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人生是无趣的,我不必躬行,如果人生是有趣的,我何必惴惴不安。
说到底,人生大抵是无趣的,我轻捋鲁迅假想的毛骨悚然,因为不得不,才有了莫名其妙之渡劫。
因为有大抵,所以还有了其它可能性,也就是偶然,推论下去,因为有偶然的念想,人们才活色生香。
蔡崇达的皮囊说,我们的生命本来多轻盈,都是被这肉体和各种欲望的污浊给拖住。我觉得文艺是不可理喻的,你非得用理性給文艺编号9527,这个很难为情,换句话说,如果人人的理想是觉得自己很牛逼,这个相当无趣,暗示着必须有不牛逼之人做背景方显得容光焕发,这个弯拐得有点大,多人,俗人要的就是瞬间淋漓尽致的快感,这时候你说布尔什维克很不可思议,夏洛特和维特谁最忧伤?
欲望之矢地,即是不归路,无论你玩情怀或者舒适区,因为,所谓放下,是一种与生俱来的恐惧,你让大美丽斯时斯地放下,绝逼不可能,骑虎难下,银铃般的尬笑,初极狭,然后有耳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