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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原创/幽兰 乱评乱议/渝夫
【渝言不止】
2012年5月中旬，我有幸收到幽兰姐从唐山寄到沈阳的散文集《兰香幽幽》，但却一直没有打开细品。 不是没有阅读兴趣，而是心情过于迫切，但又怕自己被那一篇篇坚强中透露着忧伤的文字击中，怕自己那颗原本伤感的心深深陷入无边的悲伤中难以自拔。 因为之前品读过幽兰姐的呕心沥血之作，感受过她撕心裂肺的伤痛，还为她那篇悼念夫君的《缝合春天的伤口》写过读后感。她那杜鹃泣血般的深情倾诉，现在想起来心口还有些隐隐作痛。 是的，我不想重提幽兰姐的那些伤感往事，更不忍揭开那些还没完全愈合的伤疤。 因为我相信，有些时候，时间真就是最无情也是最好的冲洗剂，真能把那些曾经的委屈和伤痛洗涮得一干二净。 人生苦旅，风雨无数。作为凡夫俗子的我们，面对刻骨铭心的伤与痛，还有什么比遗忘或假装遗忘更现实也更有效的应对方式呢？ 可最终，我还是怀着一颗虔诚和真诚的心，打开了这本2009年4月由大众文艺出版社推出的散文集，打开了幽兰姐用细心和真诚孕育和凝结的“情感骨肉”及“心血结晶”，用心去体验幽兰这个苦命的女子二十年“与岁月风雨搏斗的痕迹”，去聆听她“灵魂泣血的倾诉以及情感绽放的心语”。 24余万用爱汇集的文字总量，8个涵盖亲情、爱情、友情等不同生命和情感体验的独立专辑，110余篇用心凝结的真情文字！面对这些数字，我真有狠狠被震了一下的感觉。 数字或许是枯燥而苍白的，但数字又总能精准地反映事物的本真。通过这些数字，我分明看到了一个性情女子对纯真生活的艰难坚守，看到了一个文学爱好者对梦想永不停歇的追逐。 这些数字的背后，实际上是幽兰对病得“无力履行丈夫的责任，更无力担起家庭和工作的重担”的丈夫20年的精心呵护和20年的不离不弃！是一个以前爱在丈夫面前“撒娇、抹泪的小女人”完成的从娇妻到“护理员、营养师、按摩师等多种角色”的痛苦转换！ 换作一般的女子，面对如此沉重的生活重担和精神压力，就算不被压垮，恐怕也很难有心情去追逐自己的文学梦想，很难“将蜗居在心灵的蝴蝶放飞，陶醉着观赏生命和情感在笔尖上舞蹈，在纸张上凄艳的吐蕊芬芳的美丽”！ 尤其让我震撼的是，幽兰姐在第五腰椎脱落、手术后在病床静卧治疗150多天的漫长时间里，竟然忍着病痛“尝到了仰卧着用小木板夹上稿纸上写作的滋味”，期间“有6篇感悟生命和生活的作品发表在市级以上报刊，而且收到很多读者朋友的慰问信件和电话”。 一直以来，我不屑于做一个作家，也没资格做一个作家，对某些所谓作家的作品也不那么感冒。但这一次，我却被幽兰这个河北省唐山市作家协会的女作家的文字所深深吸引和震撼。 于是，我决定用心去读幽兰姐的这本散文集。之后，试着写一篇读后感，以这种方式，真诚地向我敬重的幽兰致敬。 阅读《兰香悠悠》，我用了3个月时间。期间，陆续看到文友品读此书之后的感动和感悟，总觉得有些于心不安，既因为承诺中的文字并没有兑现，也因为一直被幽兰姐那曾经的苦难、豁达、阳光、睿智、不屈和担当所深深感染。或者不如说，我不知道该如何评论幽兰的那些充满真诚的文字，生怕辜负了那颗历经困苦依然乐观向上的伟大心灵。 是的，这是一颗让人震撼、让人动容、让人潸然泪下的平凡而伟大的心灵，她以超越世俗之爱的博大胸襟面对凄风冷雨，热烈地拥抱人生，真诚地滋润生命，慷慨地点亮了自己，无私地照亮了他人，硬是把苦涩品咂出香甜，把亲情之旗插上了温暖无限的精神高地。 如是，我就没了践踏承诺的任何借口，唯有继续用心品读幽兰姐的那些沥心泣血之作，并写下自己的所思所想，所感所悟。 在品读《兰香悠悠》之前，曾经读过不少关于亲情的文字，大多以温情为基调，看似琐碎平淡，实则情真意切，柔情蜜意，直击心扉。阅读这样的文章，犹如炎炎夏日的冰淇淋，抑或数九寒天的热茶，让人心旷神怡，回味无穷。 幽兰姐笔下的亲情自然不乏这样的主基调，但在温暖幸福、温情无限的背后，还有无处诉说的辛酸委屈，还有对苦难的不屈和征服。 作为军人之后，幽兰姐继承了父亲的坚强，学会了担当，懂得了坚守，也习惯了以苦为乐。 幽兰姐的苦难，与那个她称之为“二哥”、患病二十余载、“平均每年至少要住二三次院”的丈夫息息有关。 这是一个肝病患者，一个“已无力展拓”供爱妻“血肉之躯驰骋”的病人。二十多年里，夫妻俩“忍痛、违背人性的分床而眠”，幽兰姐“不仅坦然接受他疾病，更体会他一个男人的痛苦和心情”，原本如胶似漆的夫妻变成“真正的亲情关系，一对兄妹”。 更让人动容的，是幽兰姐“固守恩比爱长的夫妻准则，平稳把握自己的情感流向，将自己炽热的爱火引领到神圣清雅的文学殿堂，来享受‘文字情人’的永久呵护，用一种分散和引渠的方法坚定自己的固守。” 这是多么让人心痛的人生经历：“多年的疾病折磨，，我早已习惯在块贫瘠的土地上独自疾步前行，沿路抛洒人性的泪水；沿路贴补坚强的补丁；沿路拾拣文字，用于救赎自己的心灵；沿路蘸着浪漫的汁液书写心情文字，修正无数夜晚的寂寞和清冷。” 当爱情变成亲情，少了欲念，多了责任；少了缠绵，多了体贴；少了娇嗔，多了理解。尽管这份亲情不那么人道，尽管这份亲情品味起来有些心酸。 坦率地讲，读幽兰姐“亲情弥香”里的23篇文章，我不时被感动，但更多的是压抑，是难过，为这个平凡女子的不易，为这个平凡女子的坚贞甚至是顽强。 尽管那是一段已成历史的苦难，但那些蕴藏在风雨中的感人故事并不会随着“二哥”的病逝而随风飘散，而是以文字的形式永驻人间 当然，幽兰姐描绘亲情的笔触不只与“二哥”有关，还有称她为“宝贝”的婆婆、越老越依恋她的老父、聪明懂事的女儿，一文一世界，处处皆真情。 这些描写亲情的文章中，最让我感慨的，莫过于《家庭调度》里描写的婆媳真情。 因为幽兰姐做腰椎脱落大手术需卧床150多天，婆婆“果断选派温柔善良的大嫂和干活麻利泼辣的小姑子轮流照顾我，并约法三章：1、伺候病人要细心周到。2、要一包到底，直到病人有自理能力。3、来往路费由老娘报销。” 婆婆这个“约法三章”，让幽兰姐“感动得热泪盈眶”，也让我这个局外人唏嘘不已。 不仅如此，“在我卧床的这段日子里，婆婆几乎每来电话问候，和我聊天解闷，还开玩笑地说：‘她们谁照顾不好，打电话告诉我。’听得先生醋意浓浓：‘嘿嘿，还真有撑腰的呀’”。 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婆婆对儿媳的贴心关爱，源于幽兰姐二十多年对病夫的不离不弃和悉心照料，源于这个儿媳对整个家族无怨无悔地默默付出。 是啊，人心都是肉长的，感情都是互动的，付出都是相互的。当我们与亲人、与朋友的关系出现矛盾或不可调和时，首先要做的不是责备对方，而是好好地检讨自己：我做错了什么？我做到了吗？ 这一点，我们都应该向幽兰姐学习。
2012年8月27日晨草于辽宁沈阳，2021年12月19日晨完善于天津河东
原文链接：幽兰的散文集《兰香悠悠》内容摘录
《情人的歌》：一次，老公不懂浪漫，讲究实际，认为玫瑰“几天就干巴了”，用巧克力代替，说是“巧克力对心脏有好处”。另一次，五音不全的老公提出去唱歌，把刘德华的“爱你一万年”唱给老婆。“多年的守护、照顾病夫的身心疲倦在‘爱你经的起考验……’的歌声中一点点消散！身心，像被抚摸般惬意。”
《牵父亲的手》：儿时，姊妹四个，“只有弟弟有幸牵过父亲的手”，曾“试探着将自己的小手塞进父亲那宽大的手掌中，可肌肤刚刚相触，父亲便威严地一声断喝：“后边去。”“小小的自尊心受到极大的伤害，暗暗发誓：从此，再也不牵他的手！”“多年过去了，幼时的誓言早已淡化。在父亲的有生之年…牵着一个老态龙钟步履蹒跚的父亲走在大街上…唯有一股沉甸甸的感情在心中涌动，一种被需要的感动通过手的相握，传递着血脉亲情。”
《当爱人的生命退潮后》：先后患病二十年，“平均每年至少要住二、三次院。工作、家务、照顾病号的重提一起压到我肩上”。而先生“太依赖我，太习惯我的照顾方式了”，换作别人“就烦了，对护士、亲属发脾气”。 “没有身临其境的人，理解不了病人的痛苦以及他的妻子过的那种担惊受怕的日子，也不清楚为了抵御病人坏情绪的影响，病人妻子是怎样练就背过脸去抹泪，转过身来能笑着调节家庭气氛的本领的，在屡经磨难中，又是如何沿路默默为自己打着坚强的补丁，一步一个血印前行着。” 婆婆的夸奖：“宝贝，这么多年，你真不容易，你是咱家的功臣，我代表全家谢谢你了！” “能得到小小真情的理解，还有什么委屈不能释怀？又有什么磨难不能闯过去呢？” 先生与婆婆通完电话后对婆婆的理解：“是啊，又有什么能比那一声‘妈’和一声‘儿子’更令人感到生命存在的真实和可贵呢？这是生命在延续着亲情，情感依托着生命啊！”
《对不起女儿》：散文获三等奖，开完颁奖大会回家后，丈夫犯病被送进医院，回家却发现女儿晚归，打了一巴掌。事后才知道女儿是为了庆贺她获奖去买日记本“让妈妈记载所有的获奖作品”，不料自行车坏在半路，耽误了回家的时间。检讨，自责，“又写了一份深刻的检讨，放在女儿的写字台上”。 《与病魔交手》：2002年春季，第五腰椎脱落，术后卧床治疗150余天,“重温了婴幼儿的生活，连翻身这样很简单的动作都需要亲人帮忙，生活中的一切程序都由北京的大嫂、小姑子和女儿代劳，尴尬与感动掺半，懂得了世上什么东西都可以仿造，连生命都可以克隆，唯有亲情例外。” “世上所有的背叛，唯有身体对自己的背叛最让人防不胜防” “有2002年春季这次大手术垫底，由百般痛苦体验积累的生命厚度，在今后的岁月，恐怕没有什么可以穿透了……
《久违了，被呵护的感觉……》：脚受伤后，“遵医嘱天天烫脚活淤血”，“先生小心翼翼地按摩我的伤脚并细细端详…他柔柔地抚摸着，只见喉头急速地滚动了几下…… 这么多年，我们忍痛、违背人性的分床而眠，漫漫长夜耳畔响的是女儿细微的鼾声和偶尔睡梦中撒娇的一搂。 这么多年，我不仅坦然接受他疾病，更体会他一个男人的痛苦和心情。每当他表示内疚和自责时，我便灿然一笑“二哥，我们这样不是挺好吗？真正的亲情关系，一对兄妹”。 固守恩比爱长的夫妻准则，平稳把握自己的情感流向，将自己炽热的爱火引领到神圣清雅的文学殿堂，来享受“文字情人”的永久呵护，用一种分散和引渠的方法坚定自己的固守。
《首长》：为哄老公公开心，带头叫他“首长”，“几个儿媳全免去了他‘老爸’的称呼，一致称他为‘首长’。 “从‘首长’的言谈举止中，可以明显体察到：人越老越注重情感，越注重在儿女心目中的位置。那么，何不让我们在心房中清理出一些琐碎的事物，腾出醒目的位置，给老人一席之地呢？” 《2：95首长》。父亲患了脑血栓后，把女儿回家的开车时间2：59记成2:95,由此成了孩子口中的“2：95首长”。 《想念的力量》：老父亲为了等她回家，“爸爸从我一上火车那刻起，就开始情绪高昂，不断算计行程，到后来干脆执意站在门口等，谁劝也不听…只有做女儿的才明白，这是牵挂至极、刻骨铭心的想念啊！这种由想念形成的强大亲情磁场的力量，是任何计量器具都难以计算的。”
《矛盾的爱》：得知女儿做了腰椎手术，父母早就“悄悄‘潜伏’在附近农村的姑姑家，说离三丫头近些心中踏实，可又怕早到我这劳累了我，只好不时地打电话‘刺探’我的情况，以解惦念之情。”
《白色的记忆》：“少女时，极喜欢白色，认为白色是纯洁、清纯的象征。 可自从先生患难治之症之后，我却越来越厌恶和害怕白色了，可又不得不频繁出入白色世界。 十几年了，我眼前不断晃动的是白墙、白床、白色的液体、穿梭般的白色身影和痛苦呻吟的张张苍白的脸。偶尔还会撞见从病房推出蒙着白单的尸体，每逢这时，我便惨白着脸，呆呆地目送在亲属嚎啕声中远离这白色世界的灵魂。 一间病房就是一个世界，一帮生命质量极差的人组成的虚弱世界。多少毫无质量可言的生命在这里出出进进！这里拯救生命，也‘谋杀’生命！ 白色与生命息息相关吗？为什么这么多生命与白色打交道？而又有多少生命惨败于白色之中！ …想起意大利作家黛莱达说过的一句话：‘我们是芦苇，命运是风。’我像极了那株被风推来搡去的芦苇。既然是芦苇，就要具备迎风的素质和傲然肃杀贫瘠而花开似霞的风度！ 从此，我依旧坦然出入白色世界，只是改穿暖色服装，时而在先生病床的床头插一束鲜花，酝酿一片春色。 我清楚，只要先生还有一丝气息，我就要…不断出入白色，并用自己的血色不断晕染这白色。因为有一种比白色还要坚固的东西已沉积心底！一块观念的牌子横在白色生命线上，跨越，需要超出道德和责任的勇气！”
《一场特殊的婚礼》：“这已是被医学界判处‘死刑’，生命只剩一二个月的癌症晚期患者的大伯哥哥。为了让他走得安心，家人决定提前三个月为他已过而立之年的小儿子举行婚礼。 家人担心他的身体，将参加婚礼的人数控制在最低限度。并想让家弟代他上台致词，可他说服医生，执意亲自完成小儿子人生中最神圣时刻的致词！履行一个父亲的责任和权利！ 这是怎样一场的婚礼啊？喜忧参半，悲喜交加！一头是步入新婚殿堂的甜蜜，一头是即将走完人生的悲哀！ 80岁的婆婆，上台担任证婚人…最后，深情地注视着台下的大儿子，声音有些抖颤地说：‘我最后再说一句，老妈，盼望我的儿子，早日恢复健康！’ 台下雷鸣般的掌声中伴有轻微抽泣的声音… 婚宴还没结束，大哥已感力不从心…随同的护士叫来了救护车，速回医院点滴！”
《家庭调度》：因为我做腰椎脱落大手术，需卧床150多天。“婆婆得知后，因她知道他的病儿子无力照顾我。果断选派温柔善良的大嫂和干活麻利泼辣的小姑子轮流照顾我，并约法三章：1、伺候病人要细心周到。2、要一包到底，直到病人有自理能力。3、来往路费由老娘报销。 得知婆婆这个约法三章后…感动得热泪盈眶。 在我卧床的这段日子里，婆婆几乎每来电话问候，和我聊天解闷，还开玩笑地说：‘她们谁照顾不好，打电话告诉我。’听得先生醋意浓浓：‘嘿嘿，还真有撑腰的呀。’”
《浪漫策划》：鲜花祝福：菊花一束鲜花一片情，祝生日快乐——你的爱人和女儿。 手机短信：总有一束鲜花会在特殊的日子为你送去惊喜，总有两个人会在特殊的日子里记挂着你。祝生日快乐。 “我知道，多年的疾病折磨，使那个男子汉已无力展拓供我血肉之躯驰骋的疆土，我早已习惯在块贫瘠的土地上独自疾步前行，沿路抛洒人性的泪水；沿路贴补坚强的补丁；沿路拾拣文字，用于救赎自己的心灵；沿路蘸着浪漫的汁液书写心情文字，修正无数夜晚的寂寞和清冷。 我无意再去索取他无能为力的东西，只享受他在心中为我空着的一片绿地，在那时张扬我的浪漫情怀，释放我小女人的乖巧和任性。享受他在历年特殊日子里翻新花样，用浪漫的沃土养着花枝，留住花魂，慰藉一颗为家庭超载超负的心。 有人说：‘婚姻是一杆古老的秤，男是是秤杆，女是秤砣，秤盘里装的是两人尝过的生活。’但自己从未想过是否称得上是那杆秤上不离不弃的秤砣？ 我只知道，在三口家的港湾，丈夫是笔，妻子是墨水，孩子是一张白纸，亲密配合，是闯道道难关的力量，缺一不可的默契搭档，是共同书写家庭浪漫的最佳条件。自己应做凝聚力量的中心纽带。”
《在父亲病重的日子》：“生活有有些亲情‘谎言’，尤其是关于生老病死方面的‘谎言’，一旦被‘戳穿’，被蒙蔽者由最初的‘气愤’，到后来和‘编造者’不约而同流出说不清滋味的泪水，这是泪水在双方心灵汇合处配制更深的感动和理解的过程！剔除‘前嫌’之后迅速拉近的是心与心的距离。”
《写给婆婆》：“您13岁嫁人，14岁生育第一胎，一转眼是6个孩子的母亲。 孩子都大了，各自成了家。照说你该省心了。可偏偏几个儿子都嗜酒，过量必成疾。你的大儿子，去年死于肝癌…我的先生正在步他哥哥的后尘！ 这么多年，我摸透了他的脾气，练就了转过身去抹泪，回过头来又是笑脸的本领。 有时期望过高，爱的过度，也是一种伤害！ ‘坚强’，不是我这个柔弱女子喜欢的字眼，但是，今后我仍要借助这个拐杖，走好我的命运之路！
《情感潜流》：“经常听到一些感慨：现在的人缺乏人情味，认钱不认人。但我认为，只要你开启真情的大门，一股暖暖的情感潜流仍汩汩流淌在人们的血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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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达卡
发表于 2021-12-19 06: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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