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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书心瞬意 于 2009-11-1 19:15 编辑
雨淅淅沥沥似乎下了一整夜。我睡得不安稳,恶梦连连,梦到母亲,梦中也下雨,我在雨中仓皇奔跑,然后摔倒,倒在一片泥水里。
心又被谁攥在手里一般,重重的压迫,清晰的疼痛。我开始担心,是否如医生说我“牙釉质发育不太好,所以不耐磨损”的牙齿一样,我小小的心脏也是父母当年在原材料不足条件下的假冒伪劣产品。最近她常常疼,疼的方式五花八门,种类繁多,每种都让我苦不堪言。
不知道有没有必要去医院检查一下,事实上我不想去。不是讳疾忌医,也不是怕专家学者危言耸听,我只怀疑他们医不好我的病。或许我该找找那个万人迷李子勋,看在我曾为他设计封面的份上,让这知名的心理医生开一剂可以医我心病的心药。
昨天无聊时发日记的片断到网上,有朋友看到说那像是心灵呓语,也有人因此认定我幸福。是的,是呓语,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呓语。但,幸福是什么,幸福于我,大多数时候只是一种感觉,就像人心,玄妙而缥缈,常常,我拼命追赶,却抓不到他。
呓语,翻译过来就是梦话。
一夜的梦让我有点累,不断的醒来,又不断的朦胧中睡去,脑子里仍纷纷扰扰,半梦半醒间我分不清哪些是梦,哪些是我的臆想。真想给脑子装一个按钮,我就可以像网友提议的那样,每天只想他两次,每次只想10分钟……请医生摘了我的心或许也是个好办法,我就可以任由自己想他,而不必忍受思念带来的心疼。
唉!到底我触犯了那路神仙?中了什么魔法?
天气预报说今天小雪转晴,5~6级的大风,最低气温是零下3度。冬天,迫不及待的来了。
隔壁不知道谁家在装修,电钻声斧凿声丁丁当当不绝于耳,继续躺在床上作梦似乎已经不太可能,想爬起来,负3度却让人想想便觉得不寒而栗。扭亮台灯,在被窝里写日记。
雨或者雪似乎已经停了,天空依旧阴霾。不用拉开窗帘我也知道。
据说冬天是个适合回忆的季节,零下三度,我的心被冰冷撕成了碎片,而记忆少得可怜,冬天浩荡地来了,我拿什么取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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