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木门长子 于 2011-2-2 20:20 编辑
一、小说家的年夜饭
过年了,小说家的雷三爷真是忙得四脚朝天,一会上街买这,一会上街买那。一家子过年可让他操碎了心。 今天三十,按照东北人的风俗那就是包饺子。 这不,一家人正忙呢! 若谷是个能干的小媳妇,和面擀面一把连。当梦m还睡地迷迷瞪瞪,羊羊到处找着割羊肉的时候,她已经和凌霜、菲er忙开了。 三爷磕了磕他那老长老长的旱烟杆:“若谷啊!咱小说家的饺子一定要包出特色来,小说吗一定要汇百家之所长。咱家的这饺子也得包得像个样子,赶明各家的来拜年,咱一端出来,那就代表小说家的风格,别让人家不搭眼!” “不用吧!”睡醒的梦m从内屋晃出来,“咱小说有俺师父在,一切OK!” “你师父?”三爷瞪了瞪眼,“这老半天也没见着他了,又走哪晃去了——” “俺不知道,俺睡觉来着!”梦m一看行情不对赶紧地加入包饺子的队伍。 “你们就说说,啊!这大过年的,散仙不在家好好呆着,瞎逛游啥?可气死我了!” 女眷们面面相觑。 房门猛一下被推开了。散仙顶了一头的雪花裹着一身的寒气跳进屋来。 “走哪去了,你?”三爷吧达了两口烟。 “俺刚才跟君雅搭积木来着!”散仙后退了两步,小眼睛怯怯地瞅着三爷。 “搭积木,多大了你?三岁啊!” “三哥,你不知道我那楼搭的,都上430了!老高老高的!” “再高也得回来过年吧!你那楼能当饭吃?” “嘿嘿!三哥,不当饭吃。那不是——回来早了——要干活吗!” 散仙一脸坏笑地说道。
二、散文家的年夜饭
散文家的大掌门无香姐姐出门看病去了。 过年的事可愁坏了副大当家的烟云,搭在墙头上看了眼隔壁小说家的饺子,包的那是皮薄馅足,个个煮出来像小兔子似的,瞅着就让人心疼。再看看自家的厨房冰锅冷灶的没一点年气。 “紫陌啊!潘霞啊!燕燕啊!凌云啊!赶紧点,把那麻将桌收了,想法子准备年夜饭!咱弄些啥吃啊——”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条啊!”潘霞一拍大腿,“咱散文家的看家本事不就是散文吗,吃面条表明啥?形散神不散啊!咱就扯那一根筋的面,一碗一根,不信比他们小说家的饺子差!” “我也觉得是这理,散文要做到细水长流,吃面条就取一‘长’字,吉祥!”紫陌“啪”甩了张二条。 “成,那就兰州的一把拉了,咱当过兵,这力气活能干!” “那就和面去呗!还楞着干啥?”凌云翻了张白板,瞟了眼烟云。 烟云盯五秒钟麻将桌:“谁让咱当过军人来着,就要吃苦在前,享受在后!你们慢慢玩着,我做饭去!” 麻将桌四周顿时围了一圈的笑脸。
三、杂谈家的年夜饭
知音姐姐看家本事就是包容,不管是谁家的人来杂谈闹腾都能摆平了。 所以,杂谈家的年夜饭打进了腊月门就定下了——羊肉泡。那意思很明白,不管你是那路人马,只要进了杂谈的门就别想囫囵着出去,非得泡软糊了不可。羊肉泡里那肉那软劲,粉条子透明瓦亮的,再放几点蒜苗芫荽,凭你是最刚硬的锅盔馍也给你泡面糊了。 这不,知音姐姐正煮羊肉呢!闻着味没——
四、微博家的年夜饭
微博家最近织围脖的人气可是鼎盛。 为了显摆一下微博家的脉气,君雅与众当家的商量:“咱家的年夜饭就吃北京的卤煮!” “卤煮是啥?”白乌鸦瞪大一双天真的大眼睛问道。 “嘿嘿!”君雅奸邪的一笑,“就是煮肠肠(长长)!那散仙的围脖不是长吗,可话说回来,它再长能跑出咱微博的手心,咱就把它那围脖剁成一节一节的,大火熬上,慢火炖上,一点点地消化到咱微博家的肚子里,让那些帮着织围脖的,白忙!” “高!实在是高!”众当家一致力顶。
五、情感家的年夜饭
情感的大当家醉笑最近挺闹心,天天坐在炕沿上唠叨:“俺想俺娘了!”大年三十的也没见他停嘴。 这可急坏了众女眷。 “你说,大当家的这个样子,咱情感这年可怎么过啊?” “就是!就是!” “都大年三十了,当家的还没一点过年的意思,这米也没面也没!” “那咋办!” “谁知道呢?” 莫莫怯怯地走进内屋:“当家的,要不咱到隔壁时尚家借点米,他家寒烟一说话就往外蹦米颗,可见人家米多!” “大过年的,北方人吃什么米啊——”醉笑翻了个身,“要借就借面,咱打糕,打几十层的枣糕,咱情感要节节高!” “当家的,打糕行,咱不是还得借枣吗!” “不用,俺娘去年寄的枣俺还藏着呢!你借来面就行!” 莫莫飞快地跑到时尚家,“借俺点面!明年开春就还!” 开门的离儿说:“借米还有,面么,俺家也不多了,这年头时尚的日子也不好过啊!” “谁说的!”泓泓一拉正房的门走了出来,“别说借面,别说咱家还有!就是把咱家的东西都借情感去,我也没意见!” “木门,赶紧收拾一下缸底,都给情感家拿去!”
六、时尚家的年夜饭
时尚家把所有的面都借给了情感家,五个女人就开始大眼瞪小眼地商量。 “咱吃米?”烟问。 “没菜!”肆儿答。 “那家里还有啥?”泓泓正了正身子。“木门——” “就剩下五个红薯了!”木门抖了抖围裙。 “那咱吃烤红薯!”离儿高兴地跳起来。 泓泓想了半天,咬咬牙跺跺脚:“大年三十的就破费一次,咱们集体‘必胜客’!” “好呀!好呀!”离儿比刚才跳得还欢。 肆儿一扶烟儿的肩膀,幽幽地说:“这也不错——” “走啦!木门,干吗那?” “不是离儿要吃烤红薯吗,俺正生火呢!”木门从屋外走进来,一脸的灰。 “拉倒吧,泓泓改主意了,外头吃!”烟说。 “噢!那俺洗把脸去!” “别冼了!”泓泓一拉木门。“你脸白,抹一脸黑灰正好防狼,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