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时间麻子对着段子张狂露体,本以为小段掩面而去后从此绝迹江湖。今日有幸从高顺风手里,窥见小段手迹,当即好奇,点开细看后不觉宛尔。
多年前楼主故里胡同曾有一少年露体狂,弱冠之年,身长体壮,可惜是个智障。平时家中有父母长管照料,但稍有疏驰,此子就偷跑到里弄偏着脑袋吃吃傻笑,每遇妇人,刷一下就往下褪裤子,露出硕大野物。妇人们虽然见惯不怪,为表矜持,依然双手掩目,咦咦呀呀的嗔笑着逃走。当时我虽小,但观察得仔细,那些个妇人虽双手掩目,但指缝间似惊似嗔的眼神让人印象犹深。
认识小段有些年日,这不是她一次半次埋汰老红袖,也断然不会是最后一次。但至今还当断未断的混迹在老红袖堆里,何所欲呢?小段一向自视甚高,每次怒斥老红袖,都是一副高居庙堂的架势。哥见过的大场面多了去,有买车票寻仇的,有被骂到扬言报警的,有被逼得找纪委申张正义的,就别说麻子这款变态露体狂了,简直不值一提。所以每次段子上台指责老红袖,我总会怜爱的看着舞台上叉着小腰眼一板正经的小段,这表演劲真像当年我女儿上幼稚园舞台表演的时候,萌翻了。
红袖之所以能吸引四面八方的看客,实则是舞台剧一幕接一幕,要不关天、诗会、三十而立等观众也不会落地生根对吧?再看看现时的小段,一边嘴里不屑老红袖,一边托高隐快递,那似惊似嗔的表情是不是像极里弄中半掩眼帘的妇人们呢?
记得去年初,段子在天涯红袖露大白腿期间,楼主曾写过一篇《论大白腿的重要性》。当时我总结小段,文字是极好的,优雅而小资,可就是久居庙堂,在象牙塔里活久了,只懂阳春白雪,不懂下里乡巴。红袖市井杂气虽浓,这里大俗没人追捧,大雅更无人追捧,最受欢迎的文字一定是雅俗共赏的。如果麻子一味露蛋,谁都弃之若敝,但露个蛋却追溯诸子春秋,经秦淮河畔洗涤,再到莲塘沾染秋荷一滴露,那蛋似乎就仙气凛然了,还能吹入玉盘里,走盘如许圆。众人最多指责,麻子你这蛋虽然露得诗意盎然,但还是少露为妙啊。妇人们则半掩眼帘似惊似嗔的骂曰:呸,你个大流氓,吓煞了奴家。
一曲琴弦为谁断,小段听哥劝说一句,曲高和寡不可取啊。你说红袖人外强中干,言之无物,难登大雅之堂。且抛下成见,有人喜欢京剧,有人喜欢交响乐,有人喜欢古典乐,有人喜欢流行乐,有人喜欢相声,有人喜欢东北二人转,各得其爱,各取所需。可你为什么喜欢混在老红袖中?是因为你想鸡立鹤群吗?玩论坛都是业余写字,又不是码长篇,又不是做学术,如果写个贴还带着功利性,谁去读你的裹脚布?更别说陪你玩儿了。对一个人盖棺定论那不可取,贪嗔痴尚可改变,更何况对一个群体盖棺定论,你是要埋个红袖俑供后人挖掘吗?简直是徒留笑柄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