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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斗六星网 六星时事 关天茶舍 与徐公孰君对答:小说语言及其他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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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令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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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徐公孰君对答:小说语言及其他 [复制链接]

31
发表于 2024-1-4 17:03 |只看该作者
按倒就亲 发表于 2024-1-4 14:21
与其说是“小说的语言",
不如说是作者的语言,
说:作者的语言风格,和驾驭语言的能力。



嗯,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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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发表于 2024-1-4 17:59 |只看该作者
令箭 发表于 2024-1-4 13:41
既然是要谈小说语言,为何要谈人生过往
是因为我明白小说语言的精彩,第一离不开的就是生活的本真
每次看 ...



嗯,小说不能偏离生活的本真,无论流派形式如何,小说承载和分享的都是对生活的理解和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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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发表于 2024-1-4 19:10 |只看该作者
四手 发表于 2024-1-4 16:42
不敢乱说,以前我觉得狐狸的语言是最好的,但狐狸的视角是爱情,可能只有爱情还具有解救人性的力量,令箭的 ...

情色描述,也是语感渗透力
能把握边界感和唯美度
那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我颇有心得
审查机器人不屏蔽就是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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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发表于 2024-1-4 19:17 |只看该作者
令箭 发表于 2024-1-4 19:10
情色描述,也是语感渗透力
能把握边界感和唯美度
那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或许,那是你的特色吧~~
我还是喜欢看没色情的小说,天天写色情看色情,不会想吐吗?更多时候我觉得,其实没必要加色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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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发表于 2024-1-4 19:30 |只看该作者
四手 发表于 2024-1-4 19:17
或许,那是你的特色吧~~
我还是喜欢看没色情的小说,天天写色情看色情,不会想吐吗?更多时候我觉得,其 ...

人类繁衍已久,性爱铺天盖地,但也不影响尼姑清心寡欲,这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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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发表于 2024-1-4 19:39 |只看该作者
有人说小说语言不太重要,也是有原因的
比如老狐狸,据说要写鱼玄机传
就像陈寅恪当年写柳如是传一样,都是雄才大略
可惜都烂尾了
老狐狸文笔一流,陈寅恪那更是牛逼,但为何写不下去了呢?
心中无山,不知道峰在哪里
从这个意义上说,小说语言超凡绝伦,而心中无山
那也只能是一袭华丽的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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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发表于 2024-1-4 19:42 |只看该作者
令箭 发表于 2024-1-4 19:39
有人说小说语言不太重要,也是有原因的
比如老狐狸,据说要写鱼玄机传
就像陈寅恪当年写柳如是传一样,都 ...

是,王小波也是写黄文~~
各有所选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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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发表于 2024-1-4 19:44 |只看该作者
从心中无山的角度出发,王小波是没有心理障碍的
至少在写红拂女时候,他比柳如是传有更多的认知力量
如果老狐狸不信,可以去看看红拂女
或可能鱼玄机传有出头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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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发表于 2024-1-4 19:57 来自手机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小城又倾杯 于 2024-1-4 20:00 编辑

说的真好。看了你们说的那么多,我好像越来越糊涂什么是小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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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发表于 2024-1-4 20:22 来自手机 |只看该作者
评委都很厉害,单就阅读量就够吓人的,何况再加上知识面和点石成金的本事以及面对各种质疑的能力,评委真心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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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发表于 2024-1-4 20:27 来自手机 |只看该作者
认认真真,小本本记下来,慢慢学习。令箭兄说得真好呀,点赞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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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发表于 2024-1-4 20:33 来自手机 |只看该作者
小城又倾杯 发表于 2024-1-4 20:22
评委都很厉害,单就阅读量就够吓人的,何况再加上知识面和点石成金的本事以及面对各种质疑的能力,评委真心 ...

是的。做评委是个苦差事,给他们点赞。评论贴也好看,和看征文小说一样精彩呢。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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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发表于 2024-1-4 20:36 |只看该作者
西方小说读的主要是莫泊桑、雨果、巴尔扎克、托尔斯泰那代的,后来的涉猎少,没有发言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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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发表于 2024-1-4 23:46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四手 于 2024-1-5 00:13 编辑
令箭 发表于 2024-1-4 19:44
从心中无山的角度出发,王小波是没有心理障碍的
至少在写红拂女时候,他比柳如是传有更多的认知力量
如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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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发表于 2024-1-5 05:24 |只看该作者
老狐狸是谁啊?徽地文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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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发表于 2024-1-5 07:13 |只看该作者



读了这个帖子
读了酒巷谈征文的读与写
读了2016年论小小说的帖

感觉令箭是个丰富的人
一直都在深入体验生活
一直在思考在表达
心多忧于时
身不媚于世
是一个独立自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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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发表于 2024-1-5 10:59 |只看该作者
四手 发表于 2024-1-4 19:42
是,王小波也是写黄文~~
各有所选择吧~~

也是啊,读着轻松愉悦或者有所思考,都是小说最大的好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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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发表于 2024-1-7 17:10 |只看该作者
楼主请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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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
发表于 2024-1-7 17:31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令箭 于 2024-1-7 17:50 编辑

  我俩钻进村子,沿一排黑骏骏泥屋堆砌的夹缝之间往上走去。小巷坎坷难走,干湿牲口粪和杂草在手电筒的光下无声无息地缩着。狗叫成一片。他推开栅栏朝一间有光亮的房子喊了句藏语,我俩钻进了屋里。


  几个坐在火堆旁的男人全把脸转过来张着嘴看我。一个岁数稍大的站起来。当兵的还用藏语说着,其它人看着我。


  我拿出打火机打着火,又拿出烟递给他们。昏暗中只能看见他们的牙齿。我啪拉又打了一下打火机,让火苗窜起,他们的下巴都松弛了下来,我就把打火机递给那个站起来的,他接过坐下,这时他们的视线全移到打火机上,互相传看,不时抬头对我笑笑。我坐下,旁边一个青年从布袋里掏出一块干羊肉,切一块给我。这种生吃牛羊肉的习惯我在羊八井牧区吃过多次,便从腰里解下刀削着吃起来。他们很高兴,又递过一碗青稞酒。酒没泡好,麦粒还漂在上面,我想起了那个女人。


  屋里全是令人窒息的牛粪饼烟味,使人不敢呼吸。我扫了一眼,这里和其它农民的家一样简单:沿墙高出一尺的木柜上铺着卡垫,墙用石灰水刷过,进门右边还有一间里屋,没有门帘,里面黑乎乎看不清是什么,大概是米玛住的内室或是堆杂物的仓库。火堆正上方是个古旧藏柜,靠墙边贴了张佛画:一个无常鬼手握生死轮回大圆盘,正张口吓唬着活人。画很旧,底下贴了几张藏文佛经片断,都是印在些红红绿绿的纸上。


  大概他们说到我要看天葬的事了,几个藏民一边看我一边点头。当兵的站起,也叫我起来。他带我走到门后,用手电照着一个扎上口的麻袋,麻袋底下是用泥土做的土坯。


  这就是她。当兵的说。


  我的手电筒在麻袋上晃了几下,她大概是坐着,脸对着后门那边,头很低,大概是麻袋扎口时按下去的。躺到床上后我就一直睁着眼,想像着这个姑娘的样子。她一定会唱歌,这是少数民族的特点,我就常听到她们在树林里、山路上停下来唱,你虽听不懂,但听着那袒露无遗的女人嗓子里发出的声音也就够舒服的了。她们还把皮袄解下来扎在腰上,头发在弯下腰干活时就滑到耳朵两边。我又把在汽车上看到的那个姑娘的脸借来:圆脸,两腮发红,鼻子不大,眼圈乌黑,看人直盯盯的,脖子和前胸皮肤白细,可以窥见之间的凹处,黑幽幽的不时随汽车颤动着。


  当兵的查完线路回来,拧开灯,面无表情,点了支烟就挨着我躺下。我俩都无睡意。


  他终于说话了:告诉你吧,反正你又不是这里的人,呆两天就走了。我要不说出还挺不好受。我也坐起,把枕头竖在背上听他说。他说:我跟米玛很好,就是因为这个我才没调防。这地方可不是人能长期呆住的。最初我是在山上碰到的她。我上山换电话线,要翻两座山。她把羊群撒开坐在那里呆着。我下山的时候背着一大捆旧线,很重。我招呼了一声就坐在她旁边。她的狗看了我一眼又睡过去。


  那是个挺热的下午。羊群都找有风的地方吃草。她笑了笑。然后就一直看我,好像我不是个男人似的。我告诉她我是下面电话站的,她没听懂。我就顺着电话线指到下面的房子,她又笑了笑,转过脸看着岗巴拉山顶,那里正有一辆货车在吃力地爬坡,但声音听不见。米玛说见过我,还问我为什么在这里住这么久不回家。她说话的口音跟这里的藏语不一样。那天我剪了一大段电线给她,叫她拿回去晒衣服捆东西用。以后我常跑上山看她。她也常常特意等我,给我她烤制的羊肉干和青稞酒。她还会把大枣和野生山梨泡成酒。我常跟她一呆就到天黑。她比一般农村的藏姑娘更爱干净,身上的膻味和奶酪味不太浓,我倒很喜欢闻。有一次我伸手解她捆在皮袍上的布带她没推我,我就和她抱在了一起。


  她是我接触的第一个女人。只要一挨近她或者手碰着她的脖子下面我就走马了。我觉得她在等我。可我还太幼稚。她还告诉我,她阿爸常抠她。她多次跑出来不敢进屋。村里的人都知道她阿爸跟她睡在一起。青年们都看不起她。去年,差不多也是这个时候,她突然撞进来摸到我床上,我不知哪来的胆子就跟她干了那种事,而且一夜没停。天不亮她推开我说要回去了。我帮她套上衣服就睡了。米玛临走把她从小佩在身上的松耳石项链塞在我枕头下面。第二天我才知道她嫁给了那兄弟俩。


  他说完歪头看了我一眼又说,这事要说出去我非毁了不可,他们也会捅了我。我严肃地点点头,表示守口如瓶。所以在这篇小说里只能叫他当兵的。


  当兵的从抽屉里拿出项链,我挨近灯光看了看。这是串玛瑙石项链,间隔几块就串个红木珠,一块很大的绿松石垂在中间,光滑乌亮有姑娘身上那股奶味。我想起在土坯上放着的麻袋里的她。


  后来她又找你了吗?我问。


  没有,她结婚以后就不上山放羊,在家里干活了。听说老大和老二都喜欢她,兄弟俩一喝上酒,就能听米玛在下半夜大声叫唤。有人还看见老二带她去汪丹拜佛回来在马上就干那事。那会儿米玛已经怀孕了。这兄弟俩活了大半辈子才娶上这么个老婆。


  她为什么不再找你了?我又问。


  来过。当兵的吞吞吐吐小声说。我不想都告诉你。


  爬上天葬台已经看见太阳从东面升起。这里不像拉萨的天葬台处在一块伸出来的巨石上,平平整整。这是个半山腰,在山丘连着大山的一块平坦的乱石岗上。有几根铁钎深埋在地里,几段绳子勒在上面,旁边有几把生锈的破刀子,两把大锤和一把断了柄的斧子。到处是没敲碎的骨头渣子,死人头发,碎了的手镯、玻璃珠和鹰拉出来的死人指甲。这时山上很静,鹫鹰还栖在山顶上。


  羊卓雍湖开始起雾,一朵朵雾气轻轻柔成一片,湖面就不见了。雾越来越浓如女人呼吸一般起伏,轻飘飘弥漫升高,把血红的太阳遮起。贴着湖面的雾气无声无息地扭动,又慢慢离开涌向山脚。


  他们从雾里渐渐出现了。老大背着麻袋里的米玛。他们大概请不起天葬师,或者这一带没有。老二背着面口袋和水瓶,还有一只平底锅。走在后面的是个喇嘛,慢慢我认出来就是昨晚在米玛家喝酒的其中一个。雾跟在他们后面升腾。


  他们对我笑了笑,解开麻袋,她露出来了。四肢用了绳子捆在前胸,像是刚出生的婴儿;背上用刀划了个+,划开的肉已经干缩了。绳子一松开她就摔在地上。他们把她的头固定住四肢拉直。这时她仰面躺着,眼睛看着天空和一缕缕散开的雾气。老二已经烧起香堆,撒上些糌粑,浓烟很快搅到雾气里。还有一堆火上架着平底锅,老二把酥油化在锅里,老大往三堆香火里加上几块粪饼,抬头看了看山顶。喇嘛早就盘坐在羊皮上打开经书,双手不停地扯着念珠。他坐得离火堆很近。


  我先是远远地看着,慢慢才走近。她的四肢摊开了,似乎对着天空还要做点什么,比其它地方白细,松散在肩胛两旁,腹部凸起,那个没出世的小生命正呆在里面。或许是当兵的种,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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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发表于 2024-1-7 17:48 |只看该作者
这篇小说看了很多遍
第一次看这个小说,可耻地哭了一场
仅仅是看了几个藏区故事么?
我自己是否定的
内敛的情感在极其忍耐的小说语言中充分释放
是我心仪的小说语言标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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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发表于 2024-1-7 17:49 来自手机 |只看该作者
你上面的字是巨无霸,手机看了很大,我给你编辑一下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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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发表于 2024-1-7 17:51 |只看该作者
有期啊 发表于 2024-1-7 17:49
你上面的字是巨无霸,手机看了很大,我给你编辑一下怎么样

编辑了
我眼睛不好
就用黑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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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发表于 2024-1-7 17:55 |只看该作者
  我把照相机调好光圈对了对距离,便蹲在她右边准备拍照,背景正好是袅袅上升的雾气,远处苍白的雪山顶刚被太阳涂上一层暖色。从镜头里看她像个女孩子。我想到她小时候从马背上驮到这里的情景。那时她也是一丝不挂,从羊皮袋里伸出脸,张望着这里的大山和湖面;后来她放羊也是静静地看着这雪山顶,大概在想着自己的家乡。在镜头里她似乎是睡着了。我又使镜头往下移:松弛的胳膊,手心向上。我猛地想起当兵的那张吱吱呀呀的木床和正在喝酒的俩兄弟。我把焦点在她脚上对了对,脚面苍白,五趾靠得挺紧,小趾很短,指甲还没长出。我又往后移了一下调好画面位置按了快门。快门按不下去。我把相机检查了一遍,又按了一下,快门纹丝不动。我挺紧张,忙把自动曝光调到机械快门上,重新对好她,轻轻按快门,还是按不下去。我两腿发软坐在地上把胶卷退出来,重换上电池,对着米玛的脸部又按了一下,快门像是冻住了一样。这时,我突然看到她嘴角荡起一丝细纹,不是微笑,不是嘲弄,但确实是动了。

  我慢慢站直,头顶响起一声刺耳的尖叫,随后一阵风呼啸而过,一只秃鹰俯冲下来,在尸体顶上盘旋,然后落在一块石头上,收起翅膀。

  我回到他们三人那里。老二拖过口袋掏出块粪饼,顺手扔进火堆,又掏出块糌粑,掰了块给我。我大吃起来,里面竟然有几个葡萄干。他又掏出块羊肉干,还用暖瓶盖倒了杯青稞酒,我一口气把酒喝光。羊肉干大概就是米玛做的,我抬头看了看她。她的阴部正好对着这儿,一根棉绳从血乎乎翻起的阴道里露出,大概是往外拉孩子用的。我用刀使劲拉着羊肉干。俩兄弟对我笑了笑。我好像也笑了,不过是把脸对着远处的雪山顶。那里已经被太阳映红,雾不知什么时候消失得无影无踪。远处的湖面像昨天一样平静,一样清澈,深沉得像米玛的那块绿松石。

  老大起来往三堆香堆里加粪饼,又过来给喇嘛倒酒。喇嘛不喝了。他告诉他,米玛的灵魂已经送上天了。老二也站起,把随身背上来的快刀从口袋里拿出,我就跟他们走过去。这时鹫鹰喧嚣翻腾在空中冲撞,黑压压地布满了上空。俩兄弟把米玛翻过来,从臀部丰满的位置插进刀子,顺着大腿把整条肉一直割到脚跟。老二把肉接过用刀再切成小块。她的一条腿已全是骨头。由于腹部贴地,从她大腿里又流出些粘乎乎的水。我把照相机端起来,调好距离,这回快门咔啦一声落了下去。

  很快鹫鹰落满四周,几十只鹫鹰拚命嘶叫扑打争抢着。鹫鹰的外围落了一片乌鸦,大概它们自认种族低劣,没有一只敢靠前,它们远远看着,嗅着,等待着。

  这时阳光完全铺满天葬台。老二不断轰着越围越近的鹰群,不断地向它们扔着米玛身上的肉块。我也捡起一把锈刀,拿来一只刚剁下的手,从指缝切下去,然后把大拇指扔进鹰堆。老二看到笑了笑,把米玛的手拿过去放在石头上,把剩下的四个指头先用大锤敲扁,然后再扔过去喂鹰。我顿悟:这样就不会剩骨头了。

  当老大把米玛的脸由下巴掀起的时候,我就记不起米玛的模样了。只是她的眼珠还清清楚楚对着天空,直到她完全消失在天葬台上。

  最后老大抓着米玛的辫子,上面还扎着红色绒线,轰了轰围着他的鹫鹰,晃晃悠悠走回火堆。这时乌鸦已经与鹰混在一起围着铁钎啄着拌上青稞面的脑浆和碎肉渣子。

  我看看表,上来已经两个多小时了。我该下山了,当兵的还在等着我。他说他已经借好了船。他说,今天陪我去湖里打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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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发表于 2024-1-7 18:03 来自手机 |只看该作者
令箭 发表于 2024-1-7 17:51
编辑了
我眼睛不好
就用黑体了

嗯。我看了,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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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发表于 2024-1-9 12:05 |只看该作者
这个关于小说语言的也很好,要琢磨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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