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靠谱的年代做不靠谱的事善莫大焉。
正因为都不靠谱,事情就简单了,否则,什么投石问路旁敲侧击就没意思,都澡堂子的即视感,目光情不自禁投射到腰线以下,那时候,平等了自由了都英特纳雄耐尔了,李白果然很白,项羽果然霸王,我们的成吉思汗,果然弯弓射大雕。
女澡堂子不好表达,只能发挥想象力,花洒之下,用铁凝的话说,皆是白的半球黑的三角,也不裙袂飘飘了,都落汤鸡般孤芳自赏,也许角落有个老妪,用嶙峋的双手挠痒,一个肥硕的中年妇女以毋庸置疑的语气命令一枚妙龄,躺下,举起双手,然后用搓澡巾辣手摧花,花落情更浓,那眼神像极了李银河,水雾迷茫白露为霜,那是真正的代沟,搓下的不是皴,而是无垠的嫉恨。
出来当然都是神采奕奕或慵懒或羞怯,仿佛刚投生的样子,好像没有书签而把底边窝个角儿,反正记忆里有过这样一次洗礼,那是一场光明正大的高山仰止,是一场波澜不惊的洞见。
仅一墙之隔,便成就了文明,当然不是窗户纸,舔点唾沫一桶就彻底开悟,当然,用冲击钻功夫还不如直接走错屋然后将错就错最后直通春晚,不过风险悉数极高,再愚蠢的杀手也不能持枪大摇大摆进公安局,一片尖叫过后,那角落的老妪媚眼如丝牙龈一闪虎躯一震挺身而出。
应声阿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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