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三拳 于 2021-1-17 12:24 编辑
1,童老师说了这么一段话:“你看,少年情人在朗读书本上描写男人进入女性身体的细节时,安娜说不好听,不要念了。
导演的安排,说明安娜是有道德、有羞耻之心的人。”
我在一篇关于梦的纪事里,用到“彼此进入”这四个字,我以为,人应该如此。那样写,更符合真实的人性。可现实当中,自己从来没有做过那样的梦,从来。即便在梦中,我也不被允许。
这里,我将在“真实”与“现实”上分别读出重音。
2,如果我会写诗,出口就更加容易设置,诗的语言,在我看来,似乎最不具有“责任承担”,好想写一首“不想让你太辛苦”。
抱出所有诗集,席地坐着,一边略有些焦急地翻阅着,盼望能有几行别人的句子突然砸进自己的天赋,唤出一次花儿开。
3,岳秀川怎么能说诗歌是可以学习的?这是他语言上的一个污点,诗歌是降生的。
4,我的帽子被投递送到了别处,我在物流上看到代签收的地址是“西岗巷36号”,当我发现时,已经是两天前的事情了。那是一顶羊羔毛里子的黑色灯芯绒面护耳帽。
一想到“西岗巷36号”的陌生人拆了我的包裹,我的羊羔毛就在意念里一点一点变脏。这叫自己愈加懒得联系投递,愈加懒得要回来。
真想给那个贪心的白痴寄一枚炸弹,让他再拆一回。
5,这辈子,自己做过最不道德的事就是不要性爱。我想“西岗巷36号”即便犯了变相偷窃,她的道德也远远高过我。所以,她一定还心安理得地和邻居嗑着瓜子,说着八卦,戴着我的帽子。
我呢,一辈子在赎罪的痛苦中,在被降生的一种没有名义的痛苦里。
6,订了两扇书房用的竹帘,和店家沟通了许多话,之后,开始精心准备午餐……这就回到了生命的舒适区,我又原谅了自己。我是一个勤快的人而且很温柔。
7,和上帝之间依然存在着无尽的矛盾和战争,他给予的回应是:法利赛人曾经盘问过他的子,要求从天上显出神迹给他们看。耶酥就在心里叹息,这世代为什么求神迹呢?没有神迹给世代看。 命运和世代捆绑在一起,被贬受罚的世代,被降生各种有名义的痛苦,没有名义的痛苦,这是人的意义。
两千年前已经是这样的,两千年后还是这样,所以,我说,我们从来就没有走出旧社会。有生之年都不会走出。
8,关切个体的命运远远胜过了关注我所在的集体,正如我所读到的:“因为我这辈子说过的一些话……最简单的例子就是,我断言我们犹太人的幸存比以色列的存在更重要,这是最糟糕的背叛,无法被接受,我理解。
9,自己确确实实说过“但我想要”,“不怕累”,“必须如胶如漆”。他们在理想里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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