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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江中牡丹 于 2010-8-20 10:30 编辑
自行车的轮轴正驶向只有半个轮廓的地域。
敞开的思绪腾飞到我不愿去追忆的信号覆盖区,我只是想安安静静的躺下心来,闭着牵搭欲睡眼睛,更也不想去聆听。
我不想要有太多太多的忙碌来左右我的行为,我只想在漆黑不见明天的夜里,轻轻的端起酒杯,浅浅的抿一口,苦辣尽在于此,喜悲应有尽有,我想,轻轻地提笔轻轻地落下,我可以。
接着酒精朦胧恍惚间有人用同样带着醉意的口气说,我的文字让TA感到熟悉,说实话,我很惊奇,竟按捺不住有一种拍案而起,我的惊奇常常来自于一个很平凡的词语,平凡到堆在一堆频繁得不愿留眼的词语里,甚至连别人都不愿施舍一丝怜悯的眼光去瞥,更别说盯,更多的只是习惯性地匆匆跳过,达到我所期待也所如愿的成功效果…
我写的东西很随意,像路边无关紧要不置可否的一抹稀疏的云影,不会有太多的命题,更不会写来写去,只围绕着一个原始本质的东西就地打圈,我想我作文也肯定不符合老师深邃老练的胃口和眼光,我会情不自禁地恍然走题的…
但是从那个同学的话看来,我的“同类”似乎也挺多,并不是一个人势单力孤作着无可厚非地苦苦支撑,我想我们这个年龄本就属于行为自由的年纪,青春冰凉的季节,需要在月光下才肯露出那张倔强而流泪的脸。
我想...我可以?
我可以对着白云和天空展示豪迈的笑,因为我不想让祝福我的人叹掉一口气失望,即使别人可能只是路过的随口一提;我想我也可以摆渡着船蒿祝福别人,那个说我的文字让TA熟悉的人,和那些青春逐渐偏凉慢慢变凉完全转凉的同类人,我把着颤巍巍地右手在纸上写下祝福你们…
夏日待尽,暑难升值。花开花落,掷地无声,总是那么一个地方,镶嵌那么一串鲜明的脚印,留下一些或喜或忧的故事;也总有那么一群人,他们道下的颤抖对白,和他们单纯故事的终始,他们的事,事过境迁也不会被岁月吞噬。
淡蓝的天空下是我仰望天空的眼,从容的白云下是我从容的面;岁月,也应该会留意应该会看得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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