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懂爱签名 于 2021-5-8 07:08 编辑
学校放错广播,美女主播遭殃 1974年,在尾大领袖的领导下,村里家家户户通上了广播,这些广播是老毛子派人来统一安装的,有外线接入,一般都悬挂在堂前的竖梁上。广播的大小大致在宽三十公分,高三十五公分,中间圆形凹陷部分便是扩音器,每天早上六点整,它就准时响起,催醒懒床的农民起床,播放的内容无非就是东方红歌曲、最高指示精神、某某语录、到处莺歌燕舞、到处捷报频传、一次次粉碎了阶级敌人的阴谋等。听得人们热血沸腾,情绪激昂。 1976年,老毛子走时,人们见到了另一种广播,一种不用接外线的广播,这种广播只要转动旋钮就能发声,它们是村里在外当兵的战士带回来的,也是专门为某尾人开追悼会配备的,村里的人都觉得新鲜好奇,前所未闻。听当兵战士说,这高档宝物叫收音机。 改革开放初期,收音机便在村子里普及起来,也取代了之前的接线广播。人们除了能收听到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和地方人民广播电台,还能收听到被称之为敌台的“中央广播电台”。 尽管‘中央广播电台’不准收听,但夜深人静的时候,还是有不人怀着好奇心偷偷地在躲在屋里收听,不过这个台的干扰噪声很大、很刺耳,干扰周期大致在十五至二十秒间,从弱到强、再到弱,一波又一波。但人们还是能够隐隐约约听到来自祖国宝岛的声音:“中央广播电台,自由中国之声,现在报告新闻……”,“时代考验青年,青年创造时代,把我们的青春献给三民主义和XXX统一中国的伟大事业….”,“请你们想一想,想一想过去,想一想将来,尤其要想一想,现在,应该怎么办…”。 通过敌台,人们了解到了台湾和大陆的一些人和事。我们这些小孩子在一起玩耍时,就偶尔闲聊起几句,但若是让大人们听见了,难免遭来喝止。现在想来,那时候的大人们似乎被一种恐怖的阴霾笼罩着,而天真的我们仍一如既往地置身于美好的蛇会主义中。 那时候,中小学校都有广播,有专门的广播室和广播员,广播的另一端是几个特大的高音喇叭筒,分别绑在校园几处的树杈上。广播的内容都是严肃、正规、健康和向上的,一般早中晚的饭间是歌曲或广播稿,上午两节课后是广播体操。 这一天,同学们上完两节课,集中到操场上,站好队形,静等着喇叭里第六套广播体操开始。 然而,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喇叭里突然传出来从来没有过的异样声:“时代考验青年,青年创造时代,把我们的青春献给三民主义……”,一时间,同学和老师们面面相觑,满脸愕然,只见几个年轻的老师飞速地冲向广播室。 很快,那声音戛然而止,随后传出的便是大家熟悉的广播体操声。 不久,那位美女广播员便离开了广播室、离开了校园。 一天凌晨,同学们起来跑步,发现校门口一颗大树底下躺着一个人,头发散乱,旁边倒放着一个小瓶子。大家认出:她正是学校的那位前广播员。 课堂上,班主任告诉我们,那位广播员因为失恋想不开,选择了不归之路。 呜呼哀哉,阿弥陀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