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杨逍逍 于 2024-8-10 18:30 编辑
阿牧在六星扭捏发骚聊偷情,激起我内心中的一点欲望。我想在这个热天午后,把阿牧拖进四野无人的小树林里,死死的按在膝下,然后解开他的皮带,扒下他的裤裆,再粗暴的扯掉他画着机器猫的红色内裤;然后,拿中指弹弹他的鸡鸡,看看上是否写有“文艺”二字。
牛逼轰轰的文艺,就是被这些煞笔兮兮的青年给整成堕落了。或者说,牛逼轰轰的青年,被煞笔兮兮的文艺给整精分了。闷而骚,跟有码的日本毛片一样,已经不要脸了还想坚持底线。这不容易做到,因为一不小心就会短路。某有为青年去嫖娼,片刻欢愉之后,出来就跳楼了。这就是精分,一方面无法抑制巨大的欲望,一方面无法平息巨大的愧疚与空虚。阿牧更应该谨慎,就他的玻璃心而言,从一楼掉下去都已经支离破碎。
文艺这东西是拿来玩的,没想到有人被文艺给玩了。想文艺又做不到真风流,想禽兽又做不到真野蛮;只好搞着禽兽的事情,发着文艺的呻吟。由内到外都渗透着不伦不类,精神小伙真神经啊。
由此想到些许往事。
那年我十八岁,也是一个精神小伙,每日里乘坐38路公交车往返学校。依然是热天午后,我坐在公交车最后排的座位上玩手机;旁边是一位窈窕美女,上身穿着黑色T恤,下身穿着白色的薄纱长裙。公交车晃荡中过了几站,姑娘几度欲起复坐,貌甚纠结。空气中传来微微的腥咸之味,我敏锐的察觉这姑娘肯定是来大姨妈了。余光斜看,果然见她臀部的裙子上浅浅渗出一点暗红,映在白裙上十分显眼;那还是坐着的,如果她站起来的话,必然是一片大红腚子啊。公交车上那么多人,让姑娘情何以堪?因此,她被困车上不敢起身。
唉,我向来急公近义,惩强扶弱,怎忍得美女陷此困窘之地?眼看姑娘俊脸憋得通红,我连雷锋精神都来不及想,立刻脱掉白色衬衣,向姑娘略一点头,围在她的腰间。姑娘水汪汪的大眼睛疑惑的看着我,我小声说:“系上,用衬衣遮着后面,别人看不出来。赶紧下车吧。”姑娘红着脸加了我的电话,趁着到站就下车了。我光着膀子,露出硕大的胸肌,一缕体毛如青龙从胸口贯穿至脐下,在脐下还纹了两个字:“我操!”我的造型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就在万众瞩目中,我也下了车。路上熙熙攘攘车水马龙,我旁若无人横行无忌;浑身白肉加上一缕体毛,犹如青龙伏在白雪上,比九纹龙还帅呆了;还有小腹“我操”那两个字,好像金光闪闪,行人见状无不侧目。犹记得某间商铺门口,有一妙龄少女穿着白色长裙,长发飘飘正在弹吉他,看到我之后仿佛被闪电击中,一时呆如木鸡定睛许久,最后狂舔嘴唇默念了几声“我操”。很多年以后,我在六星看网友照片,发现原来她就是色妞妞。
几天后的晚上,那姑娘打电话要还我衬衣,随即我们便一起徜徉在公园的小路上。自此我才知道她是个文艺女青年,名叫小骚情。小骚情穿着我的衬衣,仿佛更精干漂亮了,手里却拎着个袋子。一路偶偶切切,嬉笑欢颜,眼看天黑黑,我问:“你穿着我的衬衣,怎么还给我呢?”小骚情笑笑,拉着我找个偏僻处的长椅坐下,说:“你信不信,我有偷天换日的功夫,敢当着你的面把衬衣给脱下来!”我说不信,她就从袋子里拿出一件T恤直接套在身上,然后胳膊在T恤里扭动一番,不一会儿就把衬衣拿了出来;再略略整理,竟然真的把T恤也穿好了。我确定小骚情在勾引我,哈哈大笑,连说厉害厉害。
空气中荷尔蒙值迅速飙升。小骚情低眉搭眼的说:“我给你讲个谜语。树上有两只麻雀,树下有一只羊,然后呢,又来了一头狼,那头狼就把羊吃了。一只麻雀看到了,对另一只麻雀说了一句话,你猜它说的什么?”我挠头思考良久,说:“狼爱上羊了。”小骚情捂嘴而笑,凑我耳朵根前说:“麻雀说:下面羊死了!”空气中的荷尔蒙凝结成水滴,吧嗒吧嗒落在我们身上。我搂住小骚情的脸蛋就啃,小骚情呜呜的说:“雨打芭蕉、湿了樱桃。”我喘着气说:“你真是骚情不忘文艺啊。”互啃良久,小骚情心满意足,笑嘻嘻的说:“我也要欣赏欣赏你的文艺。”说罢,低着头撩起我的上衣,说:“我想看看你纹的那两个字。”我哈哈大笑,一把抱起她站起来说:“你还是欣赏我的武艺吧。那两个字算什么,还有更刺激的呢!”
我抱着她五秒钟就跑到一个小宾馆,三秒钟开房,一秒钟脱光了身子。然后赤身裸体站在小骚情面前,大手向下一指:“小骚情,你是只见树木不见森林,再看我鸡鸡上写的什么字?”小骚情捧起我的神兵利器,瞪大了眼睛,一字一字读到:“一、切、可、操、之、人!和你小肚子上的文字连在一起,就是:我操一切可操之人!”小骚情的大眼睛里光芒四射,她用无比崇敬的口吻说:“你太厉害了!这也太文艺了!何止是文艺,这简直太爷们了!”感慨完毕,小骚情直接扑上来把我强暴了。
在我愉快的接受小骚情的强暴之后,小骚情却嘤嘤哭了,她幽幽的说:“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我想,我们不过是天雷勾地火的一夜情缘,看小骚情好像是要赖上我了。风紧扯呼。我起身准备穿衣,小骚情一身欲肉的拉着我,说:“求求你,我想明天早上一睁眼就能看到你!”事到如今,小骚情还在摆文艺范。我无奈说道:“我家里养了一只小蚂蚁,晚上我必须回去喂它,否则它明天就饿死了!”小骚情咬牙切齿的诅咒道:“蚂蚁,可恶的蚂蚁!”
我看了看下身“我操一切可操之人”的纹身,麻利收起工具穿上衣服,扭身在小骚情的屁股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以作留念。哪知小骚情哭的更狠了,她说我玩弄她于股掌之间。我没管她,头也不回就走了。
黑漆漆的夜里,我打开手机听音乐,耳机里传来陈琳的《爱就爱了》,熟悉的旋律让我不由自主的哼唱起来:“操了就操了,结果别去管她;别在计较代价,干了就干了。。。。。。”
回首往事,再看阿牧。唉,直叹人生底色不同,他连偷情都搞得那么猥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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