大爷手忙脚乱,显然没有太多办法。清秀老太站了起来:来,阿婆抱抱,乖啊。老太托住孩子的屁股蛋子,让她舒服地靠在手臂上,右手轻轻地拍打孩子的肩。哭声仿佛小了一些。
  
  孩子看上去才一岁多,头顶松垮垮地扎一束“冲天炮”,仿佛没别的意思,只标明这是个女孩。两只脸蛋红彤彤的,象“红富士”,皴裂纹明显的很。孩子两只眼睛眯起来,只管哭。小鼻梁倒是挺刮,只是两条鼻涕龙,流到了粉嘟嘟的小嘴上。一只手,给清秀老太递上了纸巾。老太一边帮孩子擦鼻涕,一边道谢。老大爷一边搓手,一边不迭地道谢。除了这个,他好象不会别的事情。
  
  我忽然发现,递纸巾给老太的人就是我。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丢下了书,坐起身来。我很怀疑自己。今天怎么了?开始是和出租车司机搭讪,多给别人钱,然后又给陌生人递纸巾。
  
  擦干净鼻涕,孩子漂亮多了,嘴里哼哼唧唧,声音却小多了。火车开动了,震了一下,便轰隆隆地勇往直前了。老大爷腾出空来,搬动行李,想把包放到上铺。
  
  清秀老太看见,开始唠叨:哎呀呀,带个孩子,上铺怎么行?
  
  老大爷有些窘迫,嗫嚅地说:没下铺了,我去买票的时候也想来着。
  
  “作孽啊,”老太换了个姿势抱孩子:“你坐我这吧。”她腾出一只手,便去拾掇自己的包。
  
  然而,她分明转头盯了一眼我。我叹一口气,看我干什么。我站起身,让了让老大爷:你坐这吧,我上去。老大爷看上去更局促,双手不停地在棉裤上擦:那怎么行,那怎么行,怎么好意思麻烦你们。
  
  “这姑娘的好意,你就领了吧。”说罢,清秀老太把孩子转向我。
  
  我努力微笑。确实是个漂亮的孩子,眼睛晶亮,仿佛要和人说话。睫毛上挂着的泪花,也闪亮亮的。一时间,我有些恍惚:小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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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发表于 2012-4-2 16:37 |只看该作者
  关于《弃儿》
  
  一看到《弃儿》这篇小说,隐约觉得这是一个优秀的故事。一篇短文中,有爱情、亲情、友情、借腹生子,还有爱心、无私、欲望、贪婪、恐惧、抛弃,这些元素无疑更增加了小说的色彩。于是,心底里忽然涌出一个念头,非常想写一下这个故事,把短篇改为一个长篇。毕竟四年没有真正地写什么了,急需要练笔。和啼妃商量之后,她同意了,我非常感激。
  
  打印下来,带回家仔细地阅读,甚至比阅读基兰*德赛的《失落》还要认真。连续看了两遍,如果改写成长篇,感觉有几处硬伤,需要解决。首先,整个故事的跨度不是很大,如果整理一下,仅仅几天时间,这对于一个长篇来说,很难把握其经度与纬度。其次,回忆较多,略显生硬,必须有一条主线来贯穿它们,但是这一条主线是什么?这个故事的旁支末节较多,如何取舍它们?第三,小说的主人公是方若水,女性。如果我来写,该从什么角度入手。从故事主体来说,我没的选择,但如何把握好这个角色,是用第一人称还是从旁观者的角度入手,是一个问题。第四,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这一块,我异常贫乏,如何弥补。第五,某些细节有不真实感该如何化解,比如钱的问题、王志宇的不幸、生育能力的过分巧合、古丽云的回心转意等。第六,主人公是一个被动的人,她几乎只有接受,没有反抗,这样一个角色似乎是一个没有性格的角色。作为小说主人公,这肯定很不好。最后,回到故事的主题上来,改成长篇如何开头,如何结尾,既定的目标是什么,最终会朝什么方向发展。这些都要好好考虑一下。啼妃为小说起名《弃儿》,以及结尾,我都不甚满意,特别是这种大团圆的结局更是难以接受,这个尾声简直就是狗尾续貂。题目还是先暂定为《我们都爱你》。
  
  最最后,还有一个最最最重要的问题,那就是:虎头蛇尾惯了的我,几乎没有写过一个真正意义上的长篇。时间与耐心,我最缺乏的两样东西,加上自己并不擅长于长篇构建,这个长篇太有可能流产了。
  
  不想那么多吧。先给人物定位吧。方若水,命运坎坷,性格坚韧,做事果敢,外表冷漠,因为幼年生活的阴影,给人以桀骜不逊的感觉,而本身也是极少感受温暖,而性格忧郁且放纵,但却不放荡。
  
  至此,如我所想象,这篇果然流产了。首先,啼妃的“大方”让我有些吃惊,我只是借个故事原型,并不想抄袭。另外,啼妃说我如果不拿出来,我就是个棒槌。所以,我这半拉子工程,还是贴出来,一表示我不是个棒槌;二我不继续写了,宽慰一下啼妃,我不会抄袭,对于我来说,它就是个小练习;三给马花做个范例,省得我教训她的时候,她总是张牙舞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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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发表于 2012-4-2 16:40 |只看该作者
认真看了。
不知道说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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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发表于 2012-4-2 20:34 |只看该作者
"苏力离开的时候,开始下着小雨。" 第一句话就有问题。要么“开始下雨”,要么“正下着雨”。没有“开始下着”这说法,时态矛盾。

说实话,写得真没意思,还是停笔吧。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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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发表于 2012-4-2 21:35 |只看该作者
杨逍逍 发表于 2012-4-2 20:34
"苏力离开的时候,开始下着小雨。" 第一句话就有问题。要么“开始下雨”,要么“正下着雨”。没有“开始下着 ...

说的不错,哈。我改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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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发表于 2012-4-3 12:00 |只看该作者
大工程,大制作。。
很费心哦。。细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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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发表于 2012-4-3 23:24 |只看该作者
看出来了,我们杨逍专门来寻狐狸不是的{:soso_e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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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发表于 2012-4-4 13:51 |只看该作者
杨逍这孩子是个可爱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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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发表于 2012-4-4 13:54 |只看该作者
哥哥辛苦,花这么大的心思做这贴冷屁股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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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发表于 2012-4-6 08:48 |只看该作者
淼焱 发表于 2012-4-4 13:54
哥哥辛苦,花这么大的心思做这贴冷屁股的事。

每个人的文字都如同自己的孩子,有的家长希望别人能教育自己的孩子,有的家长却溺爱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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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发表于 2012-4-6 12:28 |只看该作者
淼焱 发表于 2012-4-4 13:54
哥哥辛苦,花这么大的心思做这贴冷屁股的事。

大笑,你觉得是贴冷屁股,狐狸还认为是往脸上贴金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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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发表于 2012-4-9 08:19 |只看该作者
有点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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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发表于 2012-4-9 13:53 |只看该作者
相遇 发表于 2012-4-9 08:19
有点意思。

不是有点意思,是相当自得自负,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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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发表于 2012-4-9 22:45 |只看该作者
苏力,多好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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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发表于 2012-4-9 22:46 |只看该作者
这男人最后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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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发表于 2012-4-9 23:35 |只看该作者
苏力 发表于 2012-4-9 22:45
苏力,多好的男人!!

不带这么夸自个的哈~~{:soso_e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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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发表于 2012-4-12 15:32 |只看该作者
他倒不怕我等学习得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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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发表于 2012-4-12 16:55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梦m 于 2012-4-12 17:14 编辑

大叔的文字多了一点痞性
“我”的性格也没有弃儿中优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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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发表于 2012-4-12 16:56 |只看该作者
梦m 发表于 2012-4-12 16:55
大叔的文字多了一点痞性
“我”的性格也没有弃儿中优柔

人物定位:方若水,命运坎坷,性格坚韧,做事果敢,外表冷漠,因为幼年生活的阴影,给人以桀骜不逊的感觉,而本身也是极少感受温暖,而性格忧郁且放纵,但却不放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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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发表于 2012-4-12 17:15 |只看该作者
徽地文狐 发表于 2012-4-12 16:56
人物定位:方若水,命运坎坷,性格坚韧,做事果敢,外表冷漠,因为幼年生活的阴影,给人以桀骜不逊的感觉 ...

还有,,,很时尚很小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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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发表于 2012-4-12 17:16 |只看该作者
 Nokia的灯亮起来,错过信息栏上显示一个熟悉的名字——马缨花。
————————————————————————————
马缨花,素颜,苏立,淼焱看到这些人名
笑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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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发表于 2012-4-12 17:16 |只看该作者
继续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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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发表于 2012-4-12 17:17 |只看该作者
 司机其实挺帅气,直到他将皮箱搬下车时,我才发现小伙子鼻子很挺,唇形也不错。车钱应付十七元,我拿出张二十元,满脸笑意:不用找了。司机略一诧异之后,迅即微笑:今天什么日子?美女的生日?我被他逗乐了,跟一个有趣的人说话,真是件惬意的事情!
——————————————————————————
男色啊
色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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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发表于 2012-4-12 17:18 |只看该作者
梦m 发表于 2012-4-12 17:15
还有,,,很时尚很小资

。。。。。本来就是一个在现代生活里的事情。。。。改天发个乡土的给你看吧,不过这样的小说,我从来没写完过。。。。
原则上说,我根本没有写完过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小说:1、有可能我不配写;2、有可能题材不配我写;3、或者兼而有之;4、还有一个就是我不敢写,怕把某个题材写坏了,再也回不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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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发表于 2012-4-12 17:54 |只看该作者
大叔,写完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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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发表于 2012-4-12 17:54 |只看该作者
大叔,写完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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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发表于 2012-4-12 17:59 |只看该作者
徽地文狐 发表于 2012-4-12 17:18
。。。。。本来就是一个在现代生活里的事情。。。。改天发个乡土的给你看吧,不过这样的小说,我从来没写 ...


第四,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这一块,我异常贫乏,如何弥补。
————————————————————————
我觉得上山下乡人的子女也都很老了,,不大会是像“我”那样的如今的未婚的时尚男女了
这个时代的跨度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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