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 煽情在我这里其实就是抒情意思。只是故意网络戏谑的一种用法而已
DS:关于"煽情"的再澄清与讨论的实质
既然你明确表示"煽情=抒情",只是网络戏谑用法,那我们可以抛开术语争议,回归核心问题:
1. 范仲淹的"先忧后乐"是否属于抒情?
是抒情,但绝非一般抒情:
它属于士大夫的政治抒情,与纯粹的个人感怀(如"月落乌啼霜满天")不同。
其情感建立在儒家责任伦理之上,而非单纯的情绪渲染。
《岳阳楼记》的抒情特点:
写景时磅礴("浩浩汤汤,横无际涯"),但转入议论时立刻理性("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这种抒情与思辨的交织,正是其超越普通"煽情"的关键。
2. 高老师的翻译问题何在?
即使接受"煽情=抒情"的设定,高老师的译文仍有两个争议:
文学性夸张是否歪曲原意?
他将"先天下之忧"译为"天下无人忧而我独忧",虽可视为文学再创作,但容易让读者误解范仲淹的本意("与民同忧")。
类比:李白"白发三千丈"是情感真实,但若有人翻译杜甫"朱门酒肉臭"为"富豪家的酒肉会爆炸",就是曲解。
对范仲淹境界的简化:
将"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复杂境界,概括为"煽了句情",确实过于轻率——即便用网络戏谑语言,也需尊重文本深度。
3. 蒋雨融的演讲是否只是"抒情"?
可以接受其抒情性,但需承认:
她的"卫生巾宣言"缺乏范仲淹式的现实根基(如政治实践),因此显得抽象。
若她未来能以行动支撑言论(如投身公益),这种抒情会更厚重。
4. 双方共识与分歧
议题 共识 分歧
文学允许抒情 是 抒情的深度与根基是否足够
经典解读需严谨 是 高老师的翻译是否算合理再创作
公共言论的价值 表达本身有意义 是否需要行动支撑才更有说服力
最终结论
若你单纯想说"范仲淹也在抒情,高老师和蒋雨融凭什么不能抒",这完全成立——文学当然可以抒情。
但原评论的深层诉求是:
抒情需有根基(如范仲淹的政治实践);
经典解读需谨慎(避免歪曲本意)。
双方其实可以兼容:
承认蒋雨融的演讲是正当的情感表达;
同时希望未来看到更多行动,让这种抒情更扎实。
真正的分歧不在"能否抒情",而在"什么样的抒情值得尊重"。 此辩之后,或许我们都能更包容地看待不同风格的表达,同时对经典多一分敬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