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手下楼很不习惯,以前最起码也得拎个垃圾袋神马的,最起码不辜负下楼那短暂的流金岁月,于是搓手,于是洞见三楼门口似乎有关破箱子,于是就见义勇为了。
大早上很燥热,情不自禁发出蝉鸣的咕咕声,黎明即起吃饭穿衣,我拼命装出慈祥的表情终于失败,甚至忘记和小区保安回礼,包子铺的大姐红口白牙见猎心喜,我目不转睛用余光恶狠狠扫了一眼继续诗和远方。
一辆黑色轿车悄声无息缓缓滑过,车门打开,一条大白腿,然后另一条,再然后烁目的一大丛瀑布,她挽发的剪影相当销魂,我努力想看清尊容,唯有暗香飘过。
秀色不可餐,我的意志开始动摇,好像1942那年绿色大迁徙,半斤小米换个黄花闺女,这种情不自禁让人颓废感此起彼伏,吃了就被塑造,不吃死路一条,于是,深层的坐在马路牙子上点起一颗烟。
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路过,眼神一愣,不经意啐了一口淋漓尽致的浓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