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归隐宋朝 于 2024-7-9 13:21 编辑
文/归隐宋朝
差不多一百年吧,总之,好久。那时我们开始唱一些发自内心喜欢的歌,当然是小范围悄悄的弹唱,是真的弹唱啊。
高二的时候,我跟我爸说,我想要一把吉他。他问我,为什么不是小提琴?后来我知道那是他曾经的梦想。我记得很容易得到了它,那是一把红棉牌吉他,花了90元钱,为此我妈心疼了好长时间。等我能自弹自唱的时候,握品的手指已经脱了两层皮。不知为么,我总觉得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久到许多细节都变得模糊,包括那些在一起玩的朋友。那时,我有一个哥们儿的二哥在北广上学,他总能带回一些自录的在北京玩音乐的人之间流行的磁带,那是一些港台之外的又与那时的社会存在距离感的音乐,很新奇又很令人着迷,包括后来的经典张玮玮的《米店》,现在人们把它定义为中国民谣的鼻祖之作,许多音乐节把它列为致敬之曲。
1990年,我去CCCP,买过一把九成新的芬达(fender)电吉他,包括效果器和音箱,可回国后一次也没插过电,后来被人买走了。现在看,那是我想玩音乐的梦醒时分。哈哈,缘尽于此。我的小小的高光时刻也是在CCCP,滨海边疆区一个叫阿列克塞的农场,中苏双方搞了一次联谊会,来了一群大学生,他们很热情的连唱带跳,轮到拉中国人献节目,大家都很腼腆。我那时年轻就虎超超的借了把吉他,用英文唱了《红河谷》。那时的老毛子很崇拜西方,等到后来变成了大合唱。这件事的后果是,许多姑娘再遇见我会冲着我打口哨,喊我的俄文名子谢苗安……两年后,我收到了一封来自俄罗斯波利索夫的信,收信地址竟然我写的,我记起是我回国时应她要求留给她的。信很短,找人翻译一下,她已经高中毕业,考进了波利索夫医学院,希望我能和她继续通信,随信寄了一张近照并留下地址……欧克桑娜,认识她时她17岁,与普通俄罗斯女孩不同的是,她有1/4德国血统,蓝灰色的眼睛,身材高挑细瘦,农场农艺师的女儿。我没有回信……
后来,我得了一次重感冒,嗓子发炎很严重,折腾了半个多月。这以后我就落下毛病,话说久了或激动时喊两嗓子都会哑上几天。久了就不爱唱歌了,不过,学会了欣赏。喜欢一切与音乐有关的东西,淘CD,玩胆机……哈哈,现在简单多了,动动鼠标一切就OK了。
昨天写许钧时想起了张玮玮和他的《米店》,有感而发今天这篇字。摇来摇去一些细碎的时光,算是酒干杯留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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