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打了两针自家产的疫苗,一口气冲下五楼风驰电掣,我手里捧着几个红彤彤的西红柿向买菜归来的大妈惊恐的表情谦卑的重要事情说三遍,大妈不愧是过来人,微微一笑,语重心长的说,慌什么?小伙子。
小伙子?
我负手穿过漫长的小区长廊,曲径通幽处半亩方溏,弥漫的是田田的叶子,仿佛高楼上渺茫的歌声。
小区保安照例敬礼,礼毕后乍现一口白牙,我慈祥的但微颔之,我看好你,小伙子。
一路走,一路望,路迢迢水长长,情不自禁哼着弹起我心爱的土琵琶,回到拉萨回到了布达拉。。。小腹忽觉盎然,热泪盈眶中噤若寒蝉。
忽然有点后悔打那两针疫苗了,仿佛被人种了蛊,有个声音高喊着,躺平吧,我是希瑞。
真没想到还有第三针,那群宅心仁厚的白衣天使花枝招展都向我走来,他们挥舞着硕大的针筒,来,别害怕,第三针我们以圣经的名义发誓绝对是最后一针,你看,前面是蓝蓝的天。
我们都知道你勇敢,但是尼不估计你的父母爱人孩子狐朋狗友么?
我们晓得你正在怀疑当然不仅仅是第三针,但是前两针已经触受了,瞬间的痛而已,何况锦上添花?
我的笑容雕像般逐渐凝固,眼睁睁目睹一场扁鹊之妙手观音。
为我好的人此起彼伏,那美其名曰的大旗烈烈风吹,我绞尽脑汁的寻找一枚冠冕堂皇,忽而灵光乍现,对,我是个小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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