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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流最开始在墨西哥大爆发的时候,俺只当做观西洋景,以为它隔着山,隔着海,隔着大西洋,是如此遥远,就像奥斯维辛集中营,虽然可怕,那都是西特勒德国鬼子对犹太人干的,不像日本鬼子直接侵略到我们的家园,枪杀了我们的兄弟,强奸了我们的姐妹,让我们有铭心刻骨的切肤之痛。
不久,甲流像条蛇,蜿蜒爬进了美国,俺还是观西洋景,隔着太平洋呢。
很快,甲流坐着飞机像曾经散蔓延到了日本,进了香港,俺有一点担忧,就像七七事变,战火燃到了芦沟桥,进了家门。
几乎同时,有多名外国佬和留学生从疫地回国,他们像火种,还像日本鬼子731细菌部队,撒下了带菌的飞沫,病菌在人群中以十变百、百变千的速度在北京在上海在武汉,各大城市蔓延开来。
此时,我还在侥幸,小城市有小城的好处,离热闹远,离繁华远,离传染病离甲流似乎也很远。
终于,我住的小城,市区学校一下子出现十余例甲感病例,我知道,它来了,战火燃到了距我不过数千米远的地方。
又过了二个星期,我身边的小朋友,有的已经被甲流击中,有的还在咳嗽,还有的在低烧。俺家公主的班里面,有一半的学生出现感冒症状。。。
昨天,公主说同位的女孩发烧了。。。
今天,公主感冒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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