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风渐渐吹来,不知是风带来寒冷,还是寒冷凉了冬风。
老树上留守的雀儿,强忍着肩周炎的疼痛,奋力张开翅膀,她想拥抱什么,可脚下的枯枝随风摇曳。“好险!”她叽喳着收拢羽毛。
没有雪,冰茬如刀。封闭半个湖面。
谈恋爱的鸭子慢条斯理晃动肥胖的身子,深一脚浅一脚,躲进岸边四面漏风的芦苇丛,继续呢喃着对来年春天的渴望。
阳光日子塞满柴米油盐,月晕之夜把五脏六腑藏在梦的襁褓。
没有发现狼,没有扣动猎枪。
闹钟的秒针不知疲倦地奔跑,虽然再努力也改变不了一辈子原地打转的命运。
不能停,时针分针这一大家子会停摆的。主人赶不上二路汽车。
嘀嗒嘀嗒,它问上帝何时可以自由,上帝说,
“请你不要相信我,
我是你们自己欺骗自己的虚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