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马樱花出没在红袖杂谈,猛地想起我已经许久不来六星了,甩甩膀子转转脚踝,我发现自己居然还记得密码。春去春又来,呼尔嗨吆,我田尼洋又冒了个泡儿了。
实际上我已经非常困了,之所以在这里打字,完全是为了驱赶沉重地已经抬不起来的两只急切配合春困的上眼皮。北京今天的温度是在是太高了愣是达到了27度,晚上接少爷回家的时候,发现他居然穿了短裤和大汗衫了。我身上的毛衣已经有了灸人的炙热,很想撩起毛衣透点凉气进去,又怕被道德模范给抓个影响别人观瞻的现行儿。忍着忍着,觉得嗓子开始着火了,急忙打开一瓶矿泉水浇了下去,以我的经验,还需要再浇一瓶矿泉水才能避免急火攻心,风邪入骨。
明天天气变回凉爽,可风干物燥,十分不利于作物界、动物界、人类的生长,要是下点小雨就好了,于是怀念起了江南,假如在初春细雨氤氲的天气里,漫步在江南的某个湖畔,撑着一把大大的结实的弧度很深的黑伞,穿一件薄羊绒的浅灰连衣裙,白色的高跟凉鞋,配合着染成黑色的脚趾甲,很像李可染的水墨画吧?
可再一想,这个杂谈里有马樱花,这提李可染就像是有意跟她作对似的,令人戛然闭嘴,顾左右而言他了。{:soso_e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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