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本帖最后由 鱼鲛绡 于 2011-12-9 11:08 编辑
文字：鱼鲛绡QQ249854863
“不在乎流言是非怎么说，是情爱就要看透。就算是所有情分都落空，也只在笑寂寞。不强求，你能常伴我左右，戒掉想你的念头，怕只怕，泪水忍不住从头悄悄将我淹没……”当林心如的这首《被爱捉弄》一遍遍回放在我的耳边时，我拿着手机蹲在雨里哭得泣不成声。
一
发卡上那些假水钻已经掉光了，就像我与顾星的前尘过往已经面目全非。
当赵总告诉我，要我离开的时候，我没有学会掩饰自己，在那么多工人的面前，痛哭失声。记忆又回到了2003年的那个春天。
当时，我只是个实验室的小小实验员。跟往常一样，我去操作室送报告，一个陌生的男人站在控制炉前调试工艺，听到脚步声，他转过身来，很客气的对我说：“你好，我叫顾星”。第一感觉：他是个很不起眼的男人，中等微胖的身材，相貌平平。
猛想起，公司最近新买进一批炉子设备，莫非他就是售后服务员。刚想到此，他就做了一番自我介绍，果然是。他们公司卖出的这批设备，做出来的产品始终都要返修。其实产品返修跟他们的设备无关，跟我们公司制定的工艺有关。无奈他不懂工艺，老板也不懂工艺，无理取闹的要他留下必须把设备调试好了才准离开。而我就是验收他设备的那个人，于是他跟我便有了一个月的交集。
“秋雁南，你好厉害哦，这么快就开出报告了。”
“秋雁南，你真是个热心的小姑娘，如此热情的帮我制定工艺，好人会有好报的。”
“秋雁南，晚上我请你吃饭，你一定要赏光哟……”
诸如此类的话，他常常挂在嘴边。彼时，窗外绵绵的细雨还没停歇，我抬头看看窗外的雨，雨珠儿成串挂在香樟树上，风一吹又落在树下小草儿的叶尖儿上，晶莹剔透像极了婴儿的眼睛，偶有玉兰花的花瓣随风飘落，恬静的睡在草叶间，多么淡淡忧伤的美。因为这是三月啊，应知点点皆是离人泪。
就是在那些日子里，心里生出莫名的愿望——很想加班，哪怕到深夜。却未能如愿。好不容易挨到天明，便又急不可待的飞奔至公司。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已经这样的爱厂如家了，不得不承认一切都是因为他。
二
2003年2月13日，我躺在床上拨弄着我的手机。他的名字骤然出现在我蓝色的手机屏幕上，突然觉得那两个字是那么亲切，那么熟悉。
他发来短信：夜，太漫长了，心里挂念一个人。
我回复：谁？
顾星：你，我能有你这样的红颜知己，一生何求，几世修来？
我握着手机，反复体味着他话里的意思，有些莫名的伤感。那种感觉就像小园里长满苍苔的小径，苔痕间透着些许疏离的寂寞，而我却如辛勤的护园人，费力地想把它耕耘成姹紫嫣红繁花锦。
2003年2月14日，我靠在椅子里看报纸，报纸上八卦：情人节这天，你看到的第一个异性将会是你的情人。
“在看什么？”他不知几时出现在实验室门口，我慌忙藏起手中的报纸，他一把夺过去，看完就笑了。然后凑到我耳边跟我说：“我今天见到的第一个异性就是你秋雁南，你今天见到的一个异性肯定是我顾星了吧？”我的脸腾地红到了脖子根。
他坐在我的对面，抽着“大红鹰”，绘声绘色的跟我讲他们公司的趣事。讲到开心处，手舞足蹈。我就那么看着他，看着他眉飞色舞的样子，看着他说话的手势，没有任何预兆，甚至我都来不及理清自己的思绪，我就这么迷迷糊糊的，一点点的把自己往下陷，陷入他温柔的情网……
“顾工，今天是情人节，你送什么礼物给尊夫人啊？”我是带着酸意，带着试探的口气突兀的问他。他的脸色立刻一沉，很失落的说了五个字——我们离婚了。然后就不再多说什么了。我听完，心里的滋味五味杂陈。确切点说是悲喜交加！
三
十天后的雨夜我加班，他泡了一杯泡面，有些仓促的来找我。半晌，他才用很祈求，很艰难的语气对我说：“雁南，总公司明天就要召回我了。你能不能帮我整理一些合格报告，交到你们老板那里，我就能顺利过关了。”
这么快就要走了，一个月就这样真的转瞬即逝了。我心里有说不出的失落，和伤感齐齐涌上心头。想说一些挽留的话，说一些祝福的话，可是千言万语都哽咽在喉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当我怀着无比复杂的心情，把写好的合格报告交到他的手里时，他很满意的点头，千恩万谢，脸上笑开了花。而我失落的心情，他看到了吗，他亦有吗？
看完报告后，他说：“雁南，我听你平时爱唱歌，唱首歌给我听吧。”我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我用筷子敲击着泡面的碗唱：“如果你要走，就别留给我，太多安慰的借口。月夜多沉默，孤单向谁说，爱到深处最虚空……”他神情专注的听我唱完，笑着问我：“什么歌曲？”
“被爱捉弄。”我说。他的笑容敛住了，沉重的语气：“雁南，你耐心等待，我会把你叫到北京去工作的。那样的话，我就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了。”其实，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第二天，天空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我生怕错过对他的送别，早上6点我就等在了办公室，却一直不见他的身影。直到下午两点他才给我发来短信：“雁南，怕你们老板碰见我走不掉，所以没向你告别，我已经到北京了，我爱你。”
他走了，连一句再见都不肯跟我说的他，就那样匆匆的走了。然而他沉重远去的脚步声，却步步踏在了我的心坎上，我犹如一只孤雁彷徨无依。我每天都看着手机发呆，看着他坐过的我对面的空椅子发呆，看着他用过的烟灰缸发呆……甚至，他抽过的“大红鹰”的香烟盒子都被我锁在了抽屉里了，宝贝似的珍藏着。那一刻，我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刻骨铭心的思念！
四
佳绣恨恨的对我说：“你以为你们是隔了十万八千里的距离啊，还是要远渡重洋办护照啊？不过就是台州到北京，就这么一点点距离，地图上，看见没？我就用手这么一量，还不到半指的距离。”她一边说着，一边比划着量地图的手势。我想笑，最终还是没有笑出来。“看你那点出息，整日里不死不活的，活像丢了魂似的，我要是你，我绝对去找他了。”
佳绣说得容易，我却做不到。我怕他在忙，我不怎么敢给他主动打电话；我更怕我突然出现在他面前，他会手忙脚乱。偶尔两三次我打电话过去，他不是在开车，就是在开会，吓得我连一句话还没说连贯就匆忙的挂断。爱得越深，就越卑微。我嘴上还要骗着佳绣：“不要乱说，我什么时候说过我爱顾星了？”佳绣笑着反击我：“我有说过你爱顾星吗？还真是不打自招了，你要是没钱去，路费我包了。”
夜里想起佳绣说过的话，我再也忍不住思念，打电话给顾星。接电话的却是个女人，很不客气的声音：“找谁？”我一句话不敢说，立即挂断，就像做贼的小偷，心虚无比。过了五分钟，我的手机响起，顾星在电话里对我解释：“刚接电话的是我老婆，虽然我们离婚了，但是我们都没有房子，还住在同一屋檐下，你不要多想。”
他叫我不多想，我就真的不敢多说。对他说的话，我言听计从。心里却十分纳闷，他们真的离婚了吗？可是上次看他说话的那个黯然神伤的表情，他也没有理由骗我啊？窗外雨下了一夜，我却在被窝里伤感叹息了一夜。原来异地的思念远比我想象中更痛苦，更揪心。你想的那个人，只能凭他的说辞去理解，去相信。即使不相信，伤的也只是自己。
五
其实我真的是一个很容易满足的人，有时他一个短信就会让我高兴半天，一个电话就会让我整夜回味无法入眠。这样的相思，也许连生在南国的红豆也要甘拜下风而纷纷凋零。
两个月后的一个雨夜，他忽然给我来电话：“雁南，你明天就去辞职，来我这边上班，我现在跟朋友出来单干了，自己办了一个厂。”我高兴得当即就跳了起来，孩子似的，眉飞色舞的跟他说了很多想念他的话。我当时想，他即使不给我工资，我也是一万个乐意的，只要能守在他身边。
第二天，我不顾父母的反对，不顾老板的挽留，义无反顾的拖着行李箱去北京找他了。当我到了北京那个陌生的地方时，火车站挤满了来接“车”的身影，一张张陌生的面孔写满了期待和焦急，而我却望眼欲穿都没有看到他的身影，脑海里反复涌现出一句话：我隔着人海远远地把你观望，直望到白发三千丈，才懂情伤。落寞和伤感兜头而下。
他在电话里不耐烦的指挥着我乘一号线的地铁然后在某处下车，然后又赶2路公交一小时终点站下车，然后再赶3路公交2小时……我就这样按照他说的路线，陀螺似的转了大半个城市才风尘仆仆的出现在他面前。当时的他正坐在温暖的轿车里，轿车停靠在离他公司不过两百米距离的路旁等我。他摇下车窗对我说：“快进来吧，等你多时了。”北京的风真是猛啊，吹得我眼睛里的泪水汹涌而下……
他的宿舍收拾得一尘不染，就连牙杯和牙刷也是摆放得井然有序。我打趣他：“好像这个房间有女人帮你收拾。”他目光闪烁，笑一笑说：“可能吧，因为雪峰常常来帮我。不过不是你心里想的那种关系，因为我心里只爱你一人。”
雪峰？是谁？是男孩的名字吧？就在我心里犯着嘀咕的时候，外面有人敲门。
“顾总，你在吗？”我打开房门，敲门的是一个大眼睛，白皮肤，活泼可爱的女孩子，二十出头的模样。顾星看到她眼光里全是惊喜，立即把她让了进来，把游戏机的手柄递给她，温柔爱怜的说：“雪峰，想玩什么随便玩，给你介绍一下，这是秋雁南。”
原来她就叫雪峰。她很大方，很随便的样子盘坐在地，连头也没有抬起来看我就说：“我知道秋雁南，就是那个在台州痴情缠着顾总的女孩子吧？我叫常雪峰，你以后跟着顾总喊我雪峰就是了。”我虽然心里不舒服，却说不出原因来，强颜欢笑。
那一夜，我第一次没有听顾星的安排和他住在一起。尽管他说我早晚都是他的人。可是，不是还没有等到早晚的那一天吗？更何况，那个叫雪峰的女孩，跟他的关系连我也说不清楚的亲密复杂，我心里酸酸瑟瑟的难受，心揪到了一起生生的疼。
去北京的第二天，顾星便带我去逛街。一瞬间我把头天所有的不愉快都忘得一干二净了。我们逛的是一条小吃街，麻辣串烧样样俱全。甚至路摊旁还有发卡卖，蝴蝶形状的，上面镶满了水钻，美得惊人，我蹲下来爱不释手。问问摊贩，要价25元，我又不舍的放下，太贵了。顾星毫不犹豫的给我买下，替我插在鬓边。我高兴得忘乎所以，凑过去亲了下他的脸。他看着我笑着说：“那么开心啊？”
六
我很卖力的工作，把所有的心思都投注了进去。下班就忙着给顾星洗衣服，做饭，收拾屋子。虽然忙，却很幸福，很开心。
雪峰每天都来玩，有时候是打游戏，有时候是看电视。顾星对她百般呵护，捧在手里，含在嘴里一般的照顾。雪峰看电视，打游戏，他就忙着给雪峰递饮料，递零食。也难怪，雪峰长得那么娇小可人，又会撒娇，会发嗲，连生气的样子也很美。而我和她比起来，一个是丑小鸭，一个是白天鹅。
我做好了饭菜端上桌，雪峰凑过来，翘起兰花指每样夹了一口塞在嘴里尝味。顾星无限爱怜偏着头看着她问：“雪峰，好吃吗？哪个好吃你就说，下次雁南保证给你做好了，而且决不让你失望。”雪峰不理他，把手上的油尽管的揩在他西装上，他也不恼，呵呵的笑。
看着他们俩那幕情景，让我想到了四个字——恩爱夫妻。而我，只是这个家庭的保姆。我放下碗筷对顾星说：“你们吃吧，我出去散散步，一会再回来。”顾星头也不抬的说：“哦，那你早点回来。”
走在冷清无人，陌生都市的街头，我开始反思自己当初那样义无反顾的来到这里是否错了？为了爱情吗？可他对我有爱情吗？为了爱人吗？可顾星现在的这个样子，我像他的爱人吗？俨然只是陌路人，抑或只是公司上下级关系的普通同事而已。
五月的北京夜里，夜风寒凉。我想起佳绣对我说的那些调侃的话语，泪流成河。亲爱的佳绣你知道吗，我就是只有这样的出息，我已经爱得失去了自我。
七
也许是我太敏感庸人自扰，也许是我内心太孤独，我竟然毫无预兆的病了。发着高烧，两天两夜都不退，我挣扎着起床给顾星打电话。顾星说他很忙，让我自己照顾自己就行了，他又不是医生。口气冰冷如雨雪。半夜里，我想喝水，口渴，无力，热水瓶里却没有一滴水。
我的房间跟顾星的房间，不过只隔了一个房间的距离而已，而夹在我们中间的房间是常雪峰的。却像佳绣说的那样，犹如隔了十万八千里，我使出了浑身力气，也无法逾越的十万八千里。
隐约听到顾星的房间里，有常雪峰银铃般的笑声，很美，很动听。我的脑海里浮现的都是我如何帮助顾星的一幕幕，如何照顾顾星的一幕幕，却始终想不起来顾星如何照顾我的一幕。悲哀和伤心直奔而来，瞬间如倾塌的山门……
不过就是一场感冒，却如九死一生。顾星看我的眼神一天天冷了下来，甚至躲着我走。不详的预感团团将我围住，我左奔右突找不到出口。一天下午，公司大股东赵总突然把我叫到办公室和颜悦色的和我谈话：“雁南，你工作得真的很不错，但是很对不起，公司生意不好要裁员，你就是其中之一。”
一句话，不过是很轻的一句话，对我就像晴天霹雳，我几乎是一遍遍的问他为什么。走出办公室，在那么多工人的面前，我没有学会掩饰自己，痛哭失声。想不到我辞了工作，告别家人，千里迢迢的来北京，每日里小心翼翼，拼命努力，为的就是能每天跟他在一起，看着他也觉得很满足。突然间，竟通知我及时离开，举目无亲的我能去哪里？赵总接下来对我说了些什么安慰的话，我一句也没有听清楚，昏昏然的回到宿舍去收拾行李。
我把门关起来哭得声嘶力竭，我想那种痛苦，顾星他是无法理解的。他不停的在门外敲门，说一些安慰我的话。我开了门，他进来，关上房门，把我抱在怀里。我冷冷的推开他。他很诧异我的举动，随即恢复平静，然后看着我说：“对不起雁南，明天我老婆要来了。所以你必须离开，因为公司里风言风语的，我怕我老婆来了听了受不了，你离开吧。我们可能要复婚，我还爱着她。”
“既然你还爱着他，你又何苦欺骗我的感情？何苦捉弄我？你又为什么要让我辞了工作，来到这里投奔你，而你却突然又要我走，你有没有想过我能去哪里？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哭着质问他。语气苍白无力。他很无赖的样子，皱皱眉笑着说：“别太天真了姑娘，我有欺骗过你的感情吗？由始至终你不是也心甘情愿的吗？来这里工作是我要绑你来的吗？还是你自己根本就想来？别说笑话了好吗？如果你一定要说谁捉弄了你，只能怪命运捉弄了你。”
我蹲下来，把头埋进臂弯里，一味的哭。“我在台州欠你的人情，还有对你的承诺，我已经还了，因为是我把你叫到北京来工作的，以后大家就扯平了；本来我想好心安慰一下你的，你既然不领情，我也没办法。你好自为之吧。”
想不到，我爱的人真正面目竟然是这样，可悲的是我从来都没有把他看清。他出门的时候，赵总和常雪峰也恰巧来看我。赵总很长者的样子对顾星说：“别欺负一个女孩子，再怎么说人家也对你付出了感情，风凉话你别再说了。”
八
常雪峰蹲下来很温柔的语气对我说：“别哭了雁南，这个送给你做纪念吧。”我抬起头，她递过来的是一只发卡，款式竟然跟顾星曾经在小吃街买给我的一模一样，我没有接。常雪峰不知是动了恻隐之心，还是别有用心的对我说：“这个发卡不是普通的发卡，是顾总花了500多买来送给我的，我现在把它转赠给你，做个纪念吧，不枉我们相识一场。”
终于知道什么是正品，什么是地摊货了。可怜我竟然把他买给的地摊货当成宝贝一样的珍藏起来。发卡上那些假水钻已经掉光了，就像我与顾星的前尘过往已经面目全非。我把顾星送给我的发卡拿出来，送给常雪峰，和她说了同样的话。常雪峰脸色难看，把手中的发卡摔得支离破碎。
一个人走在雨里，陌生的都市有我无处安放的伤心，没人来送我。只有顾星给我发了一条短信：“我的心藏在冰雪之下，山峰之中。”藏雪峰，常雪峰。原来他的心在常雪峰那里。我鬼使神差的给常雪峰打电话，无论多少遍，她都不接。也只给我发了一条短信：“我怀孕了，孩子是顾星的。他从来没有爱过你，以前对你好，只是利用你帮他过关而已，放手吧，祝你幸福！”
“彼此的承诺不堪再回首，对错之间该何去何从，我何苦这般情愿受折磨，我悔恨的消瘦……”大街上当林心如的《被爱捉弄》一遍遍回放在我的耳边时，我拿着手机蹲在雨里哭得泣不成声。这一场感情，不，这一场被人捉弄的闹剧，让我伤心得没有了力气，除了恨，还是恨。
该来的还是要来，隐埋在欺骗情感里的这场伤害以粹不及防的姿势到来，而且来得如此匆匆！
原本，顾星只是找了一个骗我离开的借口，不想顾星的老婆真的在我走的第二天悄无声息的来了。她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个子高挑，精明强干的气势。我把她约到咖啡馆见面，把常雪峰发给我的短信给她看，把顾星曾经发给我的短信给她看。被怨恨充满了头脑的我并没有把伤害尽量降低，反而是把这场别人带给我的伤害无限放大的延续。
原来他们从来没有离婚，她也是国营单位的一个领导，顾星长年出差在外，她在家里照顾孩子和老人，想不到顾星编出那样的谎话来欺骗别的女孩子背叛她的感情。而顾星办公司的钱，则都是她从娘家借的。两个伤心的女人，坐在咖啡馆里相对哭泣。
她是一个那么强势的，全身心爱着老公的女人，怎么受得了老公的背叛。
常雪峰流产了，是被顾星的老婆盛怒之下打得流产了的。常雪峰带着无比伤心的心情离开了那个地方。顾星开车追寻，却因和迎面而来的一辆大卡车相撞，当场死亡。
这么悲惨的结果，并不是我想要的。这场情感的浩劫到底谁捉弄了谁？我带着行李，离开那个城市，越走越远……火车上正放着林心如的《被爱捉弄》，伤感缠绵，如泣如诉。“彼此的苦衷沉淀在心中，缘聚缘散看缘分戏弄，青春岁月难挽留，落花流水无影踪，全被爱捉弄……”
|
-
1
查看全部评分
-
|
雷达卡
发表于 2011-12-9 11:03
QQ好友和群
QQ空间
腾讯微博
腾讯朋友
分享
收藏
顶
踩
提升卡
变色卡
抢沙发
千斤顶
显身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