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余大寒 于 2024-12-25 20:08 编辑
当年,我和那胖是很好的基友。无话不谈,好到可以同穿一条裤子。然而我们最终因为一个女人有过短暂的不愉快。这不是我想回忆的往事,但深深的刻在心里,不时的泛酸,不时的惆怅。
那年我交了一个笔友,当然应该是异性,否则谁愿意和一个同性费劲心思的恭维和讨好。有句话说,喜欢是放肆,爱是克制。由此可见,我对她处在喜欢和爱之间,哪怕我们并未谋面。但靠着想像,我很快到了情绪的高潮。
每天写给她的情书,可谓堆积如山,是的,当她最终退回我的情书,确实堆起来像一座山,也可以说是著作等身。看着几个月呕心沥血的杰作,就这样被打了回来,我深感苦闷,觉得人生失去色彩。
于是我只好把我的不幸说给好基友那胖听。他听完我的描述,忽然灵机一动的说我的写作方式不对。我写得太过平庸,毫无肉麻的感觉。就算再不济,至少也要写得幽默搞笑一些啊。读你的信,没有快乐可言,就像吃了一个没肉的骨头,弃之可惜。
我顿时感觉开窍,马上就写了一篇自以为幽默的情书。拿给那胖过目。他面无表情的读完,不屑一顾的说,这哪算什么幽默,就算是,也只是小孩式的幽默。我求他教我,于是他手把手的教我如何写情书。
果然效果很好,笔友仿佛吃了兴奋剂,对我很上头一般。于是我趁热打铁,不断的请教那胖,他不厌其烦的帮我指导和修改。
但是不久之后,我发现,笔友又开始消沉,不大理我了。难道是那胖指导的情书,也不起作用了?就在我沮丧着想放弃的时候。有一天那胖找到我,非要邀我去撸串喝酒。喝到情绪高涨时,那胖声泪俱下的告诉我,他说大寒啊,你那个女笔友不靠谱啊,我们都上当了。
我问为什么这样说?那胖沮丧的说,她叫大玲小芳,名字听着很水灵,还有点乡土爱情的味道,但她其实是男的。我惊愕的问,你怎么知道?那胖说,帮你改完情书,我就把她的联系方式记下来了。
那胖说他还瞒着我,和她通过几封信。直到有天实在上头,按着地址去找过她。想像中的美女没遇到,倒是遇到了一个浓眉大眼的大汉。说到这里,那胖一仰脖子,就往肚子灌热酒。他说对不起我,差点挖了我的墙角。
我安慰他说,没事儿。就算真是一个女人,也随便你挖墙脚。谁叫我们是哥们呢?酒醉的那胖流下了激动的泪水。其实,我知道就算是女人,他根本也追不上,追上了也处不久。那胖也就文采好点,其实不用怕他,他就是一个出了名的快枪手,作为哥们我太了解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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