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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的最后三天(2):9:00,我回到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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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坏菜 于 2009-12-29 22:51 编辑
下午本想休息会儿,但与赵通了一个小时电话,其间有个电话,晚上有一个聚会。我告诉赵,不能再说了,晚上有个应酬。 她一听就咯咯咯的笑,说一听到我说“应酬”二字就想笑。我说索性让你笑个不停,我差一点儿没有到你出生的那个城市的电视台去接一个讲史的栏目,她说那样她会笑死的,不过在死之前,一定要把自己的上铺压塌,让在下铺的我给她垫背。想一想好恐怖,倒不是怕她轻盈的身子,而是她那半床书,乖乖,那床早已经在重压下咯咯作响了,那才真正是恐怖的笑声。挂断了赵的电话,我就急匆匆的下楼、打车,去了酒店。 晚上有两桌,人很多,也很热闹,但我始终提不起情绪,一者自己不喝酒,因此就少说话,二者不知道要说什么,感觉在看一个个人偶,感到很吵,男男女女在纠缠着、谈笑着。一年要过完了,这样的聚会这段时间一直在进行,不知道别人是什么感觉,我是麻木了,只是在机械的把手中的水杯举起又放下,不断有怪腔怪调的方言冒出来,不断有靓丽的女士飘到我的面前。老实说,看到她们把一杯杯的白酒一饮而尽,我真羡慕她们;但同时自己的胃在痉挛,想起过去那些生活毫无节制的岁月,只有摇头而已。 “说好了不开车的,你为什么开车?”A对B叫板了。B说,不是我开来的,是C,于是便开始纠缠这个事,接着又是一阵碰杯声。这就像是一台晚会,一个个小品在随机的完成。人的可悲在于,你可以看透一切,但却不能说;你可以痛骂狗日的生活,但绝不可以高高在上,对它置之不理。你可以不说话,但你必须要看;你可以很无奈,但你必须貌似真诚。 回来的时候,我与D女士同路,要打车回去,但A、B、C硬把我们拉上了他们的车,老实说,坐这样的车心中是很忐忑的。我坐在了后排,我想让D女士坐在中间最安全的位置,但她一把把我推了进去。A开车,B坐在他身边,他们两个都喝了许多,A说,信不信,我一口气可以开到北京天安门广场,到了那里正好看升旗。B说,别扯了,老实开车,不行换我。A说,我有公安的证件,你有吗?B说,我没有,但我前脚住进去,后脚就出来。我总觉得这样不行,坚持要下去打车,但A与B固执的要把我们送回去。没办法,我小声告诉C,在前面一个路口,我们无论如何要下去。C冲我们怪异的一笑,说道,没问题,他们的工作他来做。终于在下一个路口,我们下车了。 D女士也喝了很多,但她却显得很镇定,就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那样,想一想真是佩服女人的酒量。很多情况下,在酒场上耀武扬威的男性,最后都会败在女性的杯下,她们不喝则已,一喝就很强势,往往攻势凌厉,把对手打个措手不及。 终于可以放心的坐一段车了,我看着明亮的街道上,一道道夜景翻卷而过,像鬼影划过梦魇。而我们究竟是在前行呢、还是在静止?我很机械的回答着D女士的话,有些牛头不对马嘴,往往要回过头去再问她一次:你说什么。这样很不礼貌,但我真的不在状态。D女士见状,冲我一笑,不再说话了。 把她送回去后,车里就剩下我一个人。这就是人生,当朋友一个个离去的时候,孤独就会降临,走到最后的总是自己一个人。 我突然想起赵给我说的一句话,知道我什么性格吗,我是H**1型的,当中两个字母是什么呢?就这样想着,我回到了家。看了下时间,9点整。可那两个字母究竟是什么呢?TMD,究竟是什么?我狠狠的把一本书砸向了沙发。 091229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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