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王二但不麻子 于 2021-2-6 00:32 编辑
好象老灭对我深夜写帖这个习惯很有些微辞,“宵衣旰食”用了三五次,颇有力,然后又劝我子夜时分多陪老婆为佳。这些枝叶与我们争论的“要不要关心天下”毫无关联,也许是“鲁风”文字法吧。鲁迅的笔法,往往喜欢拈出一些风马牛的字出来,以作讽意。而不是王小波那样围绕论点层层推进。比如别人说他硬译,他就弄一个“或许头皮其软如绵”来,粗看是讽刺人家骨头不硬云云,实则显示这个老头东拉西扯的不怎么会讲道理。
“生活艰难的人往往关心政治”“关心政治的人,人格都不成熟”“你要先修好身,齐好家,才有资格来议论天下”。我请灭灯对着这三句自照,何以你成了方方的拥趸,不正是因为书本给你启了智嘛,知道天下人有议天下事的言论权嘛。哪怕你我在烈日下搬砖,在天桥下望夜空。“白头搔更短”的春望,也不应该成为食肉者的笑谈,你可以敬畏鲁迅那些意气之砖技,何以不敬畏这天下匹夫对人间的拳拳赤子心?还记得“食肉者鄙”这个字的骨横千载么?
何以一个方方的拥趸却走向了“莫谈国事,且谋金玉”呢?是因为王麻子那句“煞笔”让你要想充当净网的正义使者了吗?那么请你告诉我,有人讥笑我们搬砖界议天下的赤子心。甚至还人身攻击我们的性格有问题,作为搬砖界的一员,你想用什么词来形容这种行为?
当然,你突然又深明大义起来,向我们讲解醉笑为了这个坛子是如何不容易,这个坛子想要安全还是“莫谈国事”为妙。形势如是,走路上差不多要用眼神示意了,沉默者几近高贵,坚持妄议几句几近勇士。对妄议的讥笑可以算“相煎何太急”罢。都是随时拥有“喝茶”权力的人,抱团沉默为妻儿谋粱稻,没人会指责你失去了读书人的骨头,但反咬上不肯沉默的同类,就有点太那个(叉叉)了。老灭请帮我找一词来填这个叉叉的空。
然后呢?请不要再扯什么“麻粉”“偶像”。你曾经被周挑花叫过“麻粉”,我也曾替你斥责过周桃花,我们可以原谅女人对欣赏某人某文的曲解,但,作为读过民国的人,我们自己应该有这种独立人格的自尊自爱。当然喽,你读民国,可能重在学习鲁氏枝法那几分不入流的讽意,我却读出了一条清晰的脉络:梁启超一蔡元培一章太炎一胡适一刘文典一梁濑溟。其人其文以八字以概之:“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你目前的精神状态,还是少扯些敬畏,多悟点独立吧。否则,容易手举利刃,绑票我们去共你的敬畏。
你的砖帖为什么不行,字不是问题,思才是问题。境界太低,除了挖坟,就是咬住几个什么“小恼火”“探讨”“精神奸情”一堆连枝叶都算不上的沉渣,吊起嘴自以为讽一通罢了。要学会抓主干脉落知道吗?我为什么去拍醉笑?拍了他哪几点,这几点拍得有无理上的漏洞,这才是主干。不要打什么“醉笑劳苦功高”,“王麻子从来爱脱裤”这种道德人情牌。他劳苦功高不代表他可以剥夺我们搬砖界议天下的资格,我猪狗不如裸吊行走不代表我没有指责他的权力。
如果不是想退避你几舍,上次你那两个什么“背大青石行走”的破帖,我就想指出你只学到鲁氏的讽刺末技,完全没有说理能力。看在标题“王大师”三字份上,我就勉为其难来雕一雕你这段烂俗的朽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