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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百合花开 于 2009-9-16 18:48 编辑
百合花开 http://blog.sina.com.cn/lqy20070721
终于完成了这篇小说。
好了,说了那么久的故事,又可以写俺的心情日记了。自我评论一下,尘世里的爱,总是要生长在两心相平的条件下。如故事中的晓燃,她的爱恋的失败都是因为她过不了自己的心,因为她总是碰不到让自己的心平和的那个人,还好,上苍可怜见的,终是遇到了与她结婚的人,她的心因此而平衡了,才敢走进围城里生活!
生活总会善待美好的人,自觉晓燃是一个美好的人,如不,我也不会去塑造她了,第一次写小说,自感有许多地方与情节处理得不顺,还有待去完善与修改。
小说里我只是想表达一个字——情!
问世间情为何物?
我的理论是——亲情、友情、爱情!
这是尘世里的最美!
初恋,人生若如初见,最美,亦最短暂!
孤标傲世偕谁隐,一样花开为底迟
—题记
一
八月最末,她和同学坐火车从苏州回上海。学校是上海交大。上车时,找位对票号居然是中间和靠通道的位置,而那个靠窗的好位却不知是谁的?她不管,先坐了再说,等那人来了与之调个位就是了。
坐下整理行李,其实她也没什么行李,多的就是书,衣服在整整一个长长的暑期里,就那么几套:一条淡蓝色的连衣裙和白衬衫与灰蓝的牛仔裤及一套可做睡衣又能穿出来的运动短装。身上穿的是白衬衫和牛仔裤,当她把行李收拾放到行李架上,火车就缓缓地起动了。她坐在靠窗的位子上,望着窗外熟悉的一切默默出神,在她这次回来无疑父亲的病,又加重了,只是父亲强颜欢笑,说身体并没大碍还是老样子。她那刻是多么的心酸,强忍着,才不至于让眼泪流下来……想到这些眼睛又惯性地濛上一层雾。“对不起,你坐了我的位子了。”一个纯正普通话的声音在耳旁响起。她随着声音望去,是个戴着眼镜的男孩子,正温和地对着她微笑。她随即微笑:“与你换个位子,我喜欢靠窗。”“没关系,等会你让我坐窗靠靠!”他回答后就在靠通道的位置坐下来。这时火车的速度开始快了。
她与同学闲聊着,同学亦是她的好友。她们同回学校,还有一年就毕业了,她是不打算去哪里的,一毕业就回苏州工作,因为那里有她相依为命生活了二十年的父亲。一边工作一边照顾父亲便是她最大的想望。所以她倒是好闲,当别人忙着恋爱和联系工作的时候,她总是除了上课去图书馆和回宿舍外,便还是心无旁羁地学习,故连着得了两次奖学金。好友总是笑她,都快二十一岁的女孩子了,却不曾恋爱过,虚度青春的美好时光!
她只是笑笑,并不加以解释什么?只有她自己最明白,她是个不轻易爱的人,一旦爱上就不会放下。大学三年不是没有人追而是她心如止水,她有她的想法,毕业是回苏州的,恋爱了,他能同她回吗?到时还不是要分开,与其要分开,还不如不要恋。那是多么浪费时间和精力的事情,而且她也知道,这还要多么的伤心。她才不会做这么傻的事情呢!好友还说,爱情来了,一定要哄哄烈烈地爱一场,哪怕爱把她毁了,也不在乎!当时她听了,倒是很赞同和钦佩这样的做法,只是现实里,她是决不会这样做的,她是不打无胜算的仗!她想——要爱,结果总是通向婚姻的。所以最好是回苏州工作后再去找一个苏州的男孩子恋爱。这样总不会浪费了,于父亲又有帮助,她的焦虑与忧伤终是有了人分担。
好友与她窃窃私语着,分享着女孩子的秘密……时不时笑出声来。好友的性格与她决然不同,开朗乐观,不似她总是一幅心事重重的样子,其实,好友也知道这都是因为她父亲的缘故。所以总是一有机会便讲些开心的事逗她笑。
“你们在笑什么?这样开心!”旁边的男孩子问。
“这是女孩子的秘密,不能说!”好友更是笑着。
她转过头去微笑地看了男孩子一眼。
“你们去上海做什么?”他微笑地看着她。
“回校上课。”
“怪不得呢?还这样稚气未脱。”他的笑意重了,似在宠着孩子的语气。
“谁说?”好友有些微怒“你还不是小毛孩一个?”说完瞪了一眼他。
“你在哪个学校读书?”她轻轻扯了一下好友的衣服,装着不经意地问。这样不就是反击他也同样小吗?还不是读书?
“我去年在交大毕业了,在上海工作一年了。”他好似没听出她的反击,微笑而温和。
“哇,是校友!那么你是师兄了,可要照顾师妹呀!”好友一听是同校的,便一转180度的弯,语气也温和了许多,却又多了霸气。
一聊之下,惊喜地发现对方居然是间接的朋友。他的好朋友是她的邻居又是他的同学,而她暑假里新认识的心媚就是他的邻居。
互相告知姓名,他告诉她:“他叫——沈闻震!”她告诉他:“林晓燃!”一报姓名,不禁为彼此的名字相似而惊讶:闻对晓?震对燃?旗鼓相当?好友在一旁哗然:“我总说你的燃字取得怪,似随时随地要燃烧什么的?不想还有人霸气得要山石互震火光四射?”好友是平和的名字:宁一静!
又聊了一会儿,他似有倦意,便让他坐回窗边的位。他抱歉地笑说:“昨晚太迟睡了,好友知我回上海硬拉着玩到深夜,我眯一会。”怪不得一脸的倦怠。
……
苏州到上海的车程并不远,不过是六十分钟。而他也不过眯了一刻钟,便又让回窗边的位子给她。因为是相识的朋友的朋友,他们之间的谈话很随意更是愉快,这多少冲淡了些许她对父亲的忧虑。
上海站好快就到了。她惊异地觉着,三年来都不觉得短的路程竟然变得这样短了。彼此在挥手间走向不同的方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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