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在用古筝弹奏一曲双节棍
不辛苦不辛苦,为人民服务…… 我现在最发愁的是你,你那个也太多了。
仙草说完,一脸嫌弃地走了,留下满地的黄叶纷飞。
远去的背影在夕阳下拉成一道长长的影子,我在这头,秋风在那头。
秋色在天涯,此身仍盛夏。
盼着秋凉,盼着吃糖。当江南回忆童年,因为奶奶帮人接生,有吃不完的方片糖时,我便心生疑问,方片糖是什么糖?能否拿来做茶点?当江南兜里揣着方片糖,被小朋友羡慕的目光包围时,她在作何感想?
她没说话,默默地下线准备演讲稿,猜不出她演讲些什么,更猜不透她在演讲的同时会不会即兴高歌一曲?
如果猜谜语,终究有迹可循,若去猜另一个人的心思,却教人为难,以免猜错,唯有缄默。
抬头,云端一架飞机向西而行,当再抬头,它又转身去了东方,这不到五秒的功夫,它便完成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不由得教人佩服机械的性能和飞行员高草的技术。然而,当我起身看个究竟时,才发现,西边的依然向西,东边的依然东去,原来是两架飞机空中相遇,他们在擦肩而过时,是否打过招呼?是否装作彼此没有见过?也许,这很正常,我小时候也干过这事儿。
上小学时,一本有趣的书捧在手中,一路从学校低头走到家,竟然没有迷路,也没掉入沟里,甚至没有撞到小姑娘的身上,冥冥中似有导航。可有时那导航并不总是顺利,一旦迎头遇到村里的大人,不是很熟,却又不好装作不认识,只好低头默默地盯着手中书本,作沉迷其中如饥似渴状,待那熟悉的陌生人擦肩而过,约摸走远时,方如释重负继续真正地沉迷。而那教人沉迷的,往往是一本画,有人叫做连环画,也有说是小人书。
看连环画的时代一去不复返,接着便是杂志,小说,转眼便迎来了互联网时代,电子书,网路小说,听书,花样翻新,层出不穷,仿佛一夜醒来,千树万树梨花开了。眼花缭乱伴着由衷惊喜,寻踪而至伴着曲径探幽,不知怎地,便到了论坛,论坛是个神奇的地方。
神奇之处今儿不能讲,明儿也不能讲,后个要不要讲,我瞅瞅日历,好像也不合适。就此跳过吧。
下面似乎没什么可写的,似乎这个标题又要重蹈覆辙,那就留给同题的朋友吧。
本想同题的朋友看到我的窘境,拿起画笔,放下,拿起键盘,又放下,拿起手机,独自去看令人捧腹的小视频。
望着那跌宕起伏的身形,我不由得陷入了沉思,究竟人的一生有多少次被吸引到捧腹大笑的时刻?而究竟怎样的内容才能令我肆无忌惮地旁若无人?这不仅是网红的工作,更应该是社会工作者思考的内容。毕竟,人这一生实在太短暂,短暂到来不及静观一朵花开。不是花开的过程过于漫长,而是在这等待的同时,伴随太多的猝不及防。当我们被这突然的自我影响到注意力时,再回头,那曾经用心守候的花儿,已经悄然绽放并默默凋零。纵使注意力足够集中,依然难免风雨雷电冰雹的袭击,脆弱的花儿,又在我们束手无策的眼睁睁中跌落尘埃。泪如雨下心如刀绞又有何益?花凋零时,生命已黄昏。久违的秋风,终于萧瑟,冷冷的秋雨,兀自淋漓。
秋风,唯有秋风,没有斜阳,没有小桥流水,没有寒鸦绕枝不停歇,抬望眼,半轮明月云中去,漫天星光无影踪。
长夜无梦,远方有声,谁在天涯弄古筝,一曲嘻哈双节棍,摇头叹息听不懂。
儿子发来信息,自古逢秋悲寂寥。我想,这一定是逼我接龙,随手敲出我言秋日胜春朝,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信息又来,一个表情,呲牙而笑。
笑终归是胜过哭的,纵然是这秋风萧瑟继而凛冽的傍晚,我依然想提醒,朋友,请多一些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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