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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门冲只是一个地名
深藏于鄂西的群山之间
门象山石,山石象门
头发象野草一样生长
我不喜欢把夷陵叫宜昌
我习惯生活在一个小盒子里
就如同一只没有影子的猫
在黑暗中,注视着城市
缺乏想像的石门冲
被钉在时间的绞索架上
我支离的童年,我患难的兄弟
在它脚下张望,奔跑,呐喊
它不可能预知到后来的丘陵,平原
江水,以及山海关外黑沉沉的土地
它不可能深入到谁人的内心
它不可能转身,它不可能哭泣
兄弟,我流着泪,唱着歌的兄弟
我们只能是在江的两岸遥望
当你骑着古铜色的马,踏波而来时
我却是在离去,象风一样离去
兄弟,我流着泪,唱着歌的兄弟
那些不知名的山林,那些草,那些叶
只适合在这个季节里红透,象火
它们要为谁举行一次盛大的祭典
石门冲只是鄂西的一个地名
它只是停留在谁的记忆之中
山石象门,门象山石
头发象野草一样生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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