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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如戏,戏如人生,或悲或喜,或平淡或离奇,总有说不完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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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下飞机,若云就茫然了,该来吗?去哪里?看着诺大的一个机场外,停着无数的车辆,却不知自己该坐上哪辆,才是自己要去的地方?
犹豫归犹豫,已经到了这地方,不得不继续走下去,谁知以后还有机会吗?也许—
看着川流不息的人群,感觉自己的无助和渺小;看着亲朋好友的迎送,感觉自己的孤单和寂寞。提着简单的行李,感觉沉重的在心里。
不管如何,没有退路了,若云招了一辆车,坐上去,告诉司机一个地名,然后,就开始浏览Y市的街市风情。
说是浏览,那只是别人看见的,而若云,根本就没有看见什么,她的心里已经涌满了各种对这次旅途的猜测,是顺利还是失败,无论如何,她已经来了,不能再后悔了,不管结局怎样,她只要对得起自己就可以了。
在她犹豫和彷徨的时候,已经到了某工厂的附近。若云下了车,站在街边,感觉自己的心跳加速,这是真的吗?自己真的来到了他身边吗?想想,若云就感到害怕了,为了那网络里的一次真情付出,就这样不顾自己的身体如何疲惫,不顾别人对自己的看法,毅然单身一人到此,想释放心中难熬的情怀。
先休息一下吧!若云觉得累了,便在近处找了一家宾馆住下。放下行李,若云就迫不及待地拿起了宾馆的电话,然后打了已经熟记于心的号码。
“嘟嘟嘟。。。。。”一阵铃响后,终于接了,一个久违的声音传了过来“你好”
多么熟悉,多么亲切,多么梦想的声音,就这样又勾起了若云的情思。抑制住自己的心跳,她用那教学生的标准普通话回答“你好”
“请问你是——”
“我是————”不能说自己,不然他又会放下电话的。对了,不是还有一个很好的网友是他熟悉的吗?而他应该听不出谁是谁的声音,况且,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联系了,也许他早已忘记了她。犹豫了一会,若云才说:“兵哥,我是缘缘呀。”
“缘缘?是网上那个吗?怎么你到了Y市?”电话那边传来惊奇的声音。
“是呀,难道你不欢迎吗?”若云学着缘缘大方而爽朗的语气。
“欢迎,怎不欢迎呢?什么宾馆?多少房间?我来找你。”
犹豫了一下,若云告诉了他。然后放下电话,准备见这位多少次在梦里相见的网友,也是自己曾经深深伤害过的朋友。
尽管坐的是飞机,若云还是觉得很疲劳,她拿出自己的衣服,准备先冲个澡,让自己精神一点。
将浴缸里的水放满,若云退掉身上的衣服,急切地躺了下去,这么远的路途,她已经觉得体力不支,只有这样躺下来,才觉得全身轻松了。闭上眼,若云的眼里始终漂浮着即将见面的情节。是惊讶?还是气愤?若云的心里一团雾。她不知道该怎样解释这一切,如果不是这病,也许他们已经见面了,也许分手了,也许更亲密了,不管如何,若云已经伤了他,知道他再也不会见她和接他的电话了。因为这半年来,他始终不曾接过她的一次电话,知道是她后马上就挂了。而现在,若云竟然不远万里来到了他的身边,当他知道后该做何想法呢?是否会拂袖而去,或嘲笑她一翻呢?
多种猜测都被门外的敲门声惊扰了。他来了——-这是若云第一个想到的,怎么这么快?条件反射似地,若云迅速站起身,擦掉水洙,套上衣服,然后理了理头发,揣着一颗砰砰跳的心拉开了门。
门开了,一位身着兰色体恤,身材修长的中年男人站在门外,瞧那严谨的五官,正象他的为人一样,透露出严肃和认真。这就是柯兵,是若云以前在视频见过N次的兵,他没有变,还是那样严肃,那样认真。只是有点陌生。
“兵。”若云轻轻地叫出了声。
“怎么是你?”只见柯兵,浓密的双眉已经挑了起来。
若云抑制住自己想要扑到他怀里的冲动,她知道此刻对于兵来说,太突然了,完全没有想到她会来找他,而且在他们已经没有任何联系之后。
“兵,我想你。”说完,若云的脸就变了色,双手艰难地按住自己的胸部,然后蹲了下去。
“若云,你怎么了?”看见如此一幕,让柯兵手足无措,他跨进门,扶起了若云,见她满脸的汗珠,忙将她搀扶进卧室。
走进卧室,若云勉强自己拿出包,从里面拿出药,到出几粒,然后就着一瓶矿泉水吞了下去。
待自己的情形稍微好转,若云轻轻地对柯兵说:“谢谢你”
看见如此情形,柯兵已经惊呆了,这就是那让自己害怕和逃避的若云吗?怎么没有那固执和强硬的一面,这让他又想起了网上初遇的那个时候。
现在的生活节奏本来就快,更何况还在上班的柯兵呢?在工厂里,虽然他不用做什么,但也颇费头脑,管理诺大的一个工厂也实在不易。白天在单位里忙了一天,晚上就想在网上娱乐一下,释放自己的紧张情绪。一日,柯兵在博客里到处浏览,当他点开一个博名叫“行云流水”的博客时,他被里面那细腻而温情的文笔所吸引,渐渐被她的文章所感染,不由自主,柯兵用自己的网名评论了她的文章,并指出不足。虽然在文字上,柯兵并不是很擅长,但对于写作他还是懂一些的,他用很内行的语气告诉“行云流水”该如何地编排文章。
没想到过了一会,他就接到了“行云流水”的问候,并真诚地向他请教。柯兵是一个情感非常严谨的人,在网上他一般不拘言笑,他认为可以接触的网友,就会认真地对待,对于那些华而不实,夸夸其谈的人来说,他也只能和他聊一两次而已,然后专心研究他想要学到的网上知识。认识“行云流水”之前,柯兵在网上有了一些比较谈得来的网友,说谈得来,是因为他在网上爱帮助别人,他把自己懂得的简单电脑知识告诉需要的网友。因此很得网友们的尊重和喜欢。为了帮助别人,他取了一个很新颖的网名“轻拂心尘”。意在为别人拂掉心里不愉快的往事。
通过与“行云流水”的简单对话,柯兵觉得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他问:你的真名是什么时?:“行云流水”毫不犹豫地打了过来“若云”,而柯兵也主动告诉了她自己的真名和在什么地方上班。这一切,仿佛很自然地告诉老朋友,他们没有丝毫地陌生,彼此都真诚地对待。这以后,只要他们在网上相遇,就会放下正在做的游戏,然后用真名快乐地聊天。
也许是年龄相近,或许是网络拉进了他们的距离,在网上,他们从彼此的工作谈到各自的儿女,从生活谈到社会的改变,这一切,都给他们流下很好的印象。
正因为如此,一天晚上,当若云把拿在家里的作业改完后,又在电脑面前做下,她把自己最得意的生活照放进了QQ空间里,这样让她的空间看起来不单调。没想到过了一会,柯兵就发来了消息:“若云,你把自己的照片放进空间里了吗?”
“是呀,兵哥,让你见笑了吧?”若云羞涩的字更让柯兵的心头一颤,他没想到和自己聊得这么开心的网友,是一个如此让人心动的女人,在私下,柯兵想过N次若云的面貌,以他的猜测,作为一个教师,肯定是那种齐耳的短发,或者是两条麻花辨子掉在背上,那曾想,若云的照片是如此地时尚,那满头的卷发犹如大海的波浪一层层地披在身后,额前的流海更是自然地衬托出一双忧郁的大眼睛,那洁白的皮肤在粉色外衣的印照下,更显得洁白无暇,这让一直封锁自己感情的柯兵有了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哪里呀,若云,想不到你还是一个美女教师呢?”
“兵哥,你说笑了,我哪是什么美女呀,是美女的妈还可以。不过,兵哥,我的女儿可是很漂亮哦,如果可以,我们做亲家吧?”打完这话后,若云又跟了一个调皮的表情过去。
“做亲家到还没考虑,那是孩子们的事,不过我到想做你的网上情人,可以吗?”随着柯兵的这句话后,他打了一个“哈哈”笑的表情来掩饰他的多情。
“可以呀,只要哥哥不嫌弃小妹,小妹自然答应。”当时,若云以为一向严肃认真的兵哥是逗自己玩呢,就随口答应了。
从此,柯兵的心里就有了一种牵挂,自认为不再发生情感之类的纠纷,没想人到中年,还能在这虚拟的网上找到一份让自己心动的情感。为此,柯兵格外地珍惜。
生活中,柯兵是一个待人接物都比较严肃认真的领导干部,无论是家人还是朋友,他都做到以礼待人,讲究诚信。对于自己的妻子,他则很少提到,只是相互间相敬如宾。也许是柯兵的工作不同,或许是他们夫妻已经很久了,就有了一种默契,只要在家就好,一切都习以为常了,人到中年,感情、事业都稳定了,大家彼此也就没有了新鲜感吧,过着一种公式化的生活。
自从在网上遇见了若云,那久违的情感仿佛在一刹那间又回到了身上,这时,柯兵完全忘记自己已为人夫,为人父的地位,甚至他忘记了自己还是一个单位的领导,沉浸在这种虚拟的网恋之中。
每当夜深人静,柯兵便会来到网上陪伴寂寞的若云。他知道,若云的老公做生意有应酬,经常很晚才回家,而若云总是坐在电脑前等他归来。这时,寂寞和孤独常常让若云无所事事,因此和柯兵聊天是消磨时间的最好办法,就这样,久而久之,若云把自己的烦恼和苦闷都告诉了柯兵,在知道这一切后,柯兵更为这样的弱女人同情和怜惜。
若云知道柯兵喜欢自己后,心里也有了莫明的冲动。尤其是白天她对着一群小孩子,口若悬河地讲了一天,晚上就想静静地享受家人的安慰和温暖,可丈夫却很少准时回家,一回来,也很少过问若云的情绪,总是那么盛气凌人地指挥若云为他做这做那,而柔弱的若云在看见他那似醉非醉的神态后,只好收起自己的情感,麻木地为他做一切。因此,在老公睡着后,若云总是轻轻地坐在电脑前,用自己喜欢的方式将这一切写进博客,才能安然入睡。
随着网上交流的加深,若云和柯兵的情感已经潜移默化地转化为网上夫妻了,他们经常在一起谈论生活中的趣事,也谈各自对许多事物的看法,在这当中,他们总是能找到共同的语言,仿佛双方是一对很久的夫妻那么默契,那么留念。就这样,他们在生活之余开始了一种浪漫的网上之恋。
看着如此虚弱的若云,柯兵怎么也不会相信这是那个和自己在网上心心相映的女人,虽然以前的她看起来也不怎么胖,但也不至于这么虚弱呀?!等若云吃完药,柯兵再次仔细打量这个让自己又爱又恨的女人。还是那白皙的皮肤,那样动人的眼睛,只是那眼里好象多了什么,让柯兵本已忘却的情感再次被深深地牵动,只是那长长的卷发已换成了短发,虽没有那么飘洒,浪情,却也有一种精悍的感觉。只是这样的一个女人怎么会有如此大的变化呢?
或许察觉了柯兵的打量,或许是若云吃了药,精神状态好了许多,她抬起头,歉意地笑了笑,然后说:“兵哥,让你吃惊了吧?真不想让看见我这狼狈的一面,不过,没事了。谢谢你。”
见若云如此说,柯兵又作回了一本正经的模样,他实在不能原谅她对自己情感的践踏,他鄙视她,当然就更不能被她的外表所迷惑。“你不是已经放弃我了吗?还来找我做什么?而且这么远?”
“我只是来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忘记我了?”若云立起身,将刚才拿出的药放进了包里。
柯兵见若云没什么事,就朝门外走去,“对不起,我得回去上班了,你已经看见我了,回家吧!如果你老公知道你来这里找我,又会有麻烦的。”
见柯兵如此绝情,若云忍住自己的痛,她真后悔当时要那样对他,可是,不那样,他又怎能离开她呢?与其要他为自己牵肠挂肚,还不如让他忘记自己为好,想到这里,若云不由深深吸了口气,看着柯兵走出了房门。
时间在柯兵关上房门的一刹那凝固了,看着空荡荡的房间,若云的心沉到了谷底。刚刚在飞机上若云吃了东西,经过刚才的沐浴,再加上看见柯兵的激动,和疼痛的折磨,她已经感到有点饿了,为了不让自己在这异乡有什么闪失,还是先填饱肚子吧。
若云拿起包,简单地整理了一下,然后缓步离开房间。
虽是初秋,太阳照耀在这午后的阳光依然热浪逼人,走出宾馆的大门,看着川流不息的人群,环顾这陌生的城市,让若云既惊且喜。惊奇的是,这在梦中出现N次的城市就这样成了现实,喜的是,自己终于站在了这块陌生而熟悉的土地上。虽然炎热,可若云却觉得特别地温暖,并没有不适,也许是身体虚弱的缘故,她还在衬衣外套了件薄薄的纱衣,走下宾馆的阶梯,她沿着路边缓缓前行。
去哪里吃什么呢?若云茫然地到处张望。还是找柯兵吧?可他刚才已经拂袖而去,还能理她吗?拿出手机,准备拨号。不能,他一定不会接的,还是用本地的电话拨吧!若云到处看了看,见近处一报刊亭有一公用电话,便走了过去,拿起电话,轻轻拨了起来。
“嘟,嘟,嘟~~~~~”一阵铃响之后,那边传来了“请问哪位?”
“我,若云。”也许是害怕柯兵丢下电话,也许是刚才的病痛并未消失,若云的声音听起来依然那么脆弱,给人一种若有若无的感觉。
“有事吗?还是你决定回去了,随便告诉我?”虽然若云的声音已经让柯兵起了恻隐之心,特别是刚才若云那瞬间的病情,更让他觉得自己无情,可是想想若云是怎样对的他,他就不能放下自己的感受,去原谅她,因而他收敛起自己的同情,做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兵哥,我饿了,想吃点东西,可不知道去哪里?你能帮我吗?”听见柯兵如此的语气,若云有点埋怨自己了,为什么要跑这么远的路来受这份罪呢?明知道他不可能原谅自己,明知道自己是没有多少时间的人了,为什么还来浪费时间呢?难道在生命的最后就为了看这个昔日在网上对自己百般疼爱,百般呵护的男人吗?想是如此想,可若云知道,自己不能生气的,因为她已经看见了这个让她魂牵梦萦的男人。够了,只要看见他过得好就行了,何必为他的行为而受影响呢?这样的结果不正是她原来所希望的吗?可现在——
“你—-,好吧,我马上过来。”本想拒绝,还是不能,柯兵揣起电话,又转身朝宾馆走了过来。
其实若云虽然饿了,但却不喜欢吃什么,在征得她的同意下,柯兵带她到了一家粥店,若云要了一些清淡的菜,不过也没有吃多少。看着这个曾让自己差点忘乎所以的女人,隐隐约约,柯兵觉得有什么事情发生,可到底什么事,他也不想知道,如果若云是私自放不下他与她的感情而跑来找他的,那么,她一定没有要家了,因为她是很爱她家的,尤其是她还有一个可爱的女儿,她不可能抛下自己的女儿来这里找他。
“兵,你还好吗?”若云边吃饭,边打量这个让自己放不下的男人,是他,在半年前,陪伴她度过了无数个夜晚,是他,愿意倾听她所有的痛苦和欢乐,是他,给了自己一份难得的网上恋情,虽然这情看不见摸不着,却是她在最痛苦时候的最好回忆。只有在他面前,她才觉得自己是一个女人,是一个需要男人呵护的女人,让她在寂寞的生活中找到了另外一种人生的乐趣。她感谢他,更爱他,多么希望在自己的有生之年能够和他做一对夫妻,可是,命运就是如此地折磨人,刚让她尝到了爱的滋味,就强烈地剥夺了,她恨,她怨,但她只是宇宙中一粒小小的尘埃,她不能与命运抗争,但她可以选择自己的生活。
“谢谢你还记得我。承蒙你的关爱,我很好。”现实中的柯兵斯文与儒雅兼具一身,虽说是一个领导,还不如说是一个学者更恰当。浓黑的眉毛下架着一副金色的眼镜,让那深思的双眼看起来更加严谨。多少次,在语聊中,他已为若云那标准而清脆的嗓音所迷惑,在想象中,若云应该人如其名,是一个象云一样柔软而漂浮的女人,是一个让男人心疼和想抓住的女人。在认识若云后,他为自己有缘结识这样一个女人而庆幸。在内心里,他想要好好珍惜这段让他相遇的感情。
“只要你过得好,就可以了。”这就是若云想知道的答案,他很好,他没有为她牵挂,没有为她而憔悴,他依然过着他原来的生活,这就够了。也许是吃了饭的缘故,若云那苍白的脸又渐渐有了红润了。说话也开始精神了,“兵哥,你能不能带我看看你们这里的名胜古迹?”
“你还是回宾馆休息吧!我还有事要回单位,你最好把机票订了,早点回去。”柯兵的口气非常严肃,不容若云说什么,就起身而走。
看着柯兵的背影,若云摇了摇头,这不是她的兵哥,这是最初认识的那个网友“轻拂心尘”,是不了解时认识的他。
步出粥店大门,沿着回宾馆的路,若云慢慢地走,思绪渐渐回到以前认识柯兵的时候。
那时候,若云忙于学校与家庭的事,上网的时间只有晚上。因为老公常常忙于生意的应酬,而若云要上班,只有四岁的女儿让姥姥带着,每个周末,他们才把孩子接回来。这样,晚上改完了学生的作业,若云就没事了,常常在等老公回来的时候,就上会电脑,到处看看,,因为她是教语文的,就不得不看一些作文方面的文章,后来她觉得自己也可以写点东西,尤其是教育孩子之类的,因此申请了QQ,并取名“行云流水”也学作给自己建了博客,把自己教书育人的体会,和看法发到自己的博客里,方便大家的交流。
开始,若云只是写点小小的见解,慢慢地,她觉得自己还有很多话没有写出来,因此,就用日记的形式简单地写了一点心里想法,没想到,这以后不久,她就看见了一个叫“轻拂心尘”的网友对她的文章感兴趣,并常常给她指出不足加以评论,慢慢地,她觉得这是一个很有责任的男人。并不是网上其他轻浮之类的网友,为了打发寂寞无聊的时间,也为了多学点网上知识,她不由自主地加了“轻拂心尘”,希望他能够帮助自己。同时,在内心里她觉得这个网名有一种善解人意的感觉,从此她和他便在网上轻松地聊了起来。开始,他们从写作谈起,也许是“轻拂心尘”那稳重和幽默的说话让若云没有了距离,不知不觉,她便把自己的心事和工作上的烦恼告诉了他。
若云和老公邱明是经朋友介绍认识的。当时,若云不怎么喜欢邱明,她觉得在邱明的身上有一种很浓的金钱味,初见面时,邱明便给家境还很贫寒的若云家送去很厚重的礼物,那时,若云因为教小学,工资没有多少,一个人用还可以,却不能帮助家里,虽然自己在经济方面不是很宽裕,但若云天生丽姿,穿再朴素的衣服也掩盖不了她那婀娜多姿的身材,喜欢她的青年虽然很多,但她总没有看上眼的,不是嫌别人轻浮,就是不愿高攀,条件好了,她觉得配不上,差点吧,好象又委屈了自己,就这样,一晃,时间就被耽误了,眼看就到三十了,父母为她的婚事犯愁,就托别人为她找对象。初见邱明,若云对他的感觉一般,说不上好与不好,也许是相亲太多了,她对他没有特别的好感,潜意识里,她觉得这是满足父母的要求,不让老人们失望,所以也就没有特别地留意。直到邱明拿出为父母送出的礼物——两个红包,而当时,若云不知道那里面有多少,也没有在意,直到他走后,父母才告诉她邱明送给他们很多的钱。若云惊呆了,她还从来没有看过有人这样送东西的,她叫父母退给别人,可邱明怎么也不收回,加之后来,邱明对若云关怀备致,对她呵护有加,以及若云在一次病后,邱明体贴地为她跑进跑出,直到她病好康复才去忙他自己的事业。思前想后,若云觉得就这样过吧,因此,没有多久,她就和邱明走进了结婚的礼堂。
婚后,邱明要若云辞去工作,做一个全职太太,而若云却不愿放弃自己喜欢的教书行业,她更不愿做一个无所事事的家庭主妇。因此怎么也没有答应邱明的要求,继续她那教书生涯。后来有了女儿,邱明的生意越做越大,要若云在家看孩子,可,若云不愿在家待着,就把孩子交给父母,自己依然去教书,这样她才不觉得生活的单调。随着生意的扩大,邱明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也许太忙,或者太累,对若云也不再嘘寒问暖了,虽没有直接说出自己的不满,但若云分明发觉邱明的变化,对于这些,她也只能当做不知道,毕竟她是一个有知识的家庭妇女,不想去过问这些小事,只要自己做到一个女人应该做到的事,就够了,因此,她尽量在晚上等到邱明的回来,而不去问他的原因。
晚上的时间本来就不好打发,若云不喜欢看电视,就买了电脑,有了电脑,若云就把自己的心事在博客发了出去,认识柯兵后,若云觉得找到了知己,当她知道柯兵也喜欢自己后,就慢慢将感情的砝码放在了柯兵这边。不由自住,她就在以后的聊天中将自己的苦恼向柯兵泣诉。而这时,柯兵总是用一种关怀和理解来劝若云,随着他们在网上的相识,相知,相怜,相爱,逐渐地走进了网恋的围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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