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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色妞妞 于 2010-9-15 12:52 编辑
这几天,我没怎么上网。
今天上来,听说很热闹,一热是辩论赛刚完,余火没退;二热是大家有情绪,欲火难泄。至于闹嘛,不管怎么个闹法,闹闹也就完了,这好像和春江他大舅子是不是剩男知音她大姨妈是不是剩女没关系,也就此说闹说闹而已。
说到闹,既然辩论赛完了,大家该回家的回家,该相亲的相亲,该倒插门的倒插了门,该灰溜溜垂头丧气的就垂头丧气,各种情绪闹闹热热也未尝不可,这其实没啥不好的,也用不着有啥子大惊小怪的。只是,听说有些比我还自恋的人,好像对辩论的结果很不服气。不服气也没关系,就像剩男剩女一样,谁想剩呢?谁都不想剩,但没办法,人类进步到这了,剩总有剩的道理,不剩总有不剩的遗憾。剩和不剩,不就一活法么,何必那么在意呢?剩和不剩,都是日子,都是生活,都是值得欣赏的。所以说,辩论赛的结果,既然实力所致,也用不着小家巴傻的在那说评委偏袒,在那说色妞偏心眼没良心吧。辩论输赢没关系,说评委东家长西家短那就是输人了。不是从小都听说,输了比赛是小事,输了人可不是小事,因为这关乎人的气节问题。
说到这里,我突然想起两个词,一个是朋友,一个是情义。
朋友这词,我现在觉得有点滥。因为我静静想来,几十年来,我还没什么真正的朋友,尽管天天在我耳朵边都会听到这两个字,但有时候觉得这两个字真的有些恶心。
先说个故事吧,可能大家都听过,但并不影响这故事的特殊意义。有一个人,在临死前把他的儿子叫到身边,对他说,儿子呀,我就要走了,我这一生没有什么大作为,不过很庆幸,交到了一个半朋友”。儿子问他为什么会是一个半朋友呢?他在儿子耳边如此耳语了一番,不久就去世了。父亲去世后,儿子照着父亲的话,先来到了父亲的“半个朋友那里”,父亲的“半个朋友”见到他的到来,十分高兴,马上礼待他,并向他询问他的父亲身体可好?只见儿子十分痛苦对他说“因为父亲无意之中杀了人,现已被处决,而他却被认为是父亲的共犯,衙役正在四处找他,而他是来这里逃命的,望叔叔收容”。父亲的“半个朋友”听完后,对他说道,孩子呀,我这里也不是久留之地,你赶快逃往远方吧,叔叔会给你足够的银子,也不决会出卖你,你快走吧。说完,便叫人打点好一切,送他走了。出来之后,儿子明白了父亲的“半个朋友”是什么意思:当你在遇到困难时,懂得明哲保身,却又不会出卖你的人就是“半个朋友”。
儿子又来到了父亲的“一个朋友”那里,并且象上一次那样说明了来这里的情况,这“一个朋友”听完后,马上叫来自己的儿子,并叫他的儿子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叫他穿上,并让自己的儿子,穿上他的衣服,并且叫自己的儿子出去引开官兵,并且对他说道:孩子你就在这里安心的住下吧,我会把一切事情处理好的。儿子看到这一切之后,明白了“一个朋友”就是:当你在遇到生命的危险时可以为你舍弃自己的生命,肝胆相照的人。
故事的结尾,我很触动,这故事,我觉得说的是朋友,其实也说的是情义。所以,我提到的两个词,其实都可以从一件事上去认识。只是不同的人,可能看的问题不一样罢了。时尚杂谈这次举行辩论赛,本来是件好事情,让大家看到精彩辩论的同时,其实更增进了彼此间的友谊,比如我对亦泓就充满了敬意,我对我们战壕的战友就充满了欣赏,我对评委的付出很是有种感动,至于这些敬意,这些欣赏,这些感动,做不做成故事中的那半个朋友,甚至那一个朋友,我们并没有苛求。但由此小心眼地去说三道四,总还是觉得亵渎了平时挂上嘴边不是朋友的朋友二字,至于情义,那也就差不多了。
所以,朋友两字,就连嘴边的朋友两字,我真的有些模糊了。辩论如此,现实看来也如此。
尽管这样,我还是肤浅的觉得,朋友既然相遇, 就该好好相知,尽量相契,力求相伴,尽力相助。我相信,辩论赛如此,支持六星论坛发展也如此。只有大家彼此相扶、相承、相伴、相佐,在别人登高时甘愿做一把扶梯,在别人受伤时宁愿做一剂良药。时刻警醒,人前少丝怨言,事前多份忍让;怨前少份责怪,事后多句赞美。那一切问题就如简单的一句话,岂不美哉?
唉,不说了。辩论赛完了。大家的火气也该散散了。在这里吧,我个人觉得,闹是可以闹,惹是可以惹,不然论坛怎么闹热。
只是,这闹不能瞎闹,这惹不能乱惹。不然闹成了闹剧,热成了热噱,笔端不文,矛盾不化,最后俨然成为一个流氓窝,用马粪、猪粪、牛粪、羊粪等千奇百怪的铁证事实去验证杂谈是流氓,那可真不是件光荣的事了。
仅此善意提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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