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吃早饭,我估摸着医生准让我验个血啥的,我没吃。排队,排队,人挤人,人推人,空调开着都觉着医院充斥着一股子人肉味,嗯,我估计有个三成熟。
总算挨到我了,我刚说一句胸口疼,她立马喊我打住,先去拍片,验血。病人不是人哦,我点头哈腰的还没出门,后头追着一句,先去交费。
好嘛,啥也木看,已经三四百扔出去了。缴呗,攥着心口我一脸的痛色,周围的人围上来了,大姐,你这是咋滴啦,先边上坐会,缓一缓。
要说还是病人最体谅病人,同病相怜啊!其实我真不是为了那啥东施效颦臭美来着,我是一半心疼一半肉疼。
紧赶慢赶的,总算赶在上午把片子取了。黑乎乎的鬼一样,我也看不懂,直觉着自己原来心里装着个鬼,你看那白骨森森的,可不是咋滴。
医生,麻烦您给俺好好瞧瞧,我哆哆嗦嗦的把单子递过去,这忐忑的心啊就像一脚踏进了鬼门关,我就看着医院那片猩红的唇啥时候咣当抬起来,啥时候卡擦铡刀一样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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