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初印象（转贴） [复制链接]

司药的药

主楼

发表于 2021-10-27 19:16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

本帖最后由陶陶然然于 2021-10-27 19:17 编辑

　　作者：易水犹寒

　　说起陶然，知道的人恐怕不多，但说起ran.t，在“江山网”该是无人不知了。

　　作为名列三甲的“绝品宗师”，恐怕每一个进入江山的人都会看上几眼。起初，我也像众多新来者一样，对这名叫ran.t的人充满好奇，但也只是好奇，毕竟我们相距太远。

　　此时的“ran.t”只是我心目中的一个符号，更多的意义在于精神层面。无论对江山、对ran.t，我都只是个新人，从未想象过我们的交集。最初接触网络文学是从“好心情文学网”开始的，那时的我最多只能算是一名爱好者。写自己的文字，倾诉心情和偶尔的感悟，存字寥寥，不成系统。但在慢慢的摸索中，我对文字也逐渐有了自己的一些浅见，文章也渐渐有些模样了。我想，事情总是相通的，做任何一件事情，只要专注，只要肯努力，即使会走些弯路，但终会回到正轨。就像那时候，我并未想象过文字能变成文学，最大的爱好就是看编者按，看别人给自己的评价，看一个个红红的戳，写着诸如“推荐”、“精华”的字样。每当看到这些，就有一种莫名的激动和喜悦。也逐渐从这里面找到了写作的快乐。

　　我与ran.t的结缘，不得不提的一个人就是“秋梧飘絮”了。在江山她也是个传奇人物，排名紧随ran.t的绝品宗师，她找上我的那天，我正在上班，永远忘不了初次接触的那顿寒暄。“文人”之间的寒暄总是让人起满身的鸡皮疙瘩。（之所以在文人上加引号，是因为我一直不敢以此自居。）柔柔弱弱的语言，拐弯抹角的谈话，想想都觉得好笑，但好笑归好笑，言语里的那份真诚是不言而喻的。所以，我成功被“勾引”，来到了江山。

　　在以后的日子里，我逐渐和这位叫“秋梧飘絮”的女人混熟了，甚至熟悉到了令人羡慕、嫉妒的份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投缘。后来，通过她的口述，也逐渐对ran.t有了初步的印象，也是那时候开始，我知道了陶然这个名字，还知道了他们俩竟然是师兄妹关系。因而，关系延伸，我对ran.t自然就有了更多的好感。也是从这时开始，我逐渐淡化了ran.t这个符号，更多具象的东西和陶然这个名字结合起来。

　　在见到陶然之前，看过一次他的照片，那是一张坐着的照片，或许是照相角度的问题，照片中的陶然显得很高大。初见陶然，个头不算高，人也不算魁梧，戴着一副黑框眼镜，整个人透着浓厚的书生气息。我和小鼎（禹鼎侯，这是陶然对他的称呼，在此借用）开玩笑说，“陶兄一看就是搞文学的人。”小鼎很奇怪地问：“为什么？”我说，“书生气很重嘛！”说完，我俩都笑了。

　　陶兄很热情地接待了我们，一见面就奉上了三月份刚出版的小说——《太阳雨》，还带有亲笔签名，我们都很感动。捧着《太阳雨》，有种沉甸甸的感觉，书虽然不重，但却是陶兄一字一句的心血之作，所以我当即表示：一定会好好拜读。

　　说来惭愧，虽然关于陶兄的传说听了很多，但一直没有好好研读过陶兄的作品，只草草地看过几篇，但都没留下多少印象。谈起“秋梧飘絮”我可以说得头头是道，但说起陶然，我还真不知说些什么。相比我，小鼎倒是看过不少陶兄的作品，还曾与陶兄合奏过“笑傲江湖”。因为同是金庸爱好者，同样喜欢武侠，之间就有更多的相似之处。说句不昧良心的话，我可能与“秋梧飘絮”的共同爱好更多，而小鼎与陶然的共同爱好自然要高出我很多。

　　说起这次会面，是源于小鼎的组织，在江南，基于社团层面的聚会并不多，最常见的还是出于个人好恶和方便与否的聚会。比如说，我出差到温州顺便去看林小溪；再比如，小白和深雪拜访履泽。很多时候，都是路过他方，顺势而为，并没有刻意去组织一场聚会。

　　以文会友是一个很高大上的词语，但基于网络的以文会友又会让人无端生出些许担心。因为网络在某些层面上已经被很多人丑化了，许多人并不觉得网络上的友情可信，甚至怀疑网络上的人。当然，在社会舆论宣传的“诱导”下，谁都会对基于网络的人物间会面心存芥蒂，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所以，起初组织聚会的时候，应承者一片，到了真正临近聚会的时候，参与者寥寥。

　　这只是其中的一层原因，另一层原因就是，选择不参会的文友，大抵也是却有事儿被耽搁了。我是在小鼎最为绝望的时候站出来说，我会坚持去的。虽然也曾经历“激烈”思想斗争，关于去还是不去的问题，但我最终还是决定：去！

　　首先，我和小鼎一样，对这次聚会报以很高的期望，因为有很多熟悉的面孔是只见其文不见其人的；其次，我离聚会的地点非常近；第三，也是最重要的，我想见见陶然，见见传说中的“ran.t”，见见这位绝品宗师，见见“秋梧飘絮”的师兄。

　　于是，我和小鼎说，“没事，即使所有人都不去，我也会去的。这是我们江南正式组织的第一次聚会，不能流于形式。”其实我更觉得，如果第一次聚会就不能成功，那么以后的活动还如何组织？虽然我已经不再管理社团事务，但我始终标榜自己是江南的一份子，我不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因而，我一边安慰小鼎，一边下定决心要完成这次聚会，哪怕只有我们三人。

　　按照原定的时间，我和小鼎于5月1日的下午陆续到达，会面地点是万达广场2号门。那一天阳光明媚，鸟语花香，是个晴空万里的日子，在江南连续的阴雨天气中，难得天空作美，赏脸给了3天晴天。

　　人的心情是和天气有极大关系的，这样天气让出来会友、游玩的我们兴趣十足。因而整个过程都是非常愉快的。加上陶兄的热情接待，和本来就“非常熟悉”的我们，就有了锦上添花之妙。

　　从我们到达镇江以后，我们的旅途正式进入“假期模式”。许多好玩的人事陆续上演，这要从报到说起。

　　我们从下车到万达的过程中费了一番周折。我由于常年在外闯荡，到哪里都“门儿清”，小鼎就不一样了。我坐汽车，小鼎坐火车。我从南站下车后，拨通陶兄的电话，问清方位后便打车直奔地点。小鼎下车的地方（火车站）就在万达广场的对面，而小鼎足足找了半个多小时才找到。若说小鼎是“路痴”，那么陶兄便演起来“张爱玲”（一个出了门后找不到自己家的人）。

　　我们在和陶兄通话的过程中向陶兄问路，陶兄似乎比我们还不熟悉镇江，我们所说的地方，他好像都不知道。我下车到了2号门的时候，打电话给陶兄说，我在2号门旁边的雅戈尔（由于做服装的关系，我总是喜欢跟服装靠边，这恐怕也算职业病了）店前。陶兄硬是不知道雅戈尔在哪里，没办法，我只得走到2号门里面，左顾右盼后才找到陶兄。

　　小鼎终于在和我们通了好几通电话后——约略半个小时——找到了2号门，我告诉他进到门里就能看到我们，而他就在2号门口徘徊，我说2号门前有个选秀的大舞台，他左顾右盼后还是说自己没看见。当我走出去找到他时，他就在舞台边上。

　　陶兄的“演技”相当了得，当晚去苏果超市买饮料的时候，陶兄又一次变成了张爱玲，进去买完饮料后，陶兄就找不到出来的大门了。用其自己的话说，“我是个没有方向感的人。”我点头微笑，深表赞同。看着朴实无华的陶兄，倒有几分“憨厚”的可爱。

　　我们碰头之后——接收完陶兄赠书——就去安排食宿了。

　　住的地方是镇江文化馆大楼，吃饭的地方订在了八佰伴上层餐厅。

　　约略六点半左右，我们收拾完一切，来到了八佰伴楼上的一家港式茶餐厅。在吃上，陶兄是比较讲究的，从点菜搭配上来看，就知道是高手。小鼎说，陶兄在《萧条异代》里写了很多关于吃的桥段，可见，陶兄对吃是很有研究的。当天晚上，陶兄请客，从荤素的配搭到颜色的点缀都做的恰到好处，现在那些菜的样子我还能想象出来，每个菜都有个不俗的名字，可惜我没能记住。我承认，对于吃，我是个外行，或许我该多多学学相声里的“报菜名”，兴许还能记得几种。

　　但有一个菜我是记得名字的，那就是“猪肚煲鸡”，因为这是我自己点的。

　　提起来有些内疚，由于事先不了解，在陶兄点好的菜品中，我自作主张地加上了一道名菜“猪肚煲鸡”，餐罢，陶兄点的菜都被消灭了，剩下来的也就是这道“猪肚煲鸡”了，不得不说，这是一次失败的尝试。尝试的结果是--陶兄一块没吃。因而，每每想起这件事，我都会感到一阵内疚。

　　至于陶兄为何不吃，他自己给出的理由是：不知道“猪肚煲鸡”里的鸡是公鸡还是母鸡。这让我想起了钱钟书的名言——如果你吃了一只鸡蛋，很好吃，又何必在乎是哪只鸡下的呢？

　　当然，陶兄没有吃，所以用钱钟书的话来形容是不恰当的。只是，因为不分公鸡母鸡就不吃菜的这个理由让人哭笑不得，我一度感觉这有点讳疾忌医的意思。后经陶兄解释，才知道陶兄是拒吃公鸡的，在叫来服务员也问不清是公鸡母鸡的时候，陶兄的不吃就有情可原了。

　　我之所以会加上这样一道菜，是因为我们所在的餐馆主打潮汕菜系，另外，我也想起了四年前去广州吃过的这道菜，味道很正宗，吃后很回味，就想着大家一起尝尝，于是便点了“猪肚煲鸡”。如今到了这样的地方，刚好在点餐牌上又赫然印着这个菜品的大幅画片，于是便不能自已了。

　　陶兄很有风范，按我的要求加上了这道菜品，忽略了自己不吃公鸡的顾虑。直到我询问他为何不吃时，他才告诉我事情的真相，因而我很汗颜。事实也证明，我错了，这道菜做的不正宗不说，味道更是一般般。

　　席间，我们聊了很多“圈内”的事情，关于江山，关于江南，关于梧桐，当然，重心仍然在我们熟悉的几个人身上。陶兄给我们讲述了很多以前的事情：梧桐烟花为了去看他，特意绕道盐城；秋梧飘絮生活的怎么样；小菊惆如何的有个性等等。交谈之中，不乏风趣，其实陶兄也并非外表看上去那样一味的内敛，真正聊开了颇健谈。陶兄说，我们来之前，他与浅泠聊天，浅泠开玩笑说，“‘秋梧飘絮’的两大‘绯闻男友’齐聚镇江了。”我们听了忍俊不禁。

　　其实，偶尔旧事重提也别有一番意趣。

　　当天晚上，我们入住镇江文化馆楼上的宾馆，据陶兄说，这是他们文化馆的招待处，文化馆接待客人都是在此入住的。让我记忆深刻的一件事是，我们到达房间后，陶兄从挎包里掏出一盒电蚊片对我们说，“晚上有蚊子，怕宾馆万一没蚊香，从家带来的。”说完，把蚊香放到电视机旁边的柜台上。事虽简单，却可以看得出，陶兄是个懂生活的人，还特别细心、会照顾别人。

　　都说文人钟情，文人恋旧，我想陶兄一定也是这样一个人。就从这小小的电蚊片便可以看出。电蚊片的座充已经染上了一层灰垢，一看就知道是陶兄平日里的常用之物。座充上的灰垢不是普通的灰垢，而是那种长期使用浸入其中带有汗渍的灰垢。联系起我们临走前的那天晚上，陶兄再三嘱咐走得时候要把座充放到前台，回头他会去取。就是这样的一个小细节，让我洞悉了陶兄内心深处钟情的一面。

　　按说，一个电蚊片座充不值几个钱，但陶兄却再三强调让我们退房的时候带回。估计一般人会认为陶兄小气，但我却觉得这并不是小气，而是一种钟情。一件东西、一个人，跟着自己的时间久了，就会产生感情，这点在文人身上体现的尤为明显（比如笔或茶杯）。所以，我很理解陶兄的这种做法。

　　假期的三天时间，陶兄替我们排了序，每天干什么，列出了详细清单。第一天晚上报到、入住、吃饭、看电影，第二天白天游览镇江景点，晚上聚餐、K歌，第三天早上回程。在哪个时间点聚合，哪个时间点游完一个景点去到下一个景点都写的非常明白，细致到在哪里吃饭，吃什么，旅游哪些景点，路线如何安排，哪些景点必看，哪些景点根据时间安排选看，都说的清清楚楚。我们按照陶兄的计划，只需要进行傻瓜式操作即可，非常方便可行。

　　我们用一天的时间，逛完了金山寺，去过了西津渡，到过了博物馆，游完了伯先祠，看过了焦山公园，于下午六点结束了所有参观。中午按照陶兄的指示品尝了镇江特色小吃——锅盖面。下午六点半左右准时和陶兄汇合于文化馆门前。当陶兄问及我们所游玩的景点时，不由得赞叹我们效率之高，连所有表单上选看的景点都参观完毕了。我突然意识到这次聚会人少的好处了，我和小鼎“马不停蹄”、紧锣密鼓式的游玩方式恐怕不太适合女同胞，所以，我们可以用最短的时间游完所有的景点。若是有女同胞在，恐怕所有备选的景点都要错过了，因为我们不得不考虑到她们的体能问题。

　　其实人生路千条，如何走得精彩，如何走得潇洒，完全是一种人生的态度、处事的哲学。“得失”只在一念之间，失之东隅，收之桑榆，上帝关闭了一扇门，定会为你打开一扇窗。因而，对于许多事情，我们无须太多挂碍，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何其快哉！

　　在游完回去的途中，我和小鼎商量请陶兄吃饭的事，本打算给陶兄买点礼物，但又不知陶兄的喜好（何况陶兄很“挑剔”），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请吃饭是最便宜的方式。根据小鼎从《萧条异代》里看来的知识，我特意挑了“九鼎轩”和“川味观”备选，因为陶兄对吃上的讲究，我们不得不“谨慎”行事。但与陶兄会面后，陶兄却决定去吃牛排了。最后只好客随主便，我们去了解放路上的一家牛排馆。

　　牛排馆的环境很优雅，我们落座后，各自点好自己的餐品，这才仔细地环顾四周。只见水晶吊顶的灯具发出微黄的灯光，在珠帘垂暮的背后有坐场弹琴的乐师演奏着舒缓的钢琴曲，朱红色的桌台，加上大气的壁纸，整个餐馆宛若大家闺秀般恬静、柔美。

　　我点了份小牛排，小鼎大约点了份黄牛排（记不清了），陶兄却点了份排骨套餐，在牛排馆点排骨套餐，我想只有陶兄才做得这么自然了。当然，这是我对陶兄的调侃，因为直到我和小鼎的两份七成熟牛排上桌、吃完为止，陶兄的套餐才到。因而，我调侃陶兄，这就是不按常理出牌的代价。

　　晚餐毕，陶兄带领我们直奔KTV，这时候我才明白陶兄的“良苦用心”。原来牛排馆后面100米左右就是定好的KTV房间了。敢情在用餐之前，陶兄已经制定了完善的路线计划，我不得不佩服陶兄的细心谨慎。在晚上的高峰期，如果遇上堵车，加上用餐时间的延长，可能会影响到“定包”的时间。陶兄如此严谨的做法，让我再次刮目相看。

　　陶兄说，这家KTV他来过很多次，环境优雅，音效很好，但是每次都记不住楼层。在电梯中，陶兄考虑一阵才按下4楼，用他自己的话说，他每次来，都会在3楼和4楼之间纠结一阵。说实话，现在回想那家KTV，我也忘记了名字。也许每个人都是一样，再聪明的人，也只会对自己关心的、感兴趣的人和事记忆深刻，若只是走过场，相信记得的会很少。陶兄接着说，下次再去这家KTV忘记楼层，就可以打电话问我们了。我笑着扯哄，“这事儿得找小鼎，他年轻，记忆力更好些！”说完后，我与陶兄眼神碰撞，彼此会心一笑。小鼎接过话说，“我会告诉你在6楼。”

　　在歌房前台登记的时候，听到了张惠妹的那首《我可以抱你吗》，舒缓的旋律，柔美的声线，仿佛将我带回了大学的时光。我顺口说了句，真怀念这歌啊！陶兄便敏锐地捕捉到这个细节，笑说“一会我把这首歌献给你。”起初，我以为只是开玩笑，到了房间以后，陶兄果然第一首唱得就是《我可以抱你吗》。也是从这首歌开始，我知道了陶兄的功力。在后来的时间里，陶兄又陆续演唱了一些他的拿手歌曲，每首都非常动听，一首首经典老歌随着时间的推移，陆续从陶兄的喉咙里转出来，让人回想，让人回味。

　　为了让我们共同参与，陶兄总是催促我们点歌，并将每一首歌曲岔开，按每人一首的顺序轮流。几首歌热场以后，大家就完全放开了，我们也顾不上自己的五音不全了，大家一起吼一吼，倒也别有情趣。小鼎一如既往地唱他那些古风类型的歌曲，我依然怀旧，陶兄则是广泛涉猎，从古典到现代甚至延伸到民族、美声唱法，把一首首风格迥异的歌曲演绎得活灵活现、原汁原味。

　　陶兄虽然广有涉猎，但基于怀旧的歌曲倒是占据了很大部分，所以，我们在音乐的喜好上有很多重叠。当然，同样作为金庸的铁杆粉丝，陶兄和小鼎在这方面的共同点就更多了。当陶兄演绎那首周华健所唱的“天龙八部”主题曲《难念的经》时，我着实惊呆了。那首类似说唱的粤语歌曲，语速之快，旋律之奇，他竟也能演绎得那么好，让人叹为观止。

　　在唱歌之前，曾接到“秋梧飘絮”发来的消息，称晚上有位美女、歌后陪唱。在吃完晚饭后，这一点也得到了陶兄的证实。陶兄说，该美女是他们单位的骨干，文艺方面的精英，唱歌那叫一个了得。当年去酒吧玩的时候，她技惊四座，连驻唱歌手都不敢再唱了。可是到了快十点的时候，美女还未出现，我们不禁在心里犯起了嘀咕，“是不是不来了？”

　　但一切没有像我们猜测的那样，约略十点半左右，她姗姗来迟，原来，这位名叫“菁菁”的女子是从外面的演出现场直接赶来的。

　　我们彼此寒暄一番，在陶兄彼此引见之后便落座继续歌唱。在我的印象里，一般用叠字的女人都是美女，或许是我个人的首因效应，大凡在我生命中出现的女人，叠字的都是美女。诸如姗姗、莎莎、晶晶、默默等等。菁菁也不例外，光听这个名字就没有距离感。

　　随着她的加入，我们的歌唱进入了一个全新的开始，也进入了高潮环节。她一出口，那宛如天籁般的声音便有洞穿一切之势。若说陶兄的歌声是“神来之笔”，那么菁菁的歌声就可以余音绕梁，三日不绝了。不得不承认，在这样的场合中，有了女人的加入，会更有情调。

　　“菁菁”说自己最近喉咙不适，影响了发挥，但是在我们看来，她的歌声已经近乎完美了。我听过很多女人唱歌，但在我所接触的众多女人的歌声中，她无疑是出类拔萃的。这一点印证了陶兄之前的话语，可见陶兄没有骗人。

　　歌曲一首首唱过，最为高潮的环节到来了。

　　陶兄和她合唱，那么默契，那么自然，那么天衣无缝，我们大饱耳福。我和小鼎说：“多般配啊。”小鼎一脸狐疑的表情，我用眼神告诉他，陶兄和菁菁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小鼎终于明白了我的意思，点头称是。

　　在歌王和歌后面前，我和小鼎自然逊色很多，不值一提。但好在我们脸皮厚，完全没有顾虑，所以玩得非常开心。而开心的时间总是飞快，快乐的时光更是短暂，钟摆在“滴答”中走过了12点。由于次日还得早起回程，陶兄便建议收尾。虽然大家依依不舍，但还是理性做出了选择。

　　曲终人散，菁菁姐用田馥甄的一首高音英文歌收尾，上八度、下八度，该低沉处低沉，该雄浑处雄浑，不惧高音，不畏低谷，将这首难度极高的英文歌神奇般地演绎结束。虽然现在我已经忘记了歌名，但每每想起那熟悉的旋律，似乎还能看见当时的场景。菁菁忘我地歌唱，陶兄温存地旁观，我和小鼎热烈地鼓掌叫好。

　　镇江之行，短暂而欢乐，结束了短暂的五一假期，我们各自回到了自己熟悉的环境中来。关于陶兄的记忆却从此有了新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