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牛哥,村东首老杨树下飘红正一脸灿烂的冲我挥舞着小手绢,阿牛哥,这儿呢!
飘红,像所有久别重逢的烂剧情那样,我甩开膀子,迈开腿朝她冲了过去,飘红,飘红。按理以为就是跑过去牵起她的手,然后迎着小河边慢慢走,直到踩碎一湾细碎的阳光。可今儿我不愿意,二十年了怎么找不到也要有所变化,突破。我要像个大人那样,一把把她抱住,奋力的转几个圈,然后装作力不从心摔下,正好嘴对嘴和她来个亲密接触。正自车上频频点头坐着美梦,不想被里间的人给打断了。同志,让让,让让。哎,你这人咋抱我大腿,耍流氓啊你。
费劲的撑开眼一瞧,这是哪?咣当咣当的硬座,我还在火车上!环手还抱着一个人。一个女人,正满脸羞红的硬扛着我,流氓。咣当,一下子把我吓醒了,这长胳膊长腿的不是电台的萱菲又是哪个?有次活动远远的见过她,我认得她,她认不得我。
对不起啊!同志,我真是睡着了,正做梦浑水摸鱼来则。对不住啊!您看,这是我的工作证,诺,还有党员证。我忙不迭的从衣兜里掏出这些,以此来证明自己是个好人。
萱妃瞄了一眼,转身恨恨的离开了。对付体面的女性我有招,只要别太过分,多半为了名誉着想,她们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再一次瘫躺在椅子上,我长吁了口气,这次回六星,还能不能点亮故乡的北斗,还我一个完整的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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