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吧,剧情应该这么演。不然,王神医,你觉得呢?
遥想多年前。初遇那江,丫是个少年。
同坐墙头,同看明月,也曾眉来眼去,打情骂俏。那时,我喊他:月小色。他欲迎还拒,欲拒还迎,腼腆了又腼腆。那,是一段多么美好的时光。让我想起青青校园,想起冬日暖阳,想起初恋情怀,想起很多、很多……
他们说,相见不如怀念。这话,原本我是不信的。
可,与那江的重逢,却还真落入俗套。丫居然从一个阳光少年,彻底长残了,成了一个大胖子,腆着肚子跟个大瓮似的。不免悲从中来。岁月啊,杀猪不能悠着点?原本我还想,又没谈过恋爱,人家不用对我外貌协会的负责。
可,忽而发现,丫不仅外貌长残了,就连心,都长残了啊!竟然对“知性女子”颇多怨怼。摸摸发型,确乎不知性,那自然无须对号入座。暗中松了一口气。但是,可是,但可是,问题来了:丫为何如此幽怨?
莫不是被知性女子强了?又或者被知性女子抛弃了?个人觉得,应该是后者。设若被强,尤其是被知性女子强,爷们儿,尤其是长残的爷们儿不该欢呼雀跃么?唯有被抛弃过,才会因爱生恨,自不免在午夜梦回,或醺醺醉倒时嚎啕失声,若鲁迅笔下的祥林嫂一般。长此以往,或能饮恨终身?
看着这只肥墩墩的胖瓮。真叫人:恶从心头起,怒向胆边生。丫居然彻底杀死了我的阳光少年。简直是叔叔们可忍,别的婶婶们能忍,我特么坚决不能忍啊!你个长残还心残的死胖纸,肖想知性女子不成竟毁人不倦,我就问你的脸呢?胖纸的脸,也不能八张纸辣么大吧?
想打吧,顾念昔日之情。不打吧,偏偏意不平。我靠。还是碰瓷算了。一头撞大瓮上,我特么装死去了——除了明晃晃的深深讥诮和美男子找我谈恋爱,谁特么都别想让我起来,这年月没点鸡血啊动力啥的,谁特么贡献瓜给你们吃啊?撑不死丫们,靠靠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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