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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刘易斯 于 2010-12-2 22:13 编辑
絮:醉笑大半生百转千回,坎坷漂泊,也曾惊涛骇浪,也曾云淡风轻。而终于被一个巨浪摔在悬崖边上。
“ 生活”对于醉笑,已经是个很遥远,很陌生的概念,似乎很久以前,我也曾快乐的生活过,那是一种什么感觉?
最初当教师的时候,每天睡觉之前,都会想一想:今天都做了些什么?还有什么事情没做好?哪里不顺心?想了一遍,没想出什么让自己睡不着的事,睡吧,睡的踏实。
后来转做公务员,睡觉之前,需要反复告诫自己,千万别想事情千万别想事情,只要一想,万事不顺心,这一夜就甭想睡了。
如今,嘿嘿,已经什么都不想了。爱睡不睡吧。
生活已经支离破碎,姑且拾起几个碎片,塞进胸膛。虽然疼。但对于一个醉生梦死的人来说,疼痛也是一种感觉,比麻木更让人觉得有苏醒的希望。
醉笑曾经是个读书人——写这句话的时候,心情介于孔乙己和阿Q之间——师范毕业,当过五年教师。那五年里,醉笑酷爱读书,且有几个习惯:一是手不离卷,不论什么时候,都是在读状态。古人马上厕上床上,醉笑还多个席上,吃饭的时候都捧着书。二是博览,无书不读,醉笑学中文的,却理工农医逮到什么读什么,几乎把手边能读的书都读尽了。上公共场所,看见地上有半张报纸,都要看完再走。三是不放过一个生字,看书时,遇到一个不认识或者不理解的字词,必查字典翻辞海,不弄明白不罢休。
我从中学二年开始被老师打了一个耳光之后,就再也没有好好学习,凭着老底子考上高中,又抖个小机灵考上个师范。上师范我也没好好学习过,贪玩。真正学到点东西,是在那几年的教书生涯里。
记得一件事,大儿子十岁多的时候,那是我也就三十多岁,一个星期天,妻子(前妻)领着单位一群同事来我家,吃过饭后在打牌,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儿子在家里摆弄飞机模型,忽然拿着两个飞机模型过来问我:爸爸,我发现一个问题,现在的飞机跟过去的飞机相比,前机翼的位置变化很大,越来越靠后,为什么呢?
我开始从飞机推力方式的进步讲到发动机位置的变化,从超音速讲到声障,手里拿着两个小飞机模型,连说带比划,妻子单位的同事连麻将都不打了,停下来听我白话。
讲完,儿子满意的走开了。
妻子单位的同事问她:这爷俩天天这样么?妻子说恩。
大家打趣她:那你还跟他们扯啥呀?赶紧离婚吧。
:为什么离婚呀?
:天天在家研究飞机膀子了、导弹屁股,不是精神病吗?
全场哈哈大笑!!
昨天晚上想起这件事,还笑了笑,只是没人分享,笑的有点孤单和酸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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