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而易见的,明明说的文采,是文字之美。而高隐说的文采,是文字哲理之美,不妨称做哲采。
二者恰好代表了一篇优秀文章的两个要素。表达生动贴切,道理清晰明了,好文如斯,咋感觉是在评价大美丽的帖子。
如若一定拆分开来单独分析,文采与哲采,各有千秋,却又极不相同。
文字之美,美在境界。优美文字创造的意境,让人神往。那种枯藤老树,小桥流水,青楼红袖招,让读者情不自已,跟着文字踏上说走就走的心灵之旅。文采,在于一个远,诗和远方的远。文采是感性和稀缺的,因此远方的呼唤,总在下一个山峰,心灵的欲望,总对下一贴美文保持饥饿。
哲理之美,美在思想。此时我不禁想起红袖经常说哲理的大地主,因为他名叫刘文采。他思想性的一句话是:刷屏也是力气活啊。得到了很多手工刷屏者的共鸣。可见哲采,在于一个近。高山流水遇知音的近。哲采是观念之美,美在灵犀一点后的吾道不孤,是志同道合带来的心灵共振。正如王有根写的一贴《灵魂伙伴》,这也是有根欣赏她们高局的理论依据。
明明以散文为例说文采,是剔除文字背后的哲理性,很恰当。高隐君贴的皿煮贴,展现了文字要起的作用,很振聋发聩,但与文采无关。我们常讲某某朴实的话说出了大道理,我们欣赏的其实是大道理而不是朴实。如果大道理华丽,那才是再好不过。如果把大道理说得很美丽,那简直就是大美丽。
诗人总是含蓄的,写到这里应将本帖结尾。但诗人也是敏感的,此刻匆匆结尾,是否有哲采不足之嫌。不如接下来上上价值。
文采是感性的,哲采是理性的,二者之间似乎无法统一。但感性之路,随着文化的发展,随着文明的进步,不断向理性靠拢。因此以感性统一理性是错误的,相反理性却可以在某种程度上指挥感性。感性在观念的方面随波逐流,因为理性的加入变成应当对观念产生影响。理性希望按着自己的原则让文字服从于它,事实上它也是这么做的,比如“文学要为工农兵服务”。这也是高隐君强调哲采的依据。
或者我们也可将文采归于理论理性,哲采归于实践理性。不管怎样的文字游戏,哲学家们都会认为他们仰望星空与胸中的道德感远远重于文笔优美。是的,道德,唯有道德感能驱使人们自愿的步入熵减,而放任自由,则会且只会熵增。美虽然不是道德,却是道德的象征,审美,道德优先。这便是高隐君优越感的来源。
这似乎令人困惑,明明的散文里,不是很多唯美的没有掺杂任何观念的文字吗?但作为社会人而不是自然人,却又不可避免被高隐以哲采追问。提出解决方法的是高瞻远瞩的大美丽。她睿智的指出让明明高隐合二为一。这种感性理性的统一,美学上的殊途同归,不仅是红袖的一个佳话,也将是学术界的一次创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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