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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种月亮的女人 于 2009-10-30 22:22 编辑
辽北一家火锅店里。
正值中午，出出进进的食客很多。陈雨露挽着丈夫的胳膊正夹在人流里往外走。像其他吃火锅的人一样，她白皙的脸此时红扑扑的。她一边走一边跟丈夫说着什么，两个人都笑嘻嘻的。陈雨露今年42岁，长得没什么模样，但她的声音听起来很甜。
这时，夏风揽着一个年轻的姑娘正往火锅店里进。夏风28岁，江苏人，他已经在辽北打工5年。他拥着的想必就是他的妻子——贾莉。夏风个子不高，肩宽体胖，给人的印象很结实。猛地，陈雨露的左肩被撞了一下，她的身体向后倾去，要不是挽着她丈夫的胳膊，她真的就倒下去了。
“对不起。”夏风感觉到自己撞了人，忙扭转头陪着笑脸对与他擦肩的人道歉。突然，他脸上的笑容不见了，好像刚才的笑脸是一层道具被揭了去。陈雨露也正呆愣愣地看着他，前一刻满腔的怒气踪影皆无，就好像她是个轮胎，而夏风是块大玻璃茬子，轮胎压在玻璃茬子上，气儿一下子跑光了。但，只一会儿，夏风的笑容又出现在他脸上，他们同时望着对方友好地点点头之后，夏风转回头拥着那姑娘继续往里走，陈雨嬉笑着丈夫挽着丈夫往外走。
在靠窗户边的位置上，夏风跟那姑娘坐下。当夏风点了足够他们俩吃的东西后，给那姑娘倒了杯茶水：“莉莉，来先喝点水。”贾莉把茶杯握在手里没有喝，而是用茶杯暖手。她牟利的目光疑惑地看着夏风，那目光好像要穿透他的脑袋，终于她说：“你好像认识刚才那女的，告诉我，怎么回事儿？”
“她好像是一个学生的家长，但我想不起来是那个学生了。”夏风平淡地说。
“就这么简单？”贾莉的目光咄咄逼人。
“别闹了。”夏风很冤枉的样子。这时服务员过来了，把他要的东西一一往桌子上摆。这时，夏风看着贾莉指了一下卫生间，然后走进卫生间。卫生间里，夏风打开水龙头，可并没有洗手。他看着哗哗的流水，记忆一下跳到三个月前。
七月，夏风想趁暑假找个学生，赚点辅导费。那晚，西边的天上铺满了彩霞，夏风穿着白色T恤衫米色短裤站在桥头的人群里等待有人来用他，就像垂钓的人等待鱼儿上钩。远远地，一个女人向桥头走来，她穿了一条白色的连衣裙，长发高高地挽着。一见有人来，手拿家教牌子的七八个年轻人蜂拥而上，把那女人团团围住。他们像推销商品似的争先恐后地推销着自己，都想把自己推销出去。
人群外，夏风没有去推销，只是漫不经心地看着他们。那个女人扒拉开众人，走到他面前：“你叫啥名字？”她看着他手里的牌子，家教下面有两个小字——英语。“夏风。”他刚说完，就听那女人说她叫陈雨露，她儿子马上就高二了……最后，他们达成协议，7月25日到8月25日期间，夏风每天晚上去陈雨露家上辅导课，辅导费在最后那天付。
“走吧，你跟我到我家看看，认认路。”陈雨露像跟自己儿子说话似的，语气里带着点不可驳斥的命令味道。夏风笑笑，在心里说：“拿我当小孩呢，我是男人了！”虽然，陈雨露的态度比较傲慢，但夏风并不计较，他的目的是赚钱。夏风跟在陈雨露后面走着，夏日的晚风徐徐地吹着，令人神清气爽。
在一栋居民楼2单元202门前，陈雨露打开房门自己先走进去，然后才招呼身后的夏风：“进来吧。”夏风看着这个只有五六十平的房子、简单的几样陈设，断定这是个经济条件很差的人家，但屋子里很洁净。他没有进去，他说他25号晚6点准时到，也就是第三天。陈雨露家里确实很困难，她丈夫出门在外打工去了，她留在家里一边打工一边侍候儿子。
25号晚6：00夏风敲响了陈雨露的家门，他进屋后只打了声招呼就进了陈雨露的儿子——他的学生的小房间。一连20多天，夏风都是这样进屋就直奔他学生的房间。一天，天特别热，一会儿功夫就闷出一身汗。陈雨露热的难受就进了卫生间……夏风听到了哗哗的流水声。当夏风走出小房间时，陈雨露正如出水芙蓉似的站在客厅里擦头发。她穿着很薄的睡衣……夏风想象着她睡衣里面的风景，盯了她一眼，她的眼波立即躲开。
25日，卫生间里依然哗哗地响，夏风依然想象着那睡衣里面的风景。当辅导课结束后，陈雨露把辅导费递给夏风时，仍然穿着那件极薄的睡衣。夏风忍不住看了一眼她的胸脯，她的神情立即不自然起来。客厅里只有他俩，他感到无比紧张，呼吸都不均匀了。夏风该走了，但他的脚步很缓，仿佛他腿上缀着千斤的分量，而他的眼睛又一次投向陈雨露的胸部，这一次，他的目光竟定在那里，仿佛那是一块黏度极高的胶体。陈雨露不去看他的眼睛，把门打开，夏风只好走出去。“再见了。”出乎意料地，陈雨露伸出手，夏风抓住了她的手，“听我说句话。”
不知道为什么，陈雨露没有反抗。夏风喘着粗气大着胆子低声问：“要吗？”
“要什么？”他把她的手一下按到自己小腹下那个突出部位，她感到了那种硬度，血液顿时沸腾起来，她“噢~~”地呻吟出声来。夏风就势把她贴在自己身上，紧紧地顶着，“我要你。让我做你的临时丈夫，怎么样？”
“我儿子在家呢。”陈雨露低声说，“明天我儿子开学，晚上10：00回来。”夏风明白，她是让他10：00前来。可他哪里等得到明天，他拉着她走出房门……
夏风的家里。
一阵云雨过后，陈雨露看着满脸是汗的夏风问：“你老婆呢？”
“回乡下去了，要3个月才回来。”他又说：“这期间，你做我老婆吧。”
“那我提几条要求，你能做到就依了你。”
“说吧。”夏风满脸的失望。
“第一，你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我们的关系。”
“没问题。”
“第二，3个月后我们分手不许再纠缠，只当不认识。”
“好。”
“第三，我们之间不要谈金钱。”陈雨露说完，等待夏风的态度。
“就这些？”夏风眉飞色舞地搂住陈雨露的腰，当他看到她点头后吻住她唇……又一阵疯狂后，陈雨露离开了。
这之后，都是夏风到陈雨露家并在10：00前离开。在休息的日子里，有的时候，他带她去荷塘，有时他带她去钓鱼，有时他带她去爬山……快乐的日子总是匆匆，转眼到了他们分手的日子。那天，他们在床上享受最后一次欢愉后，夏风说：“雨露，贾莉这几天要回来了。”
“我知道，我们该分手了，我丈夫也要回来呆些日子。”
就如同这之前的每次分手，夏风关上门走了。陈雨露听到关门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心头竟有了几分酸楚，眼泪不自主地流到腮边。她明明知道此时，他已经走远，可她还是匆匆地跑到门口推开房门，“夏风？”夏风正立在门口，她很想扑到他怀里，可她忍住了。
夏风很绅士地伸出手，陈雨露也洒脱地伸出手，两双手握在一起，同时道：“拜拜！”
夏风关掉水龙头，同时锁上记忆的闸门。他抬起头，镜子里的自己眼睛有些发红。他突然想起徐志摩的再别康桥：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我轻轻的招手，作别西天的云彩。……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不带走一片云彩”夏风默念着，走出卫生间。
窗外人流在动，车流在跑。一切依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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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达卡
发表于 2009-10-30 2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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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0-30 23:0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