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我核吧。
这么多年了,我对老核的表扬太多了,哪怕全坛都在讥笑他的夜明珠,我依然能考据出他是宝亲王的十二世孙。祖上就有钱贵气的半破落户。所谓半破落户,就是他家在海边依然残存了一幢小别墅,相对于京城几十亩地亭台楼阁的宝亲王府,无疑,我核哥算破落了。但相较于咱们这些天挢部落,我核又太富了。所以,就只能是半破落了。
我老家曾有一地道破落户,每天傍晚他都会在那棵老桂花树下讲故事,从韩信到诸葛,从林副帅到白长官,从徐茂公到吴用。。。。。都是谋略大师的生平掌故,更可爱的是,他还会折下一根树枝,在泥巴地上画这些谋略家的军事布局:“假如孔明不出祁山的话,用魏延的奇略,则天下未可知。”,然后,扔下那根干枯了树枝,长叹一声。。。。。仿佛诸葛孔明之不智败尽了他家的江山,他才因此而破落的。他的面前是一帮垂髫小子,都仰起头,想象那故事里的刀光剑影,并没有能力共情他的悲伤。他的一生也许是可怜的吧,因为他的衷肠总是找不到知音。
我是最理解老核的碎嘴诉衷肠的,我也理解他那从天而降的孤寂愤怒。世界上象老核这样家学渊博而奇略百出的人不多了,除了在现实中要为三五个上市公司谋,还要为红袖大众谋个好平台。但偏生,庸众如童稚,总以为他在讲三国故事,嘻嘻哈哈,把我核哥当成了弄臣。乾隆不客气地评纪晓岚说:“朕蓄之如倡优矣。”红袖的坛众就是这么蓄老核的,都喜欢听他说话,都不把他的话当一回事。老核也是个聪明人,当这种总被人当废话篓子的委屈不得志感,积累到某一个临界点,是人都得抽。所以,我大核哥,总是在欢天喜地讲故事中突然掀桌子开抽,而且指天痛骂:“你们这些贱人!”
其实,也怪不得红坛众,有些人不能取信于人,盖因其没有守诺的秉性,吹牛太欢乐了,守诺太艰辛了。所以,那些惯于吹牛的,是没有诺言这种概念的,我们可以称之为率性,也可以称之为任性,其实就是没有定性。不能踏踏实实用实事以证自已的高论。
比如我们的老核,初入六星,也是想佩六国相印的。流离之坛众跟着老核爬涉而至,我大核哥的计划了一箩筐,谋略了半个月:集众写手之威,张“红袖正宗”的大旗,使节之臣东出新浪西出弈城,老核铺开地图,用红笔大大一圈,上写四个大字“做大做强”。我相信,醉笑当时看到那张地图,也是兴奋得发了抖的。但结果呢?三个月之后,老核到徐不老那圈地图画“做大做强”去了。
如果说醉笑不堪,则老核从一开始就不智:无识人之明,瞎鸟投了矮枝。枝固然矮丑仅三五寸,不可能长成参天梧桐,但那鸟如果不瞎到一种境界,那人不破落到无地可去,是断然不至于找到这种矮枝的。昨天老核在天涯唾弃讥笑醉笑的帖子,正如三个月前他唾弃徐不老一般。只能证明自己是条瞎狗,哦,对不起,写错了,是条瞎鸟。蠢,而且,毫无节操。
醉笑,没有变得更坏。毕竟人道歉了,也承诺红袖自治了。徐不老,却绝没有变得更好,西湖“护坛功臣”的金漆还刚刚由徐某亲自翻新过。从徐不老那根“养小鬼”的树头,飞窜到醉笑这枝,又从醉笑这技飞回去。这两根枝,该鬼影幢幢还是鬼影幢幢,该丑矮不堪还丑矮不堪,老核那张嘴,哈哈,却从宝亲王到宝丐王,来回破落了三次。
我核,你说说,你是个什么牛逼的角?你佩过哪国厕王的相印?你那根在泥土上搞军事演习的树枝又出了几遍祁山?
我核,你近年最成功的事迹,是通过破落功法验证,找到了你胞妹段干末,她拿出那根树枝,在泥上画出六国,你只瞟一眼,就等同于验了血。
你们都是“挽星”。我却只想帮你“挽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