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春天就要来了,桃花就要开了,我们就要相见了。那么,你就踏着春的节拍,奔向我,让桃花一路从南开到北,开在我们的心底。我知,这是我们谁也逃不脱的宿命——这是你我千年前的盟约,这是你我三生石上的篆刻,这是你我时光廊的一场桃花劫。
夜已深,城市笼着雪。可我的脑海心湖却蹁跹着一只蝴蝶,蹁跹在春日翠绿的原野,悠然自得,令人心生喜悦。杂谈,认识你,我就爱上了深夜,我有时间和你侃谈,我有时间和你情话绵绵。更重要的,夜的暗漆模糊了距离,感觉你变得触手可及;夜的暗漆氤氲了暧昧,让幸福恣纵横溢;夜的暗漆为想象添翼,让爱在混沌初开六极八荒的千古里轮回。
杂谈,我常常忆及我们相识的日子,常常盘点我们的网路故事。于是,你成了我梦里的江南,醉里的秋水伊人,魂魄里烟行媚视的撑着油纸伞的女子。古老的小巷,斑驳的青砖,洁净的石板路,有风飘飘,有雨潇潇。可不萧瑟,满心都是“空阶滴雨到天明”的沉静与沉浸。
曾经对你是那么得敬畏,曾经那么地将你视作凌波仙子,远观而不敢近亵玩。
直到那一天,你说,你在苏州车站,看到一个女子言称无回家的车票,需要170多元才能买票回家,你自掏50元又帮她募集100多元,我感觉你像《山里红之恋》里女主角静秋一样的清纯,像高考专用中华铅笔2B一样的NB;
直到那一天,你说,你在郑州车站,一个男子说要打长途回家要家人寄来路费,可连10几元的话费都没有了,已经长大的你怕被骗现金,给他买了50圆的电话卡,我感觉你如羊脂球一般高贵。敬佩之情油然而生,我在心底轻轻地说:MB;
直到那一天,你说,你在北京西站,一个男子醉卧天桥,你怕他被人踩到,你足足守了两个小时,我的崇拜如宇宙大爆炸般连绵不绝,无涯无际。我发自肺腑地对你高呼:麻辣隔壁,见过男人没?
你轻声细语,吐气如兰。你说,你只真心爱过四个男人:司马迁,钢铁般的意志谁人能敌?蔡伦,发明造纸术,让我们可以灯下捧卷枕籍而眠;郑和,下西洋而至好望角,航海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妞,你说,第四个就是我。那一刻,真的热血沸腾,豪气干云,真想立刻冲向厨房,咔嚓一下。。。。。。。
杂谈,就是从那一天,那一时,那一刻,我感觉你是那么的真实,那么的亲近。也是从那时,相思的藤蔓,冲出了虚拟的清屏,我隐藏不了,我阻挡不住。爱,开始在心中疯长,如野草。
杂谈,我亲爱的,如果你是风,我愿做一竿翠竹,为你摇曳;杂谈,我亲爱的,如果你是雨,我愿做一丛芭蕉,为你制造轻响;杂谈,我亲爱的,如果你是玫瑰,我愿做大粪一般的有机肥给力你的生长;杂谈,我亲爱的,如果你是大粪,我愿做一只苍蝇追逐着你,不离不弃。
杂谈啊,我最最亲爱的,即便你的生命无声无息,我也会如福尔马林一般泡你,地老天荒,海枯石烂。
致以 最崇高的泡妞敬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