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发的遭遇
过去我常到那些破墙边边上,找个理发摊摊,对着墙上挂的半边破镜子,掏上二元钱剪个平头。有一天不知那根神经出了毛病,想到那些挂着转花灯笼恍子的理发厅,观光一下那里的“厅长”是怎样理发的,操一操,玩一玩洋盘。于是乎我就穿戴整齐(其实就是四个兜兜的中山服),找了一家亮堂堂的美容美发厅往里拱,打算享受一翻“厅”级待遇。我正迈左脚往里跨,突然门边站的一位靓丽小妹伸手把我拦着,歪起脑壳问我“你干啥?”,我指了指我的花白脑袋说:“理发,理发,”边说也就继续往里走。这时那个小妹一把将我拉着,气凶凶地说“这里只接待女士,你另找地方”。我指了指她们的招牌说“这不是理发厅嘛”。这一问,把她问来楞起,我想你总没话可讲了。谁知她顿了一下又说:“你是剪头,不是理发,理发是要用梳子梳理,你的那几根毛毛的平头还用梳吗?”她这一说,我反而没理了,尴尬地楞在那里。她看我不走,又对我说“人家理个发,烫个头,做个花,焗个油几大百上千,你的脑壳才值几个钱嘛!自已不照照镜子看看”。呵,我终于明白,我的脑壳不值钱。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