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我想好了悲剧 于 2010-1-3 18:00 编辑
最真的牵挂 读 雪天使君《牵挂》
你说“光阴在起起伏伏中朝着既定的方向流逝。”
你说“曾经渴望的背影已渐行渐远,牵手的欲望也不再强烈。”
你说“用默契替代语言。”
你说“感性和理性纠缠着心灵。”
·······
我便了然是怎样的一个徘徊于虚拟与真实之间的故事,徘徊于奔赴和转身之间的故事,徘徊于理性与感性之间的故事,在燃烧之后变成了一种牵挂。一种不曾挂在嘴上写在纸上的牵挂,如淡淡的墨痕,氤氲在彼此的世界里。
“相视很近相拥很远,相知却从久远的从前到未来。”是啊,只有这种淡淡的牵挂,才是一种永远。
伤之记忆 读 灵之舞 《记忆之伤》
一直怕感读这篇文字。因为有一个雷同的故事,散失在岁月里。而你的文字又把那些记忆的碎片拼起来,刺痛了眼睛。你的故事是一种时间无法稀释的痛,我的故事是一种时间无法缝合的错。混混沌沌的错。不是伤,我倒是希望有一道明媚的伤,让我可以相信一种真实。
你说“温柔遣倦,入骨缠绵不过是一个寂寞撒的谎”,我呢,是不是自己跟自己撒了个谎?
“我知道自己最大的失败,不是没有遇到深爱的人,而是不该知道深爱的人另有所爱。”这一句被复制了N次,期中的感喟可能各有深浅。我想说:我知道自己最大的错,不是没有遇到深爱的人,而是知道深爱的人另有所爱。或者说,错的是遇见,一场错了时间的遇见。我甚至埋怨过,错的是造化。
你说:“我会不会甘心做一个失聪的傻瓜。”可我宁愿做一个失聪的傻瓜,不管不问不想。我可以安静的做一个自以为幸福的女人。以为自己爱着,以为自己被爱着。而不是一种自欺欺人的拥有。
一切都已经走远了。那句一直不肯说过的话,在转身后的倒影里无声的敲出来。我知道你可能永远也不会看到。因为我知道你不会回头。可我还是说出来,因为我想要移到明媚的伤,告诉自己,你的世界我曾经来过······
行走的青春 遥望的爱情读 挽弓射月 《我们都是好朋友》
在你的文字里,我看到纯净的青春行走于时光里,步履匆匆。干净的、不曾装饰的青春就那样走过18岁的夜晚,走过20岁的那朵花伞,伴着阳光碰触出的脆响。那些记忆中的剪影,也便在南方或者北方的路途中变成遥遥的模糊的影子。而当初疏朗的爱情,也只能变成一种仰望或者遥望。时间可以在某一个点上定格,但惊喜的瞬间,你却蓦然发现,定格在画面里的,原来不是自己。不是记忆力的你,不是你在时光的镜前可以认得出的自己。连曾经触手可及的爱情也只能是一种遥望,隔着十个年轮的秋夜,遥望成一种错愕:一辆黑,一辆嫩绿,在各自的车道上奔驰。
我们真的长大了吗?读 水云间 《街道向晚。绝尘而去》
我没过多观照你文字里的故事。我只记得那些句子:
“我哭了,抱着黑夜。
一张泛黄的旧影。
谁家的女人又在门口守望?谁家的孩童还在池边捕蛙?
谁家又会多一双筷子?
老天年久而失修的眼睑漏雨了,四野蝉鸣。
我的手机坏了。坏就坏了吧,依旧是个摆设。
你的号码已是空号,但我依旧留着,只为一个念想。
我的台灯坏了。坏就坏了吧,让光明在黑暗中封存。
——黑暗在诗句中弥漫。
万丈红尘,喧嚣者自喧嚣。落魄者依旧只有我一个人。
孤独,渺小。海水猛烈地撞击着礁石,像一场阔大的会晤。
——生命,有起点,也有终点。一切都是宿命。
一直以来,思想被悲痛霸据。终于有一夜,轮到睡意来接替。
街道向晚。绝尘而去。”
在这些句子里,我看到一个曾经抱着黑夜哭泣的男孩,一步一步的成长,一点一点的了悟!可是可是,你真的长大了吗?我们真的长大了吗?是不是所有的一切都可以用宿命来解释,是不是所有的故事,都有起点和终点?是不是终有一夜,睡去,醒来。而后,在早晨明亮的阳光里失忆!或者真的可以在向晚的街道掠过所有的窗口,绝然而去?我,真的不知道。
飞翔或者坠落的柒柒 读 魑穹敝 《放风筝,华丽告别》
在你的文字里,我看到一个总是用笑演示悲伤的假装着无所谓的柒柒;是一个甩掉泪,吐口唾沫,骂句无伤大雅的脏话假装着坚强的柒柒;是一个在人群里叫嚣,微微扬起下颌,像只小兽一样舞着刺,掩饰自己脆弱的柒柒;是一个伸展臂膊,迎风站在那个留着记忆的长椅上说要飞翔或者坠落的柒柒·······
柒柒,你需要一个与你一起飞翔的翅膀,需要一个拥抱你坠落的肩膀。可是偏偏他去了,去了一个泥无法触及的地方。所以你只好跟自己作战,跟幸福作战。那个总是被你揉乱头发的男孩到底去了哪里啊?他还围着你用拙劣的阵法织给他的常常的围巾吗?他还记得那棵疯长的树吗?他还记得你那书桌上斑驳的刻痕吗?记得那个执拧的总是虚张声势的嬉笑怒骂的小女生吗?
“齐然,你还好吗。
亲爱的齐然,你还好吗。
曾经属于我的齐然,你还好吗。”
你终归无法掩饰你的思念,画在沙上的文字,泄露你所有尘封的心事。可是,齐然,你可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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