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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杨逍逍 于 2009-10-28 11:31 编辑
小时候骑自行车沿河闲逛,看老农在田里躬耕,夏日的太阳火辣辣的,老农背上皮肤黝黑发亮,后边不远还缀着一个小女孩,坐在地里玩耍。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这些都是真的。那时候,我想,等我长大了,我要让这些人都不再种田,都不去受这些罪与难。
小时候喜欢地理,曾读到黄土高原滥伐无度,水土流失,西北黄沙东袭,万顷良田变荒漠,心里竟然悲恸莫名。于是课堂上时常幻想,引领一队人马,乃去西北进行绿化,沙漠中植草,土坡上种树,时而计算草树密度,大概需要多少,时而幻想飞机播种洒药;甚至走火入魔,亲自到河边沙石滩上观察草皮植被。
小时候在路边闲逛,看到某处水管破裂,裂口虽不甚大,但清水呲呲外流,竟莫名心痛。于是,用塑料纸紧紧裹缠,后来还曾去检查。学校附近有个工厂,每日早上倾倒炉渣,冬日晨早天黑,看尚未燃尽的煤核星星闪亮,于是放学后竟去拣那煤核。不顾路人与同学眼光,将煤核放入书包,回家便堆在院中角落。父母邻居也常拿此作为笑谈,把我揶揄,但从未阻止。天长日久,角落竟攒起一大堆半烧的煤核。后来家里烧煤炉,将那堆炭慢慢用尽。
我想我天生善良质朴,悲天悯人。但时隔二十来年,竟未见长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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