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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宣泄禁止于油画,一场春寒突兀于空远。万物与内心开始战争。它们叩响门环。你听,凌空之声已响。俯视是真正的大悲,尘埃一点点倒退,一点点落下来,聚成结局。
仿佛没有,也仿佛有。多少次在两个端点游走,找不到起始,也无所谓结局。浑浑噩噩,大梦似醒非醒。你若不问就无法清晰,你若问徒增空洞。只听到走廊尽头踏踏的回音。忽而远,忽而近。
一个人穿越,披风戴月,与夜为伍。坐下来听,阵风摇曳,繁星私语。听往事浓淡,听心韵悠长。“闲敲棋子落灯花”,棋子落而未落,灯花闪而未闪。窗外,一切声响忽然停下来,和我相对无言。影子不长不短,成为肖像。
一切源于草,归于根;起于尘,落于心。草与根,尘与心,人与人,都是一个点,都是点的外延。当春事此消彼长,当时光穿越晨钟暮鼓,你你我我,来来去去,都盲目与游走的神思,成为罪。
心若菩提,远方已定格。南方和北方早已没有音讯。依旧沉入酒杯,依旧仰头望望天。走过那条林荫路。依然葬花于尘埃深处,出泥不染,依然是一片蓝天,一片孤云长不去。万里山河,任谁飞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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