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秦川梦回 于 2021-12-31 10:52 编辑
婉约的《旧声》: “恍若旧声远处来, 月下偷袭相拥眠。 灵觉别当有意真, 一切胡来都是甜。” 教我击节而叹。 “旧声”二字古朴、典雅,余味悠远,时人少用。大都忙于邯郸学步地吟些常人看不懂的,据说叫“朦胧派”的诗。 这当然是个见,也是题外话。 《旧声》的体例有些像近体诗的七绝。料不合平仄,何况我自己先不懂平仄,也懒得懂。 《旧声》的意境颇似李义山《无题二首 其一》,但比义山更率真,更顽皮。 与义山伯的无题诗一样,《旧声》的“一切胡来”指向明确,前提是两情相悦,可以是爱,也可以是单纯的邂逅,但都不合章法。 《旧声》香艳、流畅,直抒心声。按弗洛伊德先生的说法,就是更接近人的“本我”。“本我”的一个基本属性就是不装逼,而“自我”和伪“超我”会。 我穷毕生之精力徒然地探索外界,却没怎么探索过自己。检讨起来,不但是缺憾,简直是怪事。 这么说并非拥护胡来,只是想肯定一下“一切胡来都是甜”是个事实。 胡来是甜的说法罕见提及,倒有说是苦的。其实胡来之苦与人生皆苦都是因为把握得不好,或执念太深,引起不愉快乃至灾难性后果,与胡来本身甜与不甜无关。 多数情况人们遵循着“人性不可放纵”的规则,自己不胡来,也反对别人胡来。古今中外,道德、纪律和舆论一直在与丰富多彩的胡来现象进行着不懈的斗争。 除非出了点儿什么事,譬如被偷拍,或被双规了,经权威部门查证,人们才惊讶地发现,原来这浓眉大眼的家伙不但胡来,并且胡来得厉害。与他相比,咱那点儿胡来不仅可以忽略不计,甚至合情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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