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看哥们姐们都在晒厨房,案板、茄子、菜品、厨艺,无一不是外在,无一不是皮相。人生处处是修行,老弟我哑然而笑之余,就此讲讲我的厨房修行。
大学刚毕业那年,我在某报社上班,跟几位同事合租一套大房子,一起上下班、吃饭、娱乐、休息。其中,经过一段探索与pk,我最终尊居主厨之位;每日晚餐和周末口食,都由我负责。本人仅负责做饭;买菜、洗菜、切菜、刷锅、洗碗,这些粗浅的劳动由其它同事进行。什么时候做,做什么饭,都由我来定。每次一切就位后,他们毕恭毕敬的请示于我:大厨,一切就位,该您出马了。我施施然步入厨房,吭气呱气一番操作,他们进来端盘上桌摆盘,饭钱还需划着十字闭目祷告:感谢大厨赠我美食。美好的一餐就此开始。有时候,玩到午夜,我饿了随时做点吃的,他们饿了就要看我态度,如果我不大饿,他们就要想法子求求我。看,这是何等风光。
由此,我以为,凡在工作或社会当中,我们务必占据核心价值,增加自己的不可替代性,给自己争取更多主动权。那时我刚入社会,就在这段时间里,充分体会到了这个道理;在以后的人生中,也尽量创造或选择这样的机会。
那么,我的厨艺又从何而来?我的厨艺全是偷学和自学而来的。我第一次做饭,大概在十岁左右。趁家人不在家,我喜欢吃土豆,就切了土豆丝,像模像样学妈妈放盐、放酱等炒土豆。炒完之后不敢吃,闻了闻觉得有些异味,怀疑我用的不是食用油,就把那锅菜给到了。后来我问妈妈某个桶里是不是炒菜油,妈妈说是的。我没敢吭声,多年后我想,当时肯定油温不够热,火候不足,炒出来的土豆丝带着生油味道,与平日不同,让我怀疑用错油了。
第二次炒菜是在初中。某次我们从水库里摸了很多河蚌,有一大麻袋。邻居看见要了一半,说这玩意能炒炒吃。我回去又厨兴大发,烧水烫蚌取肉,半袋子河蚌只去了一碗白乎乎的河蚌肉。我依着葫芦画瓢,把那碗肉炒了。这次用的料都是对的,做完一尝,一是咬不动,二是太腥气,关键我也不知道到底熟了没有,又全倒了。多年之后,我明白了,河蚌肉纤维较多,做前需要用刀背将之拍烂,或者拿高压锅进行蒸煮。几年前我又重新做了一次,按照标准操作炒了个青椒和邦,十分美味,
第三次,我大学期间放假回家,家人都出去了。我想趁机表现下,给家里做个饭。我寻思做个排骨汤,就跑到菜市场买了两三斤排骨。放盐、放料(当时不懂,放的料多)、煮了大概一个多小时,约莫熟了捞出来一尝,发觉排骨根本咬不动。这时妈妈回来,看到我做饭很高兴,听我说咬不动,把排骨端详了一会说:“你这是羊排,放盐太早了,就硬。”我的天,我原想煮的是猪排骨呢。我也不知道哪个摊位卖的羊肉,哪个卖的猪肉,看见一个卖肉的就问:“有排骨没?”人家说有,我就买了几斤。原来食材都买错了。
虽然这三次做饭效果很差,但并没有打击到我的积极性,反而让我觉得做饭这事儿吧,是需要认真研究对待的。大学期间,时不时会去在校外租房的同学那里玩,虽然我没成功的经验,但失败的经验还是很充足的;有这些经验打底,我尝试做了更多的饭菜,逐步摸索出了一些厨艺。所以,进入社会之后,我才能在同事当中稳得大厨宝位。要知道,我那些经验虽然有限,但对一般刚毕业的学生而言,绝对已经是高中水平,比他们的幼儿园水平高了不少。
这就是我总通过厨房体验到的第一个人生要诀:多多努力,掌握核心,加强自己的不可替代性,让自己在工作和生活中应付裕如。
当然这个过程是缓慢和麻烦的,这就牵扯出我的第二个厨房体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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