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饭的时候没注意,信手抹了下木筷子。
结果,手上被刺了。初起拔了一根,以为没了。
末了,掌心握时仍有刺痛感。
指摁发白细看,一根细刺已横入掌中,浑不能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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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来自己单手也没法操作,二来同事叽叽咋咋也不顶事。没奈何,只好寻医问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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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吧,只是难为这位近视眼大夫,拨拉一阵就要仰面休息,嘴里不住喃喃自语,我眼睛要瞎了。
想劝她不行就换个眼力好的,没曾想又低下头拨弄起来。哎哟,这龇牙咧嘴疼的档口,且由她吧。
只是打灯挑刺的时候,这女人一脑壳的头油味直冲鼻梢,这姑娘家家的不知道洗头啊!我艰难的撇过头,正好看到她手腕上的一颗黑痣。体验感真差。
幸好,拨了几个来回,总算把茬口挑出来了,见伊又急急忙忙找镊子,这玩意夹棉球的秃头秃脑的好用吗?
将就着吧,我们这也没别的。得,挑的出就行。
好在顺利,不一会镊出来一小截,好了,她一甩袖子开心状。我也开心,拿过镊子细瞅那罪魁祸首。这细细长长,微不足道的玩意,偏偏死犟死犟,像论坛里的啥啥一样。
不对,这根有点短,是不是她把刺搞断了,我再一细扒拉伤口,果不其然,还有一小截在里头。来吧,继续。
我说真的,除了一开始有点疼,现在彻底藐视这细小的威胁。在睁眼瞎拨弄了七七四十九下,终于在我怒吼前一秒,整出来了。
一看,齐活,这一长一短,细脚圆规样的玩意总算剔除干净。
本想着道个谢,没曾想伊让我挂号缴费去。好吧,这年头哪有雷锋。这小小的活计收了我四十五大洋,她不说自己瞎,只说这难度大。
哎,得了,谁叫我皮薄肉嫩呢,像谁谁那样皮厚的如铠甲那般,又何至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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